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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劍法不濟,但他想在四柄長劍之下取勝:一時卻也難以得逞。
攻守之中,他不得不分神思想出奇制勝之方,如何才能在險中取勝,制敵人於掌劍之下。
正當他在想法取勝之際,驀地,只見敵人忽然不戰自退,一步步地將戰圈拉寬,獨留祝玉琪於當中。
祝玉琪是何許人物,一望之下,便知敵人即將發動神功攻來。
換句話說,祝玉琪是勝是敗,只要敵人攻勢一發,立即便見真章。
可是,祝玉琪是個天縱奇才,靈智俱都超人一等,他情知此時此地絕對不能強充英雄好漢。
因為相傳混元神功,的確不同凡響,勾漏六鷹苦練十年,縱然未達爐火純青境界,但合四人之力,卻也非同小可,如果任由他四人同時全力發難,自己縱使功力再高,實也難以抵禦。
祝玉琪一向好強成性,何以此刻雄心頓斂,其故安在?
這就所謂靈機一動了,要知混元神功,與他所練的兩儀真氣,威力僅在伯仲之間,祝玉琪若仍然稱強好勝,站在當中任由敵人合力攻來,除非奇蹟出現,否則,只有一死,別無生路。
幸而他腦筋動得奇快,沒等敵人發難,要不此書至此便無下文可寫供讀者了。
祝上琪靈機一動,立即想出不讓人聯手發掌的辦法,只見他,身形快似流星飛墜,如影附形般,緊緊隨著高瘦老大的立身之處,追纏不捨。
他緊貼高瘦老大,如膠似漆地纏住不離,其中大有文章。
第一,他與高瘦老大距離甚近,其他三人縱然想發掌攻出;但為了老大的安全,心生顧忌,自然便不敢輕率出手。
第二,此刻餘敵俱已散開,無形中給了他與高瘦老大一個單打獨鬥的大好機會,只要把握得宜,說不定轉眼便能劈敵於劍下。
且說六鷹老大剛只退得數步,身形尚未站穩,一眼便見祝玉琪緊緊追來,不禁心頭一凜,暗暗忖道:“此子倒是機警之極,這時再不發出神功攻他,愈往後恐怕機會愈少了!”
心念至此,猛可大聲喝道:“兄弟!發掌!”
掌隨聲出,一股逼人慾窒的剛猛罡氣,巳然透掌而出。
老大發令,餘人理應遵命而行,但眼見祝玉琪已然奔至老大身前不到五尺距離,一旦掌出,老大身形也在掌力範圍之內,他等豈敢魯莽出掌!
這些變化,發生只在一剎那間,也就是祝玉琪轉念追向六鷹老大之後的眨眼工夫,祝玉琪剛剛追出兩步,便見六鷹老大平胸推出一掌。
雖然掌風未至,但怎能瞞過祝玉琪雙眼,及時剎住去勢,大聲道:“祝某就領教領教你十年苦練之功!”
話聲一落,真元立貫丹田,運定十成功力,透達左臂,舉臂平胸,掌心外吐,斗然一聲暴喝,“兩儀真氣”巳自透掌發出。
說時遲,那時快。
兩股掌力碰在一起,只聽得“轟”地一聲驚天動地巨響,勁風四射中,祝玉琪屹立如山地紋風未動。
那邊的六鷹老大卻臉如醬色,胸間血氣翻湧,高瘦的個子,有如風中擺柳,搖幌一陣,陡然牙關一鬆,吐出一口紫血,跟著,蹬!蹬!蹬連退三步,再也支援不住,“叭”的一聲,倒斃於地。
場中的老四,老五、老麼見狀不由心神一凜,但這是生死關頭,心中雖驚,手下卻絲毫不敢怠慢,三人分成兩個不同方向,揮劍而起。
何以三人分成兩個不同方向?原來老五老麼則是奔向祝玉琪,意欲捨命一拚,而老四眼看大勢已去,戀戰無益,苟且偷生之念頓生,忘去當日結盟之義,臨敵賣友,拔足慌不擇道逃去。
祝玉琪以“兩儀真氣”震斷六鷹老大心脈,六鷹已去其三,不由精神大振,放眼看去,只見兩人揮劍攻來,一人亡命逃去。
他本不甘讓這六人之中任何一人逃生,意欲追上前去將老四截回,一併擊殺。
但轉而一想,如欲急著截回老四,無形中卻放了老五老麼一條生路,更可能成了駝子翻跟斗,兩頭夠不著。
倒不如先將老五老麼打發,然後再設法追尋逃去之人,相信一時之內,他也逃離不了勾漏山區。心念一動,立即揮劍舞臂,迎戰六鷹老五老麼,將老四逃去視作不見。
六鷹僅剩下的老五老麼,一來酒未過量,二來眼看結義六鷹,死的死去,逃的逃了,心頭之火,怒不可遏。兩人同時夾攻上去,一時劍影湧現。
他兩人,說也奇怪,不知用的甚麼戰術,只見老五一上,老麼即退,老麼一上,老五即退,兩人連鎖交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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