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可我終究是一個人，不是小鳥。再怎麼返求，人也會有不樂意的時候。唯一的辦法就是面對它，讓它在無聲無息中過去。任何事情總要有個結束，不管是好是壞，都只能接受。人不能和老天相抗，我們誰也玩不過它。它是有情的，又是無情的。有情的時候，萬事如意，無情的時候，事與願違。

走在小路上，踏著腳下青青的小草，所謂踏青，只是暫時忘記了生活中的煩惱。我和紫靈來到杭州的時候，老天已經開始下雪了，小小的白色雪花輕輕地飄落，落在頭頂，肩上，衣服上，地上順間即逝，我們再踏上去，我仰頭看天，讓雪花落在臉上，一陣冰涼的感覺。即使下雪了，路上還是有許多人來來往往，不知是敢著回家，還是敢著出來看老天爺給大地帶來的美麗。當時是正午時分，他們不應該那麼行色匆匆，攔住一位老人問問，才知是快過年了，大家忙著做準備。我終究還要到中原過一個年，不知是冷清還是熱鬧的。以前和母親在一起過年的時候，總覺得很高興，可我看的出來，母親是不高興的，她有的只是兒子高興的欣慰。我和紫靈走在路上，和一個個臉色匆匆又臉帶微笑的人擦身而過。雪花下的漸漸大了。

紫靈說好久沒見到雪花了，好美，我仰頭看看天空說是啊，她真的很沒，是老天給了我們最美的事情。紫靈在雪中跳來跳去，不是發出格格的笑聲，長髮亂甩，打掉了落下來的雪花，但卻很吸引人的目光。路上的行人也在說說笑笑；大家都很期待過年。我按著千方告訴我的地址；來到了西湖邊；在湖的東岸邊；我敲開了一座瓦房的門；裡面走出來一位七旬的大娘；頭上的毛髮已經白了很多；應該說是白髮間摻著點黑髮；但卻精神抖擻。穿著厚厚的大綿衣，看到我們，說年輕人，你們有事嗎？我說伯母，這是千方的家嗎？老婦人臉上頓時露出了色彩，說是，我是千方的母親，你們是誰？找他作甚？我說我是他的朋友，替他回來看望您老的，他在邊關回不來。老婦人讓我們進去，屋裡生著火，暖烘烘的。她問我說他還好嗎？老遠的地方還記著我，難為他了，我精神還好，叫他不要牽掛。我說他很傷心，自己不能回來。她說叫他不要傷心了，我日子也不多了，傷心也沒用，他為國家戌守邊關，是應該的。我將千方給我的東西交給她，說這是他讓我帶給你的。

她說你看，他給我帶了什麼，我在家用不了多少，倒是他，在那邊肯定會很需要。坐在跳躍著的火苗邊，紫靈說大娘，你不為過年做準備嗎？她說我一個人，慢慢來，有時鄰居們幫幫我，有時我就自己上街。我和紫靈上街去半年貨，我只能憑著小時候的記憶去買，紫靈卻什麼都知道。買了這樣買那樣，跑了這裡跑那裡，結果那天我們買了很多東西回去。而她卻總是要給我們銀子。

卻不料紫靈說大娘，我們在這裡過年，我不用給我們了。她笑著答應，我看著紫靈，卻見她正衝著我笑，我也只好那樣了。那天晚上，我坐在外面，看著天上飄下的雪花，和地上銀白色的一片。紫靈和伯母在裡面忙活。過了一陣，紫靈出來了，坐在我身邊。她說知道我為什麼決定在這過年嗎？我轉過頭看著她，沒有說話，她說我看到她一個人孤孤單單，老人需要兒女陪在身邊的。

我知道一個人過年很淒涼，所以我就決定。我笑著說你做對了。過會我又說對於父母，我們都沒好好報答他們，以後也不會了。而千方，他卻不能，他忠孝不能兩全，也很無奈。紫靈靠在我的肩上，我們看著黑夜中的雪花輕輕地飄落，落在地面上，發出那種好像什麼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大年三十那晚，坐在屋裡，不時聽到外面傳來鞭炮聲。我想不到伯母會叫我去方鞭炮，我從小到大可沒放過鞭炮，結果拿著鞭炮在那裡不知所措，點了幾次都沒點著，紫靈都差點笑倒，沒辦法，只好讓紫靈幫忙。

伯母卻嘆了口氣說學著點，我只好苦笑。就在進屋的時候，我聽到一聲很大的響聲，回頭一看，，原來是有人放煙花，煙花很美，很好看，我很多年沒看到過了。那時真的又懷念和母親在一起的時候了。吃飯的時候，一起坐在飯桌邊，我突然找到了那一家三口的感覺，沒想到多年後還有一次完美的年夜飯。一起快快樂樂的吃完年夜飯，就坐在一起烤火、聊天。　。　想看書來

正文 第十九章

伯母忽然問我，說本存，方兒有沒有看上哪個女孩子？他也不小了。我說有啊，還很好看，現在差不多成親了吧。她說那我就放心了怕的什麼事都不要我這個做孃的擔心。本來沒什麼，是很正常的事情，哪個做孃的不關心兒女的婚姻呢。卻不曾想，你也老大不小了，什麼時候成個家啊？我不知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