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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柳威萌生出這麼個想法,柳葉急忙呵斥的反對道:“柳威……你……理髮店開的好好的,不許給我胡鬧!”
柳威氣的一跺腳,說:“姐,你說我終身大事重要啊,還是那個十幾平方的破理髮店重要啊?決定好了,明天我就往門上貼個轉讓告示。”
柳葉眼珠子一瞪,怒指著柳威說:“你敢!”
見狀,我趕緊插話的道:“柳威,聽你姐話,千萬可別轉讓那個理髮店,大夥都還指望著以後去你那兒免費理髮呢。嘿嘿,至於女朋友的事情嘛……你過來我給你說。”
小聲嘀咕中……
聽完我有理有據的小聲嘀咕後,柳威笑了。
然後,我說:“快告訴你姐,還轉讓你那個小理髮店嗎?”
柳威大聲說:“不轉讓了,傻子才轉讓呢。”
見柳威聽完我話一下子就產生了如此巨大的轉變,戴倫頗為好奇的問我:“三,快告訴我,你都對他說了些什麼啊?”
我神秘一笑,搖著腦袋對他說:“天機不可洩露。”
至於,我到底對柳威說了些什麼,嘿嘿,日後大家自然就會知道。
開始聊天了。小小的房間又變的像過年一樣熱鬧。
沒有了羞澀感的柳葉,現在正慷慨激揚的跟戴倫講述她的創業史。而花花和柳威,此刻正圍著我,聽我漫無邊際的吹著爛七八糟的牛逼。我牛逼吹的引人入勝,聽得他倆十分入迷,時不時拍手大笑的給我鼓勵。
就這樣,在一片美妙、和諧、歡樂的氣氛中,時間過得飛快,不知不覺十二點多了。柳葉還想和昨天一樣訂些飯菜在這兒吃。結果,在我的執意要求下,五個人步行,在醫院附近找了一家看起來還算不錯的飯店。
進去後,服務員將我們帶到二樓一個雅間。點完菜,看著花花和柳葉有說有笑的一臉幸福模樣,忽然間,我又想起了臭丫頭——她現在在幹嗎?昨天掛電話前她說……為啥一整天的都沒來?我是不是對她有點過分冷漠了呀……我越是剋制著自己不要去想就越是無法剋制的想個不停。
趁飯菜還沒上來,出去給臭丫頭打個電話吧?
在這種想法的推動下,我找了個撒尿的藉口,握著手機跑向了三樓的廁所。到了廁所,為了穩定一下情緒,我先是給秋水打了個電話。話筒傳出的聲音很是熱鬧。我問他在哪兒,秋水說他怕小暴牙犯困,現在正和小暴牙在波斯貓唱歌。然後,又興奮的跟我說了一大堆小暴牙如何對他眉目傳情之類的話。
結束通話和秋水的通話,我屏氣凝息的撥通了臭丫頭的號碼。
第一次通了被人結束通話。
第二次通了又被人結束通話。
我心裡很亂。一邊揣測著臭丫頭為何不接一邊不由自主的又撥打了過去。功夫不負一個勁兒地打——這回,臭丫頭終於接了。
“喂,你不要臉的老打我電話幹嗎?”她口氣冰冷的說。聽得老子心裡有點哇涼。
“我……你現在幹嗎呢?”唉,瞎雞B問吧。
“我幹嗎關你屁事!有事嗎?沒事我掛了。”她口氣依然冰冷。好像非常討厭我的樣子。
“別,我有事。”我急忙說。
“有屁快放!”她好粗魯!
“你昨天怎麼沒來?”我來了個乾脆的。
“……”那頭一陣沉默。
“我屁都放出來了,你也趕緊回個音兒啊!”我幽默的催促。
“你……有兩個大美女在那兒照顧你我去幹嗎?”靠!她終於說實話了。嘿嘿,老子終於知道她為啥生我氣了。小小的高興了下後,我立馬又陷進了大大的擔憂。完了,臭丫頭已經喜歡上我了。不,是愛,臭丫頭已經深陷其中的愛上我了。所以,我才大大的擔憂。
也稍稍沉默了一會兒後,我不知道說什麼的說:“呃……你現在還好嗎?”
聽見這個,臭丫頭“哇”地哭了。邊哭邊喊:“我不好,我現在一點都不好……”
“都是我不好,你別哭了好嗎?”我開始哄。
可是,我越哄,她就哭的越厲害。唉,女人怎麼都這樣,就知道他孃的哭!哭!!哭!!!
操蛋!這下怎麼辦呢你說?就在我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臭丫頭突然地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我呆呆的望著頭頂上的天花板,頓時間,心裡泛起了一陣噁心。
回到房間,都已上了好幾個菜了。所以一進門,柳威就叫喊的問我:撒尿怎麼撒了這麼半天。
我強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