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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可不喜歡他為顧湛庭下的定位,她從未與他同床過,連這次旅行也是,他們分別訂了兩間單人房。
他挑了挑眉,對她的答案不置可否。
泡過溫泉後舒服多了,曉冽穿著旅舍提供的和服便裝到餐廳去用餐,她準備好好吃點道地的壽喜燒和天婦羅,聽旅舍的歐巴桑說,這裡最有名的就是味面,當然,她也想嚐嚐著。
幸好早上只是跌跤而已,並沒有扭傷,否則她勢必得收拾行李走人。她是該去向伍惡道謝的,起碼是他送她回到旅舍,那麼長的一段路,而且他還為她打了一架。
“一個人坐嗎?”
她抬眼,殷邪正帶著微笑站在她桌前。
“一個人。”她眼光轉向他。“你也是一個人?”他那些同伴呢?他們不是都一起行動的嗎。
“介不介意我坐下?”殷邪詢問的聲音客氣極了,這麼賞心悅耳的聲音是全天下女生都無法拒絕的聲音。
“當然不介意。”她微笑。
“你的味拉麵看起來似乎很好吃。”他眼裡有著對拉麵的讚許。
她點頭,同意他的看法。“味道是不錯。”
“不知道這樣的拉麵可不可以外帶呢?”他不疾不徐地詢問完後,露出一個惋惜的表情。“惡正臥病在床,他說想吃點溫熱的麵食,當然,除了速食麵之外。”
她眉心皺了起來。“臥病在床?”難道是雪地裡的打鬥令他生病了?
“哦,只是小病而已,發燒三十九度,已經吃了退燒藥,請勿掛心。”殷邪笑了笑,逐步解說道,“惡的感冒是被怒傳染的,與你一點關係也沒有,當然也跟那場毆鬥無關。”
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嗎?她怎麼覺得殷邪分明在說反話。
“他還好吧?”她該去看看他。
“很好。”殷邪的表情一貫的閒適。“為了避免他們兩個再互相傳染而加重病情,已經把他們分房了,怒住在五三三,惡住在五二一。”
曉冽看了殷邪一眼,他何必把房號講得那麼清楚?他根本是故意來這裡遇到她的,而他也不是在暗示,而是在明示,明白地告訴她,她該去看伍惡。
“是嗎?”她喝了口湯,淡淡地應道。
“這裡沒有特別護士,晚上也沒有任何人會去看顧他。”殷邪不動聲色地繼續說,“如果他踢被子,也只能讓他踢了,可能明天會燒到四十度而已。”
曉冽終於被他激得放下筷子,並且知道殷邪的封號不是浪得虛名了。
打架受傷不算,他真的有百年之久都沒病過了,更何況是感冒這種笑死人的小病,生起來簡直可恥。
他咳幾聲就喝幾口紗紗準備的那一大壺苦茶,倒也有用,起碼咳的沒那麼厲害了,只是他弄不明白,那些個傢伙為什麼去撞球也不讓他跟去,還硬把怒給換到另一間房去,莫名其妙嘛!他現在得的是感冒,又不是霍亂,他們怕什麼怕?
見鬼!他嘀咕著,一邊扭開電視又關掉,無聊死了,他又聽不懂日文,看了也是白搭……
叩門聲響起時,他欣喜地差點沒膜拜上帝。
“快進來!”總算有個人可以讓他解解悶了。
曉冽一推開房門就看到伍惡他一臉期待地躺在床上,被子只蓋了一半,開了盞昏暗的小壁燈。
“你怎麼會來?”他眯起眼睛,開始懷疑是那些傢伙搞的鬼。
“這是你要的拉麵,快點吃吧。”曉冽把外帶的拉麵放在小茶几上,昏暗的燈光下,他的臉色微紅,大概還在發燒吧!至少殷邪這一點沒騙她。
什麼拉麵?他現在只想吃海陸牛排大餐,他們到底怎麼辦到的,居然可以讓顏曉冽親自把面帶來他房中。
“我沒力氣。”伍惡望著她,露出一抹耍賴的笑意,促狹起來,把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我的手很痛,早上打的,但是我現在也很餓,如果不吃東西的話,可能挨不過這個晚上。”他唇畔有笑意,優閒地等著看她反應。
哦!老天,別譴責他,他大概是燒昏了頭才會去挑逗她,感冒藥似乎發揮作用了,他有點俄,有點想睡,也有點……有點想擁抱她……見鬼!狂給他吃的該不會是春藥吧!
曉冽喉頭一窒,抿著嘴盯著他。伍惡,他吻過她,這是她與男子最親密的行為,但是縱然如此,有過吻,有過擁抱,她卻不瞭解他。
他玩世不恭,他仰慕者眾多,他花心,他隨便,他有一個性情火爆的親暱女友,他拒絕過她,他不自覺地刺傷過她,他也令她掉下生平第一滴為愛而落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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