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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肖還不下不行,總不能現在把人轟走吧!孟聰也沒做什麼?
白肖給齊央使了一個眼色,讓他想想辦法啊!
齊央到好,掰折了一根筷子往下一插,一個人就從底下蹦了起來,把酒桌都給掀翻了,這個人就是張表,在眾人的圍攻之下他早喝桌子底下去了。
“誰誰,插我屁股。”
齊央還假裝的安慰,“張將軍你喝多了,來幾個人把他送回府,驚擾了別駕大人…”差一點齊央就沒憋住就笑出來。
齊央鬧這一出,不過就是想橫出一些枝節,搗搗亂打打岔。
但沒想到就是這麼巧,半條魚就到孟聰的頭頂上去了,臉上還有魚湯,要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白肖連忙站了起來,用自己的袖子給孟聰擦臉,“張表是無心之失。”
“不用說了,我看得出來,本來今晚是有些事情的,還是明日再談吧!”
“下官,送你。”
從酒桌到門口就這一段距離,白肖都是哈著腰的,小心翼翼的把孟聰送了出去。
白肖剛坐下,齊央還取笑道,“大哥,就你剛才那低三下四的奴才樣是跟誰學的?”
“白簡。”
“學的實在太像了。”這怎麼聽起來不像是好話呢?
次日果不其然,郡城裡的百姓都知道孟聰跟白肖一起吃酒,但是卻多出了另外一個版本,白肖醉酒誤事頂撞上官以至於大打出手。
昨晚孟聰那麼狼狽,可是有不少人看到的,誰讓他屈尊降貴來到這西河郡,就連身邊伺候的人都不是自己人。
傳得還有模有樣的,白肖要的就是這個混淆視聽。
這樣再去見孟聰,就不是什麼巴結了,在別人眼裡恐怕就是負荊請罪了,“大人恕罪,是下官連累了你。”
“那些都是流言,當不得真的,本官不會在意的。”
“昨晚大人說有事相商,不知道是何事?下官一定會鼎力相助的。”
反正孟聰早晚會說出口,那麼索性的白肖就先說出口,省著自己一點心裡準備都沒有。
“柳莊死了,宋巍被貶,沙昭貪婪,潘通頑固,在這個太守府中正缺少一個得力之人。”
好一個得力之人啊!不知道是得誰的力呢?
聽孟聰的意思,是想讓白肖進入太守府,在外人看來這事一步登天的機會,但是在白肖眼裡卻是一文不值。
現在的西河郡太守府,那就是一個巨大的漩渦,一旦踏進去就不好出來了。
太守之位空玄,如果沙昭可以上位,那還好說了,可是哪有那麼容易啊!太守之位大多都是外派過來的。
從下面提拔者甚少,如果來了一個新的太守,那就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了,還不知道有什麼事呢?
“下官不明白大人在說什麼?”
“白肖,你是一個聰明人,不是什麼人都有這樣的機會的,在這西河郡裡有很多的官員,縣令只是其中不起眼的一個,雖然你正當年,但是在縣令這個位置上蹉跎幾十年的也太有人在。”孟聰這個別駕沒白當,說句話都棉裡藏刀。
白肖真的不知道,孟聰看上了自己哪一點,如果知道改還不行嗎?
可要是在此刻婉言拒絕了柳莊,恐怕就永遠都不知道了。
“我要主簿之位。”
從主簿到縣令,這其中不知道卡著多少個官位呢?可是孟聰卻一口答應了,“可以。”
“那下官就在這裡多謝大人提拔了。”
“誰讓你這麼投本官的眼緣呢?”
聽到這句話,白肖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不會是個老玻璃吧!還別說自己這身皮囊長的還挺俊。
官場之上可沒有什麼施恩不望報這一說,孟聰更不是什麼伯樂。
此時他沒讓白肖做什麼?只能說日後孟聰讓白肖做的更多。
孟聰帶著白肖就去了太守府,整個太守府裡面就有沙昭一個人,是比往日冷清了不少。
“下官沙昭,拜見孟大人。”
“無需多禮了,白肖就不用我介紹吧!他以後就是這西河郡的主簿了。”
沙昭早就知道白肖來頭不小,所以也沒有感覺那麼突然,孟聰是別駕從事,從地方上提拔一個主簿還是可以的。
況且不管白肖爬到什麼位置上,都不會威脅到他的地位,白肖的資歷在那裡擺著呢?
“白縣令,年少有為敢作敢當,別駕大人好眼光。”
“我從來不會看錯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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