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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了大事,你現在還想反抗嗎?”
“不敢,我反抗也是被迫的,要不然就被人砍了。”這麼沒譜的話,也就白肖說的出來了。
管呂勤在白肖的示意下才沒有動手,眼睜睜的看著白肖被綁起來,最後被壓到了一間大帳裡,不過還好有一個難兄難弟林光遠。
看他那個樣子,應該是沒動手,直接束手就擒的。
白肖也害怕隔牆有耳,所以就沒有直呼林光遠這個真名,而是叫了假名字,“你應該可以解開繩子吧!”
“可以是可以,但是都被關起來了,掙脫繩子不好吧!”
“我背上有傷,太疼了受不了了。”在自己人面前慫點不算慫,是信任。
林光遠也當得起白肖這份信任,直接把身上的繩子給崩斷了,要知道這可是沾了水的牛筋繩,硬弓弓弦的絕佳材料,林光遠這一身怪力天下少有啊!
林光遠看了一眼白肖後背的傷,“你這傷有點麻煩了,都見到骨頭了。”
“沒那麼嚴重吧!”雖然很疼,但是白肖覺得身子骨那都好好的活動自如的。
“也沒大事,主要你身體太單薄了,後面的肩胛骨露出來了。”
這還不嚴重呢?也就是林光遠這樣的武人才說這樣的話,白肖可向來不已武人自居的。
“趕緊給我止血啊!還看。”
“不得先檢查檢查嗎?”
就在林光遠為白肖包紮傷口的時候燕王進來了,“你們兩個乾的好事。”
由於白肖是玄武司的人,所以在林光遠這裡只能先保他,“這件事都是我的主意,跟白將軍無關。”
“齊將軍,孤不是看不起你,而是這件事你做不來,是不是啊白將軍。”
“末將不敢,其實這件事我也是一知半解,主上他也騙了我。”
“你覺得孤還會信你的鬼話嗎?”此時的慕容卓無疑是動了殺心。
白肖:“王上,我要是真的心懷鬼胎,這個時候早就跟二皇子離開了,還留在這幹什麼?等著受死嗎?”
“我嬌生慣養的,出來不過是想實現心中的抱負,可不是想出師未捷身先死的。”白肖特意說了嬌生慣養,就是點一下自己的出身。
好讓慕容卓放棄心中的殺念,這樣白肖就能保全下來了。
這個時候一個斥候跑了進來,“燕王,二皇子在甘吉撾的護送下殺出去了,我等沒有攔截住。”
“孤要爾等有何用,好一個環環相扣啊!白肖你還想說什麼?”
王者都是多疑的,他們除了自己任何人可能都無法相信。
“這樣恰恰就證明了我跟這件事沒有太大的關係,甘吉撾之所以還留在附近,那是徹比能授的意,而徹比能又是二皇子的外公,我在其中充其量也不過是個小角色。”
白肖的這套說詞無疑是打動了一點慕容卓,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重打六十軍棍,又打發到前軍去了。
這是什麼意思?這跟想讓白肖死都沒什麼區別了。
戰時不行軍法,這是不成文的規矩,打幾棍那就沒有戰鬥力了,這是軍棍,比衙門裡的板子重多了。
白肖被打完之後,試了好幾次,站都站不起來了。
還是被管給扛回去的,“慢點慢點。”
“將軍,我已經很慢了。”
“你別抬腿挪步走,不會啊!”
果然管一造作,白肖就好多了,真是同人不同命啊!林光遠明明也參與了,人啥事都沒有,不挨板子不說,還被慕容卓施恩。
離天亮就差一兩個時辰,白肖都不知道這個樣子怎麼上戰場啊!
杜家父子的態度根本就不用管,也沒必要猜,因為他們底下計程車卒毫無知情啊!白肖現在這個樣子就是個軟柿子啊!
沙場之上你死我活,除了個別另類的,誰不挑軟柿子捏啊!
更不用說白肖還是個將官,那不明擺著是大戰功嗎?
白肖回去的時候,齊央也能躺那了,“你怎麼了?”
“天太黑了摔一跤,地上有把刀。”
白肖保不了自己,保齊央還是沒問題的,他是不用上戰場了,可是白肖還用呢?白肖只能連夜讓人做了個簡易的轎子。
坐著轎子上戰場,白肖也算是此戰以來的第一人了。
那白肖是老炸眼了,雙方的統帥那都看在眼裡,燕王就感覺如鯁在喉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啊!
杜昂心裡也犯嘀咕,看著身邊的姜顯,“大皇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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