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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子多,也未必是件好事啊!我還是喜歡女兒。”
從兗州回來之後,白肖就把兵馬給散開了。
以北疆的財政,實在是無法承擔這樣的集結了。
白肖明確的表示自己要歇息一段時間,魯旬等人也表示理解,經歷過這樣的血戰是該歇一歇了。
同時也是習慣了,白肖當甩手掌櫃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也就是白攆有時候會過來,反正是怎麼看白肖都不順眼就對了。
這不白肖說這話,就被他聽了進去。
“你看看你說得叫什麼話,哪像是一方之主,你現在子嗣單薄,還想生女兒,你又如何能安穩人心。”
“父親,安穩人心又不是靠兒子,靠的是手段。”
“我不跟你爭論這些,趕緊跟我出來。”
“又有什麼事啊!”
“那個小皇帝最近很不老實。”
小皇帝,應該指的是姜晁。
白肖對他到是疏忽了,實在是他太不起眼了。
他現在手上沒有一兵一卒,也翻不了多大的浪。
還有就是,白肖對他一直有所歉疚。
可對白攆這些人來說,姜晁的意義就不同了,
他畢竟是當過皇帝的人,而且他出身正統,對白肖來說始終都是一種威脅。
有時候更會小題大做,“你看看,那是什麼?”
白肖打眼一看,“紙鳶。”
紙鳶,也就是風箏。
“你還不明白嗎?”
“我明白什麼?閒著無聊玩玩紙鳶也算不得什麼大事吧!”
“紙鳶可以暴露他的位置,讓他知道他在哪?同時也可以傳遞訊息。”
白肖打了一個哈氣,“父親,你多心了。”
“你呀,別等到事情無法控制再知道後悔,那個時候就晚了。”
這不是白攆危言聳聽,凡事跟權力沾上一點邊,很多事都變味了。
一個好人會變成一個無所不用其極的小人。
一個忠臣會變成了一個背主求榮的叛臣,這些都是說不準的。
白攆當了半輩子的丞相,這種事他見得多了。
“我們一直把他關在那,他嚮往自由也不奇怪。
就算他想搞什麼鬼,正好我也想看看誰對我有二心。”北疆可是白肖的北疆,這裡他說的算。
“別怪為父沒有提醒你,最近他一直在玩紙鳶,這種習慣是從你離開北疆去往南方的時候開始的。”
剛才白肖的確沒有把白攆的話放在心上,可聽他這麼說事情就不一樣了。
“父親,這種事你應該早說啊!”
“我原以為你會信任我,沒想到你連我都不信。”
“。。。。。”
白攆要是這麼說的話,白肖就無話可說了。
白肖讓人去姜晁所在之地檢視,這一查不要緊,還真讓白肖查到了一點事,周圍竟然有瀛州人活動的痕跡。
瀛州人的相貌雖然跟中原人很像是,但細細觀察話還是有很多區別的。
尤其是在生活習慣上,看來姜晁是真想做些什麼啊!
也是孩子大了,又怎麼會甘心受制於人呢?
他當初被姜棣欺壓,白肖把他救出,他當然感恩戴德了。
可時間一長,也許他把這一切都忘了。
又想到自己是個皇帝,這都說不定。
當初白肖就不該把唐澤香放到姜棣的身邊,要不哪來那麼多事。
白肖找來齊央商議,齊央也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
對於北疆內部發生的事,他一向都是不管的。
“大哥,你怎麼想的?”
“我找你來就是想問問你是怎麼想的?你到好反過頭來問我。”
齊央連忙擺手,“大哥,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我是想說你對姜棣有何看法。”
“還能有什麼看法,他要是甘心當個富家翁我就留著他,他要是想從中搞鬼,我就殺了他。”
“既然這樣的話,大哥你還是殺了他吧!”
“什麼話?”
“實話,大哥你已經在忌憚他了。”
項邦突然倒打一耙,杜充做得那些事也就瞞不住了。
杜皎這回很聰明,他沒有落井下石。
而是讓事情,順著事態繼續發展。
反正只要是杜充倒黴,他就會佔到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