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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肖一拳砸到桌子上,一錘定音,這句話太重要了,白肖也因此想明白了,想讓張燁死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家人。
想要逃脫株連之罪,只能一人死全家活。
看來張邙這個不孝子,對自己的父親都不放心啊!也是張燁從雁門郡到西河郡,這麼多天都沒有死,張邙這個做兒子的又怎麼可能放心呢?
想想張邙來到金山縣之後所做之事,假哭醉酒貪花,毫無傷悲之情,除了他是兇手白肖想不出第二種可能。
門又推開了,這次花惜可是來勢洶洶,春生回報的很及時,正好讓花惜聽見了紫鴛的最後一句話,“丫頭,你都說了什麼?”
白肖直接把酒壺摔在地上,“都給我滾出去,別掃了本官的雅興。”
花惜:“大人,妾身對你一再忍讓,你不能變本加厲啊!”
“本官,就欺負你,你能拿本官怎麼樣?”
羅俊站了起來,別看他人不大可很是好戰,進入青樓之後,羅俊就覺得渾身不舒服手足無措,都不知道幹什麼?現在終於有件事能做了。
保護白肖,就是他的責任所在。
張邙正好也來看熱鬧,看到白肖之後就想跑,哪那麼容易啊!
“這不是張太守家的公子嗎?進來一敘。”
一個縣令就讓花惜招架不住了,更別說一個太守之子了,花惜雖然不是大丈夫,但能屈能伸,“是妾身唐突,請二位見諒。”
白肖還真沒有閒心跟花惜過不去,“大家都是熟人了,我不會追究的。”
“大人寬宏大量,妾身告退了。”
“不要再回來了。”
張邙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啊!最後更是被白肖強拉了進去,張邙覺得自己很小心,每次都是快要關城門的時候進城,怎麼就跟白肖撞上了。
明明自己離開的時候,白肖還在縣衙裡啊!
白肖:“怎麼張公子,不認識本官了。”
“豈敢。”張邙是真害怕了,毫無往日眼高於頂的樣子。
“張公子不用擔心,今天這件事,我會幫忙遮掩的,保證不透露半點風聲。”想套話當然要說一些好聽的了。
張邙:“真的能做到嗎?”
“我可是本地的父母官,這有何難啊!人不風流只為貧,張兄乃太守之子,當然要紙醉金迷了。”
“我現在可不是太守之子了。”虧得張邙竟然還知道這一點。
“張家這次雖招到了劫難,但根基為失,他日必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張公子人中龍鳳,就不要發愁了。”
張邙還以為白肖是好人,“這句話真是讓在下豁然開朗啊!相見恨晚。”
白肖已經強忍著怒氣不打他了,“外面的人滾進來,上酒。”
房間四個人,三個對一個,就算沒有白肖和羅俊,紫鴛一個人就可以把張邙搞定了,花魁的酒量那就是海量。
沒一會張邙就被灌倒了,醉得不省人事,白肖打了他一個大嘴巴,他都沒有醒。
羅俊也是耿直,“大人,為什麼要與這樣的無恥之徒喝酒。”
百善孝為先,張邙的舉動真的可以說大逆不道了。
“我也不想跟他喝酒,但是這樣的無恥之徒,卻可能救焦孟的命,本官只能虛以逶迤了,把他抬回去。”
紫鴛連忙開口,“大人,那小女子的事。”
“你放心本官不會忘了你的,你跟我一起回縣衙吧!今晚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紫鴛可是花魁,花惜當然不能讓白肖把她帶走了,帶走了那就不值錢了,花惜栽培紫鴛這麼多年,還感覺沒回本呢?
第十八章 酒後失言認死罪
花惜不敢跟白肖硬碰硬,只能狐假虎威,“白肖,本郡的柳太守和大理寺的董大人,都在金山縣,你若執意如此,我就要告你強搶民女了。”
“縣衙辦案,閒雜人等都散開,紫鴛是本案的重要證人,必須跟本官回去。”
還別說紫鴛的裙下之臣真的不少,竟然群起而聲討白肖,真是色膽包天啊!
羅俊一個人硬是把前面的七八個大漢給推開了,那兩膀子力氣簡直驚人,有羅俊開路誰敢攔。
花惜也忍不了了,“我這就去狀告你。”
“好啊!順路一起。”
不管白肖是有恃無恐,還是虛張聲勢,花惜都是要去一次的,這麼多人看著呢?結果如何都要給出個交待。
夜色已晚城門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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