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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移,威武不能屈。”
好好說話不行嗎?這李慶珍真是自找沒趣了,這群紈絝的花招可是很多的。
白肖聽見屋子裡的慘叫聲,“別鬧出人命了。”
蘭晟就坐在白肖的旁邊,“大哥,放心吧!兄弟們下手都是有分寸的。”
都說朝中有人好做官,那麼城中有紈絝那就是橫著走了,幾個紈絝擋在外面,誰都不敢進來。
說白了太醫令這個位置,就是個閒散官員。
官階是挺高的,但是不管事啊!
再加上李慶珍恃才傲物,除了給陛下看過病之位,不給任何人看病。
一句話一個註定用不上的人,誰願意真心幫忙啊!
司徒闊一手血從裡面走了出來,“大哥,服軟了。”
“怎麼還見血了?用得著玩這麼大嗎?”。
“大哥,你誤會了,這是我自己的血,剛才不小心把自己手劃了。”
原來是這樣,“那你出來幹什麼?讓人家太醫令給你包紮啊!”
“小傷。”
“進去。”
“哦。”
不過這次白肖也跟著進去了,這幫紈絝下手還是挺直觀的,反正李慶珍的鬍鬚是沒了披頭散髮的。
剛才的大家風範,一下子蕩然無存。
第一百八十章 刑罰不留痕
行醫救人,自然要講究望聞問切,可李慶珍直接跳過了前三個步驟,頭都沒抬就開始切脈。
這些個紈絝整天聲色犬馬紙醉金迷,身體多多少少都有問題。
也不見意讓李慶珍看看,現在的李慶珍可是名聲在外啊!
司徒闊是第一個被診治的,畢竟他手上有傷。
李慶珍動作挺快,三兩下就給包好了。
從表面上來看挑不出任何毛病,可是白肖還是要問問的,鞋舒不舒服腳知道,包的好不好當然是傷者最清楚了,“感覺怎麼樣?”
“本來也沒事啊!只是有點奇怪了,這包紮的手法怎麼跟軍中的一樣啊!”
白肖看了一眼還真是,一般人包紮傷口都會順著一個方向包紮,只有軍中的人才會以交叉的方式包紮。
不是這種包紮方式有多好,而是這種包紮方式會讓傷口更緊實,在大動作的情況下血會流的更少。
這在沙場上,是很有必要的。
但眼下可是在城中啊!這種包紮方法就不適當了,因為這種方法會讓傷口好的更慢。
不虧是徵南大將軍的兒子,這麼小的細節都注意到了。
要知道傷口在手上,遇到個粗心大意根本就不會看,白肖一直都覺得這個司徒闊不像是什麼紈絝子弟。
白肖越發的肯定,這個李慶珍沒有那麼厲害,要不然怎麼會忽略這麼簡單的問題嗎?
“族兄靠你了。”
白景生心中還是抱著一絲僥倖的,也許李慶珍能治好他呢?
“嗯。”
其他的紈絝白肖都透過氣了,看見白景生走了過來,他們都讓開了。
一來是聽白肖的話,二來也是對花柳病有牴觸。
而在李慶珍的眼裡,還以為是來了一個什麼大紈絝呢?
說了一大堆的什麼足少經陰少經,還說什麼邪氣入體,這誰聽得懂啊!
這不是賣弄玄虛又是什麼?白肖在旁邊只問了一句話,“我這位兄弟能治好嗎?”
“世上就沒有治不好的病,只有不會治的醫者。”
“神醫啊!”不明真相的白景生,當然是很激動了。
可是白肖卻心中一陣冷笑,有時候人力是有限的,這樣的海口只能是假話,“開藥方吧!”
白景生還親自為李慶珍磨墨,白肖也是不想打擊他,成天死氣沉沉的也不好,讓他先高興一段時間吧!
白肖是帶人走了,可是卻把白家的死士留在了李慶珍的府邸。
他要是溜了,白肖就不好找人了。
讓這些紈絝幫忙,總不能讓他們白來吧!白肖當然要好好犒勞了。
菜過三巡酒過五味,白肖就讓人把他們一一送回府了,“齊央,走著。”
“我醉了。”
“那要不要晚上,把你扔到我族兄的廂房裡啊!”
“還是不用了,走吧!”
人屠白剛站在李慶珍的府邸前面,那真是生人勿進啊!
白肖:“裡面有動靜嗎?”
“從七公子之後,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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