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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有什麼貓膩,也改變不了遊牧民族的習性,肯定會過了這個冬天再說。
這一下子半年的時間就有了,半年啊!一百八十多天啊!可以發生很多事的,白家完全可以找理由置身事外的。
白肖也要加緊擴張勢力了,一郡之地已經滿足不了白肖了,或者說光靠一郡之地,保全不了自己的性命。
白肖不可能再走上次的老路了,什麼忍辱負重臥薪藏膽啊!在明眼人眼裡就是一個藉口噱頭,沒人會當真。
如果再背叛一次,不管什麼理由,白肖都是死罪。
這回白家都保不了他,因為現在的情況比當時的情況差太多了。
當時杜家大勝歸來如日中天,自然大部分的有心人支援白家了,現在白家從龍之功如日中天,這些有心人自然站到別處了。
朝堂上的群臣,絕對不會允許一家獨大的事情發生。
更何況還有皇室在其中當攪屎棍,那就更糟糕了。
白肖最起碼也要掌握幷州之地,才有對抗活下來的資本。
幷州軍這邊的情況白肖心中有數,不管是與林光遠等人的關係,還是在幷州軍中的名聲,白肖一樣都不缺。
所以並不著急,真正讓白肖頭疼的是新任的幷州刺史典翔。
典翔可不是幷州的本地世家出身,也就是說當初那幾個爭鬥不斷的家族,最後都為他人做了嫁衣。
曾經最強盛的丁家,更是元氣大傷。
外來的刺史和本地的刺史,有一個最明顯的區別那就是專權。
應了那麼一句話,缺什麼要什麼,本地的刺史更傾向於斂財兼併土地,為家族的延續添磚加瓦。
外來的刺史,他背後的家族不在幷州,所以他不需要錢財土地這些身外物,他要的是在幷州站穩腳根,不被這些大族所架空,所以更熱衷於權力。
所以白肖要掌控幷州,必須過典翔這一關。
要對付一個人,當然要先了解這個人了,白肖透過各方的打聽發現,這個典翔不貪財不好色不好酒。
也就是說沒有什麼不良示好,這種人要麼是清心寡慾,要麼就是更貪婪。
白肖更傾向後者,如果不貪婪怎麼當的刺史啊!
自從魯旬上次跟白肖談完之後,就一直待在白肖的身邊。
白肖所要做的事他都知道,在魯旬眼裡只有白肖才有可能保全幷州,典翔一個熱衷於權謀的人,是不可能為百姓著想的。
當然了白肖身上也有各種各樣的問題,但是卻多了一絲良善之心,這才是魯旬最看中的。
“大人,你為什麼總要對付一個人呢?”
“不對付,他能平白無故的把權力給我嗎?”
“典翔有一個女兒叫典柔,年方二八待字閨中,只要大人能娶此女子為正妻,那麼權力不就唾手可奪了嗎?”
要不是白肖眼睛看著魯旬,還以為這種不著調的話是從齊央嘴裡說出來的呢?
齊央:“大哥,上。”
“閉嘴,哪那麼容易啊!我說娶就娶的。”
魯旬可是說正經的,“大人相貌堂堂一方太守家世淵博,在任何人眼裡都是佳婿之選,上門提親必十拿九穩。”
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種事,在白肖心裡一直是很牴觸的。
在感情這方面,白肖雖然多情但不濫情,對待每個女子都是真心的,無法接受一個素未謀面的人當妻子。
齊央這個結拜兄弟沒白當,對白肖的情況心思他還是知之甚詳的,“大哥,要不要我們先見一見這個典柔啊!”
“我現在是太守,要治理地方的,怎麼能說走就走。”
“大哥你別鬧了,平時你也不管事啊!現在又魯先生在,你更不用管事了,就這一郡之事,人家吃個飯就解決了。”
魯旬在內政方面是有一些建樹,但沒有齊央說的那麼誇張啊!
“大人,這裡可以交給我。”
齊央說話才缺德呢?
“大哥,讓你玩個女人有這麼困難嗎?你不會不行吧!”
“哪有你行啊!三個人才能對付一個女人。”
一邊是典柔,一邊是幷州的百姓,這筆賬白肖還是能算得清的。
白肖覺得自己是該去一次太原城了,畢竟這事屬於私事,白肖沒有大張旗鼓,只帶了幾個近身的人。
齊央:“大哥你放心,有我在保證讓你抱得美人歸。”
正因為有齊央在,白肖才不放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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