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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肖走就走了,卻沒有看時辰,正好撞見白攆帶著一眾官員從宮城裡走出來。
姜衍不是什麼英明君主,自然不會每天都上朝,那天天到早上卯時上朝的,那誰也受不了。
所以姜衍是五天一朝會的,如果平時有什麼事,都是由白攆這個丞相負責的,找幾個重要的官員一起商議一下,這也就是小朝會。
今天恰巧就是小朝會,這個時候撞見這麼一潑人,也活該白肖倒黴了。
都怪白肖剛才一直在想事情,只看下面沒看前面,齊央又不在身邊,羅俊只要保證白肖不撞樹上就行,人他可不管。
白攆也不能裝作看不見啊!身邊那麼多人可都看著呢?
李季更是指名道姓的叫出了白肖的名字,“相爺,那不是你家七公子白肖嗎?這個時辰不在大理寺待著,穿著官服橫衝直撞的,不會是翫忽職守吧!”
那個聲音大的,白肖這邊都能聽的清清楚楚,更不用說站在李季身邊的白攆了。
“諸位,家中有事,我要先處理一下。”
能參加小朝會的官員,那一個個都是人精,這個時候誰也不會自討沒趣。
至於李季他想說的都說過了,也不會留下來看笑話。
第一百五十三章 獄監虛驚
“臭小子,翫忽職守,還敢走主道。”白攆能這麼說就代表他沒生氣了。
白肖又不是白攆,那麼有經驗,“不是第一次嗎?下次就知道怎麼走了,父親現在整個洛陽的人都知道,我們兩個的關係不好,你不要這樣的關心我好不好,露餡了怎麼辦?”
“就是不想讓你亂插手,所以才把你調到了大理寺,沒想到去了大理寺你還不老實。”
白肖突然覺得自己錯怪了姜衍,原來真正的罪魁禍首是自己的父親白攆。
“父親,你想把我調到大理寺,事先也告訴我一聲啊!”
“事先告訴你,你還能去了嗎?”白攆看人是最準的,他還看不明白一個白肖了。
白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父親你不會以為,我所有的事情你都知道吧!我去哪都可以,就是不能去大理寺,那裡有慕容復,算了不跟你說了。”
有一種話叫點到即止,白攆不想讓白肖牽扯進大皇子的事情上來,白肖又何嘗想讓白攆牽扯到慕容復的事情上來呢?
如果在小朝會之前,白肖跟白攆說這些,白攆還能亡羊補牢一下。
現在卻有點晚了,剛才在小朝會上,已經徹底跟大皇子一方撕破臉了。
此時的白家已經是無暇他顧了,“白肖,你離我近點。”
“又幹嘛?”
“讓我打一下,這樣就不能露餡,你先過你的獨木橋,等白家這邊的陽關道走到頭,再想辦法去幫你。”
白肖又不賤,可不會上趕著去討打,“父親,可不可以讓我打你一下啊?”
“你還想打我了,你這個不孝子。”
“我死都不要回去的。”白肖順手就把腰間的玉牌摔在地上,那是支零破碎的。
白攆心中不得不承認白肖長進了很多,可是這眼光還是停留在原地,白家直系子弟腰間的玉佩,那都是品相最好的羊脂白玉,說摔就摔了這個敗家子。
帶許攆進入大理寺不難,白肖就怕許攆見過慕容復之後鬧什麼么蛾子。
如果許攆在大理寺中說什麼,那白肖就不好洗清自己的罪責了。
“齊央,你給我想想辦法。”
“大哥,你是怕慕容復唆使許攆嗎?”
不是白肖瞧不起許攆,而是許攆那個腦子非常人也,“那我到不怕,我一直跟在身邊,他想唆使許攆,我是不會讓他張這個口的,更何況到時候許攆也未必聽得懂啊!”
“那大哥還在怕什麼?找準時機帶人進去就行了。”
“我現在發愁的就是這個時機。”
西域小磕巴進來上茶,齊央做了一個深吸的動作,連話都不說了,等小磕巴走了,齊央才開口,“體香。”
“齊央。”這次白肖可不能忍了。
“那個時機不就是朝會嗎?早朝的時候大理寺卿,大理寺少卿都要去大殿之上,那大理寺中就沒剩下幾個人了,大哥難道還搞不了嗎?”
卯時上早朝,也就是說百官要在卯時之前進入宮城,
至於那些不上早朝的官員,就能睡個懶覺了,即使要去各自官署府衙,也要在辰時之後。
那麼也就是說中間還有一個時辰,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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