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部分(第2/4 頁)
抽掉了二十歲。
那哼哼唧唧的聲音讓蕭羽都忍不住心裡一驚,小翔子若是哪天突然也抽了,枕邊一覺醒來,翔老婆重生成一個五歲的小屁孩,自己可找誰哭去啊!
“老婆,今天這麼乖啊……”
“唔……”
“老婆,今天在場上受委屈了?來,讓我抱一會兒……”
蕭羽話音未落,他懷中的人從肋腔裡爆出一聲壓抑許久的轟鳴。
展翔猛然攬起蕭羽的一條腿,堅硬的胯頂向他的小腹,雄獸撲倒獵物時的勇猛力道。
看來是真的受委屈了,怎麼像是憋很久了?
蕭羽站立不住,單腳點地踉踉蹌蹌退進牆角。
他的外衣和內褲天女散花一般從展翔的肩頭甩出,拋落一地,連襪子都不剩,剝得像一隻光/溜溜的蔥管。
兩人胯間硬/挺挺的東西支稜在一起,被展翔握在手心裡。黏熱微汗的胸膛擠合在一起,粗糙的掌紋磨到蕭羽最脆弱的軟稜上,疼得他噝噝抽氣。疼痛隨即化作一連串折磨人的快/感,細細碎碎,連綿不絕。
蕭羽把修長的脖頸向後仰起,絲綢一樣滑膩的眼神勾纏住展翔的視線,腹間繃出棋盤狀的小肌肉,一塊都不少,細緻而誘人。
展翔將胯骨用力頂上蕭羽的小腹,手指逐漸加快律動,電流在臨界點上萬馬奔騰,潮水驟然躍堤而過。□相合,瘋狂地挺/動,強烈的快/感從震盪源擴散出一團又一團波紋漣漪,互相射了對方滿身,渲洩後的餘波在心頭徘徊盪漾。
兩個人的身體交合在一起,互相支撐而立,就像是一個人。不會懼怕路途上艱難險阻的考驗,不再有膽怯和遲疑。賽場上的一切波折磨難,最終都化作汪洋大海中最不起眼的幾朵浪花,潮水緩緩褪去,留給兩個人的,是一地晶瑩閃亮如貝殼的珍寶。
紅彤彤的兩張臉,再一次擁吻,舌尖掠過口腔每一寸溼潤的黏膜。
蕭羽最喜歡看到翔草在人前極度自我剋制卻在自己面前撕掉冷漠寡淡的偽裝,暴露出沉浸在欲/望享受中的真面目。這樣的情形讓他滿足,讓他覺得手心裡捧的這個小翔子,是個有血有肉有活氣兒的小情人。
他的手指捋進展翔的頭髮,摩挲隱藏在頭骨間的凹凸:“翔哥,明天的決賽放手一搏,咱倆的實力和樸奉珠他們有一拼!”
展翔用力點頭:“嗯。”
“小翔子——”
“嗯?”
“你還記得咱倆在泰晤士河邊那個大轉盤上打的賭吧?”
“……”
蕭羽眼底劃出兩朵幽幽暗暗隱忍不發的小火苗,舌尖挑逗似的勾上展翔的耳輪:“哥,全英賽還得等明年呢……要不然,咱把那個賭提前兌現嘛!”
展翔一臉興沖沖的紅潮驀然褪去,裸/出一片溼漉漉光禿禿的沙灘,狼狽不堪。
“好嘛?好不好嘛?”蕭羽祭出三十六計之無理取鬧耍賴大法,四腳並用,像麵條一樣攀到展翔身上,臀部搖擺出極致誘惑的頻率和幅度,“老婆——,這一次如果拿了冠軍,你就把你自己完完全全地給我,作為奪冠的獎賞。”
“你一定要在打決賽之前扯這種無聊的事兒麼?”展翔咬牙切齒,五臟六腑中積攢出的戰鬥欲/望,這時候像是被人在當胸位置拔掉了氣門塞,洩了氣。
“翔哥,你不會就因為這個賭,明天的決賽故意不給咱打贏下來吧?!”
“我不會那麼沒輕沒重!”
“哦……你不願意,那就算了,我不勉強你。”蕭羽從展翔身上出溜下來,意興闌珊。
展翔被蕭羽臉上失落的神情觸動得忽然內疚起來,心裡顛過來倒過去無聲地哀嚎,痛苦掙扎了半晌。
某些事情徹底違背了他的生理本性,但是他很單純善良一根筋地想,自己這個人或許是太霸道了,一意孤行佔盡了小羽毛的便宜。其實兩個男人在一起,床上的親密關係與男女之間類似,簡而言之,就是這麼兩種態勢,“做”和“被做”。
這隻活潑潑的小羽毛,身上某些部位看起來發育良好,躍躍欲試生機勃勃的狀態,似乎沒有哪一條戀愛真理要求小羽毛就要像牆犄角處那隻完全沒有反攻能力的插座,永遠等著“被做”。
展翔用妥協的口吻哼道:“那……決賽如果打贏了,你給我什麼獎賞呢?”
蕭羽曖昧地飛眼:“我早就是你的了,你還沒膩歪我?你還想要什麼?我批准你在外邊包養個小的?”
展翔用嘴唇追逐蕭羽的耳垂,低聲迅速耳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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