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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毛:我是羽毛女王,金牌是我的小翔子也是我的哈哈哈哈哈,桀桀桀桀桀!
翔草:這媳婦娶的,操,鬧死個熊了,湊合過吧……(請注意展二爺森森的鬱悶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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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光輝歲月
那一晚的巴黎奧林匹克體育館變成五星紅旗的海洋。
無數心情激動的留學生球迷,從看臺上衝向圍欄,緊緊抱住蕭羽和展翔的脖子不撒手。他們臉蛋上塗抹著國旗色圖案,熱烘烘的淚水與鮮豔的油彩混合成一片霧水迷離的赤誠。
翔草脫掉兩隻番茄炒蛋鞋,扔上看臺。
蕭羽則把自己的球衫扒了下來,面對四周追逐的炮筒,亮出胸膛瘋狂怒吼。小塊小塊比例精妙的肌肉群包裹住一副勻稱的骨架,肌膚被汗水浸潤成淺粉色,那一刻無比誘人,明豔的燈火在他肩頭鍍滿勳章的亮澤。
兩個人手拉手登上領獎臺最高一級臺階,沾染汗水的金牌倒映出溼漉漉的欣慰的笑臉,成為那個夏天最眷暖人心的美好圖畫。
小阿明在通道的角落裡投入唐少的懷抱,溼潤滴水的頭髮在唐少掌心裡揉蹭:“唐唐,唔,我也打輸了……”
唐曉東笑著給小孩捋毛:“打得多好啊,輸贏咱不在乎!”
黃阿明撓頭:“可是,我想拿到金牌送給你……我怕你會覺得有遺憾。”
唐曉東眼裡閃出感動,手指暗自撫摸衣兜裡的獎牌,鄭重其事地搖搖頭:“我沒有遺憾,我參加過奧運會了,我已經站在了我所能達到的最高高度。”
那一屆奧運會,唐曉東最終站到男單亞軍的領獎臺上。他在決賽裡苦戰三局,最終輸給了比他排名高三十位的印尼天王。
賽前最後一刻依靠遞補名額,才得以搭上通往巴黎的末班車,唐少在奧運會上幾乎重現丹麥人92年歐洲盃上演的安徒生童話。
耳畔迴響著印尼國歌,球館上空緩緩升起馬來西亞國旗。
他眼前氤氳的卻是每一年農曆新年時,中國國家隊在小會議室裡舉行世界冠軍登榜儀式的情形。一面五星紅旗澆鑄起那時心底全部最美好的憧憬,睡夢中腦海裡迴盪的都是隊友們慷慨激昂的國歌小合唱。
唐曉東突然哭了。
紛亂的淚水在心頭滑過。
獎牌拿到手了,卻已物是人非。再回首時,只能任一腔壯志豪情與過往硬生生地割裂,作別。百轉柔腸化作飄揚的齏粉,與消逝的年少時光一齊拋卻,記憶裡空餘一段難以忘懷、卻又註定無處安放的青蔥歲月。
他懷抱鮮花站在領獎臺上失聲痛哭,淚水浸沒烏黑俊朗的雙眸,直哭得站他隔壁臺階上的印尼人忍不住攬過他的肩膀,拍撫安慰,以為這人哭鼻子是因為打輸了比賽,丟掉了金牌。
看臺上的狂歡浪潮尚未褪去,又一輪高/潮席捲球館,這一天註定是屬於中國隊的節日。
男雙決賽結束三小時之後,同一塊場地迎來了混雙的決戰。
程輝從漆黑的球員通道鑽出來,輕鬆地擺動瘦臀,一溜小跑進場,燈光往他身上一打,閃瞎全場觀眾的狗眼。
金燦燦的發簾隱隱蓋住程輝的半張臉,薄薄的單眼皮射出火星四濺的張揚。他用舌尖舔舔嘴角,嘴唇不合時宜地勾勒出一道人神共憤慘絕人寰的笑容,伸開手臂,在頭頂用力擊掌,片刻間撩撥起全場男男女女撕心裂肺的口哨聲。
大部分中國隊隊員都穿著統一的紅色球衫,白色寬鬆球褲,顏色和款式中規中矩,維持奧運軍團一如既往精誠端莊赤子之心的形象。就只有程輝不聽領隊指示,偏要穿他那件豔紫色的無袖T恤,下著純黑緊身短褲,褲管貼裹大腿的肌肉,從膝蓋到小腿裸/露出簡練流暢的弧度。
沒有贊助商給程輝訂做服裝,他自己給自己量身“訂做”,一定要比羽翔更炫。
“天吶竟然是緊身褲,暴露線條了,小輝輝太妖孽了!”
“蘋果俠爆發,爆發!奪冠,奪冠!”
田小蕊站在網前,下意識地回頭,飛快瞥了一眼。只一眼,姑娘看得臉都紅了,身後這位爺穿得是什麼么蛾子?這人怎麼永遠都跟別人不一樣呢!
一網相隔之處,人高馬大的安德森佔據後場,遍體的金毛在燈下閃閃發光。他的女伴奧爾加金髮碧眼,渾圓曼妙的身材包裹在超短群裡。
法國男人向奧爾加狂吹口哨。他們喜歡豐滿的北歐女人在場上的性感裝扮。相比之下,中國女孩太過保守,球衫都選用最寬鬆的款式,完全讀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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