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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顯示名字,不知道是誰,冒個泡乖
137 冰山的一角
蕭愛萍那天並未對凌莉發飆,也沒有在眾人面前眼淚紛飛。她匆匆走出訓練館。蕭羽追了出去:“媽,媽!”
母子倆在總局門口的大馬路邊站著。蕭愛萍咬著嘴唇,掏出手機:“我問問他,究竟怎麼回事。”
號碼撥了好幾趟,鍾全海終於接起電話。
“愛萍,愛萍你聽我說……對不住呵,這件事,其實我也很為難。我在羽毛球隊的帥位保不住了,隊裡和兵羽中心都有人在背後搞我!我不能就這麼認栽下課,不能就這樣輕易讓那群小人得逞、算計了老子!
“愛萍,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前妻她,她父親在局裡人脈很廣,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我需要利用這些資源,我需要她家裡的幫助!”
鍾全海電話裡的聲音像一頭虎落平陽飽受摧殘的困獸,牙齦裡都漬出憤懣和不甘。為了挽回事業的敗局,只有華山一條路可以走,這對他來講簡直就是勒緊褲帶咬緊牙關被迫忍辱負重。而自己喜歡的女人蕭愛萍,家裡已經沒什麼人,在京城更是無權無勢無家業,只有一個當運動員的兒子,完全指望不上。
他開始暗暗後悔離婚離得倉促,當初自信地以為羽翼豐滿,大樹成蔭,不再需要老丈人一家在這個圈子裡的庇護。
凌老局長是這個國家第一批乒乓球世界冠軍,資歷深厚,威望如山,雖說早已退休賦閒在家,僅只身兼幾頂體育協會名譽主席的帽子,卻裙帶頗深。局裡現任的幾位頭腦,若非曾與之共事的同僚,就是他的門生和徒子徒孫。
第一趟,鍾總提著貴重的菸酒上門,人家根本就不給他開門。
第二趟,又提著從國外買的高檔工藝品登門,前任老丈人遞給他一句話:“我閨女因為你跟她鬧離婚這事,好幾年了都過得不開心,直到現在都沒有再婚,她將來下半輩子可怎麼辦?我們老兩口多揪心吶!讓我閨女不幸福的人,我憑什麼幫你說情?”
第三趟,鍾總沒有去找前任岳丈,直接揣上白金鑽戒,去了他前妻的家。
鍾全海在電話裡嚎叫:“愛萍,我在北京紮根努力了這麼多年,我不能失敗,我不能被人捲了鋪蓋再趕回省體育局!我不能讓那幫孫子踩著我把口水吐到老子臉上!
“一個男人在世上活著,事業就是一切的根基,就是臉面和尊嚴!老子要是有一天什麼都不是了,愛萍你也瞧不上我,對不對?”
蕭愛萍的話音淡漠地夾在風裡:“我從來沒有在乎過,你做出多大的事業,掙了多少錢,你是個什麼大人物。當初就沒想過,現在也沒有。”
鍾總抹了一把臉,聲如刀割,甚至帶出一絲哭腔:“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個好女人。可是我沒有辦法!愛萍你聽我說,我現在必須跟凌莉在一起,老子一定要把輸掉的這一仗打回來,愛萍你給我幾年,五年行不行?”
蕭愛萍握著手機的手微微發抖。
“愛萍,你給我五年!我過些日子就調上新的行政崗位,你給我五年的時間老子一定能立穩根基,東山再起!你等著我!”
蕭愛萍的裙角在風中飄零,裙襬上鵝黃色的花瓣與一地枯萎的落葉連綴在一起,勻稱有致的身材看起來像花園中的一座雕塑,彷彿已經在角落默默佇立了二十多年。
鍾全海在電話那邊不停地吼:“愛萍?愛萍你在聽嗎?你不要怨我,你能體諒我現在有多難嗎?我愛你,我真的愛你,老子這輩子就沒有真心愛過第二個女人我可以對天發誓!你等我……”
蕭愛萍輕聲道:“祝你們幸福。”
“愛萍,我們,我們以後還是朋友吧,我們還能見面吧?”
蕭愛萍“啪”一聲合上了手機。
蕭愛萍坐在路邊的花池子沿上,長髮和絲薄的裙襬隨風盈盈飄逸。
蕭羽在小攤上買了一盒煙,往嘴裡塞了一顆煙,用力地吞吐,然後劇烈地咳嗽。
蕭媽攔著他:“小羽,你不是從來不抽菸嗎?都是跟小輝學的,也不學個好。”
蕭羽兩眼直直地望著人來人往的腳步,問:“為什麼?”
“他有他的理由。”
“他永遠都有一千一萬個理由做出王八蛋的事情傷害別人,傷害你,傷害我!”
“小羽,都過去了,我不會再想了。”
蕭羽的眼睛突然紅了,啞聲問:“是因為我嗎?他是不是不喜歡我所以才……媽對不起,是我把這事搞砸了,我跟他吵過一架,吵挺兇的,打奧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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