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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地向他搖頭,兩手攤開。
蕭羽邁步走到主裁眼前,拇指和食指比劃出一乍寬,示意球出界的距離,一乍,一乍,你當真看不到麼?你們剛才把我翔老婆的壓線球判成出界,丹麥人這球壓線都不是,至少出界了一乍!
裁判再一次駁回他的請求,司線員已經做出判罰,老子就看司線員的判斷辦事,請你自覺歸位,繼續比賽。
蕭羽的牙齒把自己的下唇啃咬出鋸齒狀的齒痕。他真正想要咬的是這群裁判!
一股悶氣堵在胸腔裡,肋骨曾經的傷處竟然隱隱萌發脹痛。在場上每一個球拼得如此艱苦,卻因為裁判如此草率的胡亂判罰而幾乎讓這一局功虧一簣,任誰都會覺得委屈,忍不下這口氣。
他方才還想勸展翔冷靜,甭跟這幫人計較。這時才發覺,賽場上遭遇誤判仍然維持冷血冷靜無動於衷,實在就不是一個腎上腺素指數正常的爺們兒能夠做到的事。他做不到!
更何況屢次慘遭司線員調戲的都是翔草。
自己老婆大庭廣眾之下遭人欺負還沒法還手,蕭小爺怎能無動於衷!
比賽因為這個爭議球中斷了三分鐘。
場邊各路記者用炮筒追逐著各方各面頗為微妙的情緒。
鏡頭掃過之處,賽會的主辦方和韓國羽聯主席端坐在貴賓席上。
攝像師的鏡頭捕捉到看臺上的珠玉天王,欣喜地把焦圈迅速定位。
樸奉珠原本前傾的身體忿然砸進椅子背,冷硬的眉眼之間噴出略帶輕蔑和不滿的表情,突然伸開兩隻手臂。他在鏡頭裡維持著這個姿勢,一動不動,足足有十幾秒鐘。
看臺下一堆炮筒都被他的異常舉動吸引過去。
“看臺上的樸天王在幹什麼?他什麼意思?”
“樸奉珠是在表達他的不滿。他做出的是判罰出界的手勢,他是想說,丹麥人的球出界了!”
樸奉珠確實非常不滿。他張開雙臂是想給司線員看,你們這群人不懂羽毛球規則嗎?不知道什麼時候應該伸胳膊,什麼時候不應該嗎!
他一直都認為自己面前真正的對手就只有中國的羽翔組合。而另一對丹麥人,想挑戰還不夠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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