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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格教育他們要學會如何做好妻主的正夫,可一直以來,嶽炎都自命會娶妻,師傅和谷中的其他師兄弟也認為他會娶妻,所以他一向獨來獨往,對於那些‘無意義’的學習,從來就沒有他參與的影子,如今看來,他比任何一個師兄弟掌握的都要有分寸,不驕不躁,不張揚不懦弱,沉穩不失風度,惹人卻不輕浮。
李翰宇還是有些小孩子脾氣的,橫了一言官青,轉頭看向嶽炎,“嶽公子坐的位置不妥吧!”
浸官青也發現紕漏了,連忙應聲附和,“你算哪位?嶽公子還是自覺一些讓開的好!”
嶽炎也不惱,發現夕蘭也正看著她,眼底似乎除了疑惑還有一絲期待?期待?她希望自己怎麼說?故人?友人?還是……?
“我是蘭兒的正夫,這個位置我坐不得,誰坐得?”
“你是正夫?”李翰宇、官青同時驚詫的揚聲。
而不單單是他二人疑惑,夕蘭也懵了,她正愁,顏和宇誰做正夫好?一個是王爺,一個是未來的左相大人,家世都顯赫的耀眼,細思量,覺得顏好像比宇更穩重一些,但宇好像與自己更投趣,正左右搖擺不定,忽然聽嶽炎自稱正夫,歪著頭眼睛瞪的溜圓。
燁弘棉本來看戲似的吃著鵪鶉蛋,結果一聽嶽炎自稱正夫,驚的差點被鵪鶉蛋噎死,連忙灌了好幾口茶水,他已經答應李翰宇在他母親面前力挺林夕蘭,怎麼此刻有人捷足先登做了正夫?嫁人已經不好說服左相大人,再不能成為正夫,要他如何開口幫忙?
李翰宇怔愣的呆在原地,倒是官青想的沒那麼多,誰是正夫和他關係都不大,他和夕蘭不過是萍水相逢的兩片荷葉,他嚷嚷著是她房裡人,其實能不能和她繼續下去,並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他連命都不是自己的,真不知道還能為自己做什麼主?所以便肆無忌憚的咋呼開了,“你說你是正夫?憑什麼?你入房了?你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交換信物了?私定終身了?還是在官府交換了官牒?”
一連串的發問,倒把眾人問醒了,齊齊看向嶽炎。
反觀嶽炎淡淡一笑,不慌不忙的為夕蘭盛了一碗湯,輕聲細語道:“有點燙,先晾著!”
夕蘭被弄得坐立不安,微垂著頭,不去看李翰宇柔情而委屈的目光,立正夫是大事,決不能草率,更不能因為一時的心軟而立錯了人,母親立黃父為正夫就是成功的例子,要是爹爹為正夫,恐怕她早就在柳家苟延殘喘了。
再來,她和嶽炎雖說有過一段寧靜而幸福的相處時光,可貌似沒深入談過親事,後來他要了休書離開了漢水郡,怎麼幾日不見,再見面就成了自己的夫君?她承諾過什麼嗎?沒有吧!
嶽炎見她一語不發,似乎在努力回想著什麼,皺皺著一張小臉,滿眼的迷糊。
“我已經向女皇請旨求親,女皇下旨,我為正夫名正言順。”他說這話時依然是淡淡的,臉上不見半點波瀾,說完側身,抬起手握住夕蘭的小手,溫和的問她,“蘭兒,你願意嗎?”
夕蘭終於從驚愕中回過神來,又從猜測中理出條緒,有些人,有些事,即使一輩子不提,不想,也從不會忘記,就像是某個午後,他繪出紫燕雙飛,她提筆書詞,‘心有靈犀一點通’,他值得她珍惜。而她心裡再明白不過,不論他用什麼方法要女皇下旨,只要稍稍動動嘴皮子,他完全可以迎娶她,而不是嫁給她,愛屋及烏,大愛無垠,這才是真愛吧!
“我突然有一個問題很想問你,不,是有很多問題想問你。”她想說找個時間‘討論’一下吧!可又無法無視宇委屈的目光,唉,這男人長了一張純淨的孩子臉,怎麼看怎麼惹人憐,在兩個男人之間選擇,就連和誰說話,都要像做選擇題似的,選了這個怕那個傷心,選了那個又怕另一個委屈,該!自找的,叫你博愛!
嶽炎釋然的看她欲言又止,輕輕點了點,握著她的手緊了緊,溫和道:“你是妻主,想問什麼,為夫定會知無不言!”
她是妻主!呃……,她有夫郎了?嶽炎在提醒她,在家裡應該是她說的算!嗯,這一點是應該向母親學習,內外分明,恩寵與威嚴並施才能震的住這些王爺,相爺的。
“咳咳……”夕蘭坐直了腰桿,佯裝咳了兩聲,眼角挑了挑,對李翰宇道:“宇,你坐我身邊!”
李翰宇一聽,得意的斜睨了眼官青,擠掉官青擋著的臂膀,悠悠然的坐下。
官青氣的哼了一聲,撒嬌的看向夕蘭,“琳兒,你偏心,難道就因為他們一個是世家公子,一個是官府老爺就能得到你的寵愛嗎?那我呢,就因為我是孤兒,你才看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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