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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被幾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他身上的三個彈坑傷疤就是這樣留下的,從此林冬明白了一個道理,不要惹小人,惹到了就要趁早把小人往死裡踩,踩碎他一切的報復機會。
這個道理是用鮮血換來的,他不會和不明白他那個圈子的周玉說這個道理,沒有切身體會的人不會真正明白什麼叫做一個疏忽就是死亡。
林冬說這話的時候目光依舊平靜,但周玉卻不自覺出了一身雞皮疙瘩,林冬的語氣帶著一股習以為常,讓她大大好奇究竟是做過什麼勾當的人才會養成這種性格。
殺伐果斷!
第三章 人不可貌相
第三章 人不可貌相
時間如手中沙子悄然流逝,林冬依舊每日靠著酒水壓抑傷痛,看報紙尋找其他工作。
債務還是要還的,僅僅做保安要還一千萬無疑是天方夜譚。
他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就是這一身暫時只剩五成卻依舊出眾的實力,還有遠超過二十五歲的心性和閱歷,林冬不清楚這是不是收穫,每念及此總想點起一根菸,讓思緒在煙霧裡遠離他不願回憶的過去。
林冬不想沾染太多黑色,他對這個有所牴觸,當年也是因為對黑色的憤怒才做了保鏢,在保鏢生涯中見到的太多陰險狠辣,動搖了自己曾經以為社會應該是處於陽光下的想法。
這個世界分為上下兩面,一層是陽光下的堂堂正正,另一層是陰影中的汙穢邪惡,以及夾在兩者中間灰色的無奈。而林冬三個層面都涉入過。
重操舊業做保鏢?林冬有這麼想過,但這個行業在國內的情況和國際上是完全不同的,沒有行業準則,收費混亂,而且註冊艱難,被打太極拖個三年五載是常事,國際上有四大保鏢集團,亞洲區的代表是南韓的天載集團,而在國人眼裡,保鏢沒有多大地位,就和打手差不多。
除非……自己建立一個保鏢集團!
林冬打了個哈欠,把這個八字沒一撇的幻想扔出腦海。
下午的陽光懶洋洋,林冬當值,翹著二郎腿坐在保安亭裡讀著一份財經報紙,奧迪a8緩緩開進來,林冬隨手開啟檔杆,掃了一眼奧迪a8,副駕駛座上坐著一個頭纏紗布的男人,正在和周玉聊天,林冬認出是被他救了的那個人,摸了摸下巴,又低下頭自顧自看報。
周玉對林冬有一點印象,見他沒有喝酒,掃了一眼就不再看,駕駛車子開進大門,看了一眼身旁這個從南方遠到而來找她談生意卻被人打了的二世祖,道:“陳總,真的不需要我動用關係找出對付你的人?”
陳博濤推了推新換的金絲眼鏡,苦笑自嘲道:“算了。”
周玉有些驚訝家世不小的陳博濤肯息事寧人,偏過頭看著陳博濤,眼裡是恰到好處的好奇,不刻意也不突兀,這是她從十六歲開始接管家族生意,七八年摸爬滾打練出來的火候,輕笑問道:“真不用?”
陳博濤有些不自然,他自忖算是有過不少女人,要說對這周氏集團的絕美領航人不感興趣自己都不相信,但他清楚周氏集團的能量,所以不敢放肆,一邊不自然地左顧右盼,突然注意到保安亭旁的林冬,目光一懵。
林冬看報紙的眼神專注又沉思,保安班頭推開保安亭的門看到這一幕,撇了撇嘴,一臉輕蔑。
“林冬,老闆叫你去二十七樓。”保安班頭仔細觀察林冬胡茬滿面的形象,幸災樂禍估計林冬這次是要被炒魷魚。
林冬“哦”了一聲,淡定地放好報紙,在保安班頭斜睨的目光中大搖大擺走進大廈。
保安班頭看了一眼桌上的財經報紙,呸了一聲,“一個沒本事的小保安,就會裝-逼。”
達利大廈最高就是二十七層,林冬在前臺的怪異目光中進了電梯,直接上了二十七層。
二十七層是一個安靜的領導區域,特點是大和空曠,林冬在一名員工的帶領下進入會議室,見到了周玉和陳博濤。
會議室中央是一條實木長桌,周玉和陳博濤坐在靠裡一端,林冬站在另外一端,林冬眼神不由自主恍惚,這場景讓他想到了和宙斯盾決裂的那一天,也是同樣的場景,周玉將這抹恍惚收入眼底,以為這個一臉頹樣的保安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有些緊張,有些好笑,微點臻首道:“你不用拘束,我叫你來沒有什麼事,只是有些問題想問你。”
林冬“哦”了一聲,在周玉驚訝的目光中拉開椅子坐了下去,渾然沒有身為保安的覺悟,還真的沒有一點拘束。
周玉頓時不知道怎麼接話了,她手下有許多員工,從溜鬚拍馬到不卑不亢的她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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