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時候已然站在了我的跟前,白色的帆布鞋上滿是血跡,她邁開步子朝我的跟前走來,每走一步腳下就是一個鮮明的血腳印。
我經不住往後退了一步,沒曾想手竟然觸碰到了一隻軟綿綿卻沒有任何溫度的東西,我嚇得猛的回過頭去,那張放大無比的臉彷彿是從地獄而來,她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發出駭人的骨頭鬆動的聲音。
只見她緩緩張開嘴巴,紅色的舌頭直接從她的齒縫中伸了出來,唰——帶著不明液體的舌頭直接舔舐著我的臉上。
灼熱的疼痛異常明顯,緊接著她嘴裡便發出“咯咯——”的冷笑聲來。
“那雅,我回來了!我回來找你們了!”
女人得意地笑著,朝我伸出了雙臂,一把將我給抱住了。她的下巴擱在了我的肩膀上,頓時一陣溼漉感迎來,我挪動著眼球往自己的肩膀上看去,那裡已然被她的血給染紅了。
難道真的應了陶萱的那句話,賀枝她回來找我們報仇了?
“那雅,那雅,你醒醒啊!”
“誰?”我動了動眼皮想要睜開眼睛來,可不知怎地眼皮重的厲害,尤其是右眼鑽了心的疼。
還有……到底是誰在叫著我的名字?
誰,到底是誰?
我努力回想著,忽然想到了出現在閣樓裡的那個紅衣女人,她對我說了什麼來著?
那雅,我回來了!我回來找你們了!
“啊!”我叫了一聲,騰地醒了過來。
只是剛醒來我就被周圍的一群人給嚇了一跳,他們個個神情古怪的看著我,好像見了鬼似的。
我將他們逐一打量了一遍,這才注意到自己已經不在閣樓裡了。可轉而一想又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覺得怎麼樣?”薄冷關懷備至地看著我,他的一雙手也牢牢的握住我的。
我搖了搖頭,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要從哪裡說起。
“沒事就好,你好端端的怎麼在明允的書房門口昏了過去?”說話的人是陶萱,她一開口我立刻將視線投向她去。
比之薄冷對我的關心,她的態度顯得很稀鬆平常。
我張了張嘴,礙於身邊還有其他人,我只好將心裡的疑惑給壓了回去。
他們幾個見我沒事也都散開了,然後看著他們各自收拾東西往門外走去,從薄冷口中得知他們這是要感到酒店去。
我掙扎著想要從沙發起來,卻被薄冷給按了回去。
只見他雙眉微蹙,表情有些不大對勁。
“剛才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我為難的扁了扁嘴,說起剛才在閣樓裡遇到的情況我現在反而不肯定是不是真實發生的,“我也說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算了……有什麼事回去再說吧。薄冷,咱們還是回去吧!我總覺得我不該來這裡的,我們還是回家吧!”
薄冷見我神經兮兮的也沒有多問什麼,一把將我從沙發上抱了起來往外走,豈料剛出門就看到陶萱站在門口等著。
她見我跟薄冷一起出來,當即擋在了我們面前,“薄先生,我有幾句話想問問那雅,不知道方不方便?”
薄冷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詢問我的意思。
我點了點頭,他只好放下我,徑自往車那邊走去。
薄冷一走,陶萱立刻將我拉到了別墅的角落裡,一開口就是問我是不是去了閣樓。
事情演變成這樣,她竟然還有臉問我是不是去了閣樓。我氣不過一把將她推開了,“帶我去閣樓的明明就是你,陶萱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你說什麼?”陶萱眨了眨眼,擺出一副根本就聽不懂我的話的樣子。
我氣的都快炸肺了,“陶萱,都到了這個地步你還跟我裝什麼?你自己親口告訴你說我入獄之後你跟相繼出了事,而且你還說你現在根本就不能生孩子了。”
“你、你……”陶萱聽到我的話後渾身顫抖起來,她伸出手指著我,精緻的妝容因為面部的扭曲而顯得別樣猙獰,“那雅,我當你是朋友,你竟然對我說這樣的話!你瘋了是不是!”
“我瘋了?我沒有瘋,瘋的人是你!你帶我進了閣樓,你知不知道我差一點就被賀枝給殺死了!”
“你……你說真的?”陶萱的臉色一變,白皙的臉頓時變成了豬肝色,她嘴唇顫抖著,似乎我的話已經驗證了什麼似的。
我抱著胳膊看了掃了她一眼,“陶萱,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麼可說的了。如果賀枝真的死了,那也跟我沒什麼關係!她要報復就應該找該報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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