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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鼬。”

“宇智波…寒露。”寒露遲疑的報上自己的名字。

“原來你真是宇智波家的人。”

“你怎麼會知道，這在木葉也是極高機密，我想以你現在的身份應該瞭解不到吧。”難道木葉高層有他的臥底？向著鼬斗笠邊的鈴鐺輕吹一口氣，耳邊傳來‘叮鈴叮鈴’聲。

鼬藏在斗篷裡的手輕輕顫動：“你手腕上的東西，樣式很熟悉。”

寒露抬起白皙的手腕，撫摸露出的紫金鐲。“熟悉？”

“啊，叔父去匠之國前，讓我選了式樣，所以才會記得。你離開宇智波家的時候才一歲吧，還能記得以前的事嗎？”鼬慢慢品嚐著手裡的點心，好像在自己家裡一樣閒嘮著。

“不記得，我的身份是火影大人查出來的。就是…三代火影大人。”

“那你不嫉恨我嗎？我兩次傷你，還殺害了你的母親。”鼬講述著事實。

“我不是佐助，不會以仇恨做為食糧生存。提到佐助，他現在和大蛇丸在一起，你不擔心嗎。”寒露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宇智波家的男人沒那麼好對付！”鼬怪異的看了寒露一眼，“你也沒阻止他。他，是你的同伴吧？”

“是，所以我尊重他的選擇。鳴人選擇追回佐助，是鳴人的選擇；佐助去投靠大蛇丸是佐助的選擇；同樣，保護同伴是我的選擇。如果有一天，他反身對付木葉，那他就不再是我的同伴，我，也會對他出手。”寒露對迷迷糊糊的店主招招手，解開他的幻術。

“話說，我救過你吧。”

寒露的笑容讓鼬想到奸詐兩個字。‘那次雖然把自己埋了起來，可還算幫了自己。’於是鼬點點頭，淡淡看他一眼。

“那我給你個道謝的機會，”寒露指著滿臉堆笑的老闆遞過來的一大包點心，“這些你請客吧。”

鼬嘴角一抽。心說‘你真不客氣，這些夠自己兩個月的生活費了。忍者掙錢不容易，叛忍掙錢更不容易啊！’看著寒露拿出封印卷軸，鼬覺得自己的錢包好像長了翅膀飛了。

“你的眼睛……”寒露站起，鼬猶豫後還是問了句。

“多虧了你，我現在也有瞳力了。”這是個人的秘密，即使是對他也不能多說。鼬是個至善至惡，充滿矛盾的人，還是不要告訴他吧。

今天註定是不眠之夜。

回到旅館的寒露，推開門就察覺裡面有生人的氣息。

79

079十六年

黑色長髮隨意的披散著，金色瞳孔注視門口，倒映著寒露的一舉一動。鵝黃的短袍映襯出高大的身影，露出裡面的緊身衣，淡紫腰帶在身後挽成蝴蝶結。

“蛇叔，你的審美觀念還是那麼另類啊。”寒露慢慢關好門，走到倚在窗邊的大蛇丸身前。

“喔？你認定是我？”‘現在可是新的身體，和上次的氣息又不一樣了吧。’

“你的表情是別人學不來的。”大蛇丸輕柔的聲音響在寒露耳邊，儘管臉上展現的平靜，卻驅散不了心底的五味雜陳。‘終於又見面了，上次見面是什麼時候？相隔好像一個世紀那麼長……。不是說要忘記嗎？怎麼還會思念，原來你已經刻在我的心上。’

“還是那麼有趣。”

發現寒露的不安，大蛇丸伸手把他拉過擁緊，寒露沒有反抗，順從的貼著他。大蛇丸撫摸著寒露柔滑的頭髮，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適才在他眼中看到的是驚喜嗎？！掩飾的真快呢。’

“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你。”‘沒想到真的能碰到你。’

“你好像並不意外。”

模糊的記憶中，蛇叔有處秘所在岩石之下，於是抱著試試看的心理接了土之國的任務，沒想到真的能遇到他。是上天的安排嗎？

“可能遇到的意外太多了吧。”剛還遇到鼬呢。眼皮半合掩下紛亂的心緒。

“是啊，一轉眼十六年過去了，有時候真的能感覺到時間快速流逝。”大蛇丸不滿的捏起寒露的下巴，讓他和自己對視。

‘眼睛還是那麼靈動呢，和當初的一樣吸引人。’“要去見佐助嗎，他就在隔壁。”

“不見了，鳴人又沒在這，我可勸不動他回去。”推開蛇叔盤坐在地上，把一路買到的東西分開，從新裝好，方便回去送人。

看著寒露一點一點擺弄自己的東西，大蛇丸有回到當初的感覺。那時候，他們也和現在一樣。坐在一個房間裡，各自做著自己的事，互不打擾。偶爾抬頭看看他，就能讓心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