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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兒說道:“淡兒姐姐,我家小姐今日要叫人從外面叫幾個小菜進來,我去找那些跑腿的啦。我們有空再聊啊。”
說著兩人就在廚房門口分了手,各奔了東西。
鶯兒這樣的“小丫頭”自然有人可以說這件大事,而那人就是天香樓中專門負責跑腿的小廝,他一臉嚴肅地聽完了這個訊息,讚許道:“鶯兒隊員,你這個訊息很重要,我馬上就找上級彙報。你自己千萬也要小心啊。”
鶯兒聞言點點頭,說道:“果然就像大隊長閣下說的那樣,那些傢伙從來就沒安過好心,連黎大隊長這樣的大好人都要欺負,要不是他開的義學,我弟弟現在也不會成為一個預備仙師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嗯,你說得對,就像大隊長在他那篇《我有一個夢想》中所說的,雖然人人生而平等這個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但是總有人想坐在別人頭上作威作福!”那小廝也有些激動地說道。
他又鎮定了下來,說道:“那我先走了,時刻準備著!”
“時刻準備著!”
兩年的時間,足夠讓黎子昇把他的僮僕工會的觸角伸進鐵山城的絕大部分地方,當然也包括這天香樓。
經過兩年前的那次社會調查,黎三公子早就明白了在他的革命道路上誰是他的朋友,而誰是他的敵人。
簡單地說,那些宗門和依附於宗門的組織和個人就是他的敵人,嗯,從這個角度講,其實他們黎家也是三公子的敵人,而宗門之外的所有自食其力凡人和修者都是他的朋友。
至少在鐵山城,宗門和附屬勢力就是剝削者,而除此之外都是被剝削者。
而在那些被剝削者中,身處社會底層的賣身投靠的僕役們更是被剝削被壓迫被奴役得最厲害的那一群人。
這樣的潛在革命者不去動員,那還動員什麼人?
當然了,革命也是要講方式方法的嗎。畢竟這裡個人的武力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不顧敵我力量對比的左傾盲動主義最是要不得,在不得已只能先採取“第三條路線”。
所以,在一開始僮僕工會是以互助會的形式出現的,只要是入會成員有了困難就可以向工會提出,只要是合理的話,工會就會盡最大的可能去幫助他。而成員也不用繳納會費,只要能參與工會組織的活動就行了。
考慮到那些工會成員人身沒有自由,所以那些活動也就是隔三差五的學習小組,或者跑個腿傳個信,參加個義務勞動啥的。都不會佔用那些成員太多的時間和太大的精力。
關鍵就關鍵在那個學習小組上了。
這個學習小組的教材當然都是黎子昇編寫的,他的那些教材主要傳達的理念就是平等!
這個平等當然不是那種絕對的平等,而是人格上的平等。
黎大隊長告訴那些在幼年就成為別人僕役的孩子,雖然他們是主人的財產,平時的工作也是伺候人,但是他們的人格和他們的主人是平等的。
僕役只是他們的工作而已,他們的主人只是他們的僱主,最多就是**的主人,而非是他們精神上的主人。
就像他在日後流傳大九洲的名作《我有一個夢想》中所說的,
我夢想有一天,這片土地上的人,不管是凡人還是仙師,我們認為這些真理不言而喻:人人生而平等。
我夢想有一天,在鐵山城的黑色山崗上,昔日仙師們的兒子能夠同昔日僕役的兒子同席而坐,親如手足。
我夢想有一天,甚至連震旦次洲——一個非正義和壓迫的熱浪逼人的部洲,也會改造成為人人平等的樂園。
我夢想有一天,我的後代將生活在一個不是以修為和身份,而是以品格的優劣作為評判標準的地方。
我今天有一個夢想。
等到那些成員半懂不懂地接受了他灌輸的平等了理念之後,黎子昇就開始了他真正的行動,那就是用輿論來幫助那些僕役得到更好的生活條件。
主人欺壓僕役,那是天經地義誰也管不著的事情,甚至在中洲人類看來根本沒有什麼“欺壓”那些僕役只不過是主人的財產罷了。
但是一旦把那些惡行公之於眾,那又是另一種情況了。(未完待續。。)
第二十一章 報紙上的戰書
某位偉人說過,文化思想這個陣地;如果我們不去佔領;敵人就要佔領!
而文化思想的宣傳就是輿論。
黎子昇認為在當前這個階段,他最重要的工作除了發展同志,壯大自己的力量以外,就是鞏固這塊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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