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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失落說道:“我贊成他去,這對他而言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全國大賽他會出賽的……但什麼時候回來我已不記得,只記得他出賽的時候好像是對比嘉中……
而比嘉中後,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因為沒看後來……
我在世那時,《網球王子》只出到這裡還沒有完結,所以以後的動向如何我再無法預知。
這對我而言是好事,我終於能夠期待未來未知的事物。
“既然手冢不想睡了,那我們現在就走吧。”說幹就幹。
而手冢也同意地站起身,晃晃身子後挺直腰桿,邁開步伐。
看他穩健的步子,我笑笑打消要攙扶他一把的念頭。
“英司,我們先走了,你告訴美幸一聲。”至少要對在場唯一一個清醒的人說一聲。
“嗯。”她微啟唇似想要對我說什麼,最終卻只化為淡淡的一聲回應。
而我們已轉過身以慢吞吞的步伐離開了這裡。
我想手冢的毅力真的不是普通的等級可比。
回到千歲家跟他們報了聲平安後,收拾行李到上飛機他都一聲不吭。而就在他坐上位置那一刻才終於偏著頭“塌”了下來。
還真逞強……
我靜靜看著他平靜的睡臉,會心笑了笑,悄悄取出帶出來的書細細翻看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正全神貫注地投入書中的我感覺右肩陡然一沉。
扭頭望去,那張卸下眼鏡的睡臉又印入眼簾。
幾縷髮絲搔刮我的臉頰。
手冢的頭髮挺柔軟的。我情不自禁地抬手摸了下又輕輕放下。看了他好一會,才決定不去搖醒他,又轉回頭看書。
今天就讓他在飛機上安安穩穩地睡一覺吧。
雖然自己的肩膀要辛苦一點……
一名空姐巡邏過來看到一幕唯美的畫面——
清俊的淡金髮青年沉沉倚在樸實無華卻恬淡如風的少年肩頭上靜靜睡著,而那少年偶爾回頭將蓋在青年身上快滑落下地的衣服拉起輕輕蓋回他身上,旋即含笑回到書裡。
空姐不禁有些呆然,隨即含著暖意笑了。
她刻意放輕腳步,從他們身邊走過。
我是林玉佑,大珍如兩歲的哥哥。
出生在一個平凡普通的小鎮,在我十二歲前我是一直這樣認為的。
雖然它有許許多多奇怪的地方。
奇怪之一:這鎮上的人從來不叫別人的暱稱也甚至沒有暱稱,比如說小孩總會有一個小名像“寶兒”“阿弟”什麼的,但這鎮上卻從沒有人對小孩這麼叫喚,總是呼喚名字。像我就會喚我“玉佑”,絕對不會喚“小佑”“小玉”什麼的。奇怪之二:這裡對“龍神”的存在不容置疑,即使相信崇拜科學的人也非常迷信這點,非一般的、極端的迷信!奇怪之三:在這裡兄妹姐弟之間的感應非常強烈,比其他人都更強烈,而且不知為何當妹妹或弟弟死了後哥哥或姐姐會為她/他痛上一天,相反哥哥/姐姐死了後妹妹/弟弟為他/她睡上一天這不公平的現象,還有像這樣奇怪的現象鎮上還有很多,就不一一列舉了。
那時還小並不深究,再加上爺爺爸爸對我非常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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