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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不休的敵人逮住了蹤跡鬥法了一番傷了身體而已。
反正也不是他本來的身體,而那個怪物的靈魂也不見得受多大傷害,精神分裂再分裂了也還是分裂,有什麼好擔心的?
“夜主!月主!”又來一人跌跌撞撞奔進來,神色張皇無措,“尊主他……尊主他!”
被喚作“月主”與阿離相似的人一驚,劈手撈住此人衣襟,厲聲喝道:“尊主怎麼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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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笑完了,躺在地上喘了好一會才慢慢緩過氣來,一腳踹開迎上來要扶他的人,爬起來踉踉蹌蹌的直奔他的目的地而去,致命的術法在他手裡隨意的打入攔住他路的人。
悠長的甬道,明亮的兩壁,他頭腦放空奔跑在其中。這道路的盡頭,凝結著他此生最為深切的思念和幻想。
手掌摸著牆,這牆上每隔一寸都是一道守護,凝著一個術士的生命力。他一路前去,一路運起法力,將那些嵌入牆壁的守護符案一道道破壞殆盡,想也不想隨著他這一手在這龐大的地宮內又有多少術士死得不明不白。
身後人的呼喚早被甩在了身後,沒有他的許可,任何人都不能踏入這條甬道,到達那個地方,
近了,近了。
男人奔出甬道的一瞬,即便是看了無數次的光景,也不由為突然映入眼簾的亮光閉目。
再度睜開,他不禁同以往一樣的痴了。
圓頂高房拿大梁再挑高了幾分,無數符咒的明光匯合在空,彷彿一輪巨大滿月懸空。
冷冷清輝而下,是兩排延綿開去的圓柱形玻璃罩子,裡面充盈了透明的水樣液體。
而每一個罩子裡都有一個人浮在其中,裸著身子,四肢展開,雙目緊密,嘴唇或開或合,長髮漂浮在臉頰側。
細細望去,每個罩中人竟都與阿離有著八分相似的容貌。
此間除了這些不知是死是活的貌同阿離的人再無它物,一眼望去都是同樣的臉孔,相同的身體。
死寂無聲,毛骨悚然。
男人撲到離他最近的玻璃罩子上,手掌按到玻璃上,冰冷透過掌心,冷靜了男人此刻的癲狂。
他痴痴的望著內中那張容顏,“我找到你了……找到了。”
我踩著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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