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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就是去搶劫,或者殺人越貨了,當然這裡的“人”也包括NPC。內功和武功,可以透過加入門派學習,也可以拜江湖人為師學習。
第二章 初遇阿飛
挖了一白天(不做特殊標明即指遊戲中的時間)的礦,疲憊不堪的顏寒放下礦鋤,一屁股坐在石頭上,看了看自己被磨出血泡的雙手,又看了看一旁行囊裡的幾塊礦石,不由的搖頭苦笑,對於一直憑藉頭腦賺錢的他來說,生平第一次體會到了體力勞動的艱辛,最初對挖礦工作的好奇,早已經被機械的揮舞礦鋤的動作取代,只感到全身痠軟無力,骨頭想散架一樣疼痛。
顏寒擦了把臉上和脖子的汗水,環顧四周。突見遠處一個正在挖礦的孤獨的人影,他揮動著礦鋤,挖得很慢,但卻絕不停頓,每一下都用力的挖掘著堅硬的土地,顏寒無法看清那個人雙手的狀況,但是卻能清楚的看見他臉上那專注且堅韌的神色,他挖的很認真,他的人就象是鐵打的,疲倦,勞累,飢餓,都不能令他屈服,他腰帶上插著的一柄劍,嚴格說來,那實在不能算是一柄劍,那只是一條三尺多長的鐵片,既沒有劍鋒,也沒有劍鍔,甚至連劍柄都沒有,只用兩片軟木釘在上面,就算是劍柄了。
顏寒起身換了一個地方,從這個角度可以看清楚那個人的臉,他的眉很濃,眼睛很大,薄薄的嘴唇緊緊抿成了一條線,挺直的鼻子使他的臉看來更瘦削,這張臉使人很容易就會聯想到花岡石,倔強,堅定,冷漠,對任何事都漠不關心,甚至對他自己,這張臉雖然還太年輕了些,還不成熟,但卻已有種足夠吸引人的魅力。
顏寒目光中有了笑意,一種敬佩的笑,他也受到了鼓勵和觸動,顏寒自幼便有一股傲骨,別人可以做的他也可以!他不顧疼痛的雙手,握緊礦鋤賣力的幹起來。不久遠處的那人似乎也看見了顏寒的行為,而他顯然也是個極有上進心且有幾分傲氣的人,兩人這一湊對,連續近一個星期便都是互相較勁般的挖礦,中途出去吃飯以及方便外就沒有停過,那個人也只是由於時間關係被強制下線一次,然後就立刻有上線了。但有趣的是兩人彼此卻是沒有走近對方說過半個字,就是偶爾在鐵匠處將礦石出售時碰面,也是如同陌生人般連個眼神也不交換。
這一個星期,顏寒一個人都沒結識,因為壓根就沒有人走近過他身邊,如果硬要說有,便是那個從沒說過話一直在不遠處同樣挖礦人了,他的情況與顏寒一樣。挖了一個星期的礦,顏寒遊戲中的雙手變厚許多,身體也變的健壯和結實。
顏寒算了算自己的積蓄,已經差不多有二百兩銀子了,他決定該去少林拜師學武了。一起挖了一個星期的礦,顏寒決定與那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夥伴”告個別,特意去買了一壺酒。
他看著依舊在認真挖礦的那個人,心裡卻是突然莫名地有了種不捨的感覺。
“我要走了,去拜師學武。”他的話一向說得很簡單,很清楚。
誰知道這少年連頭都沒有抬一下,挖礦動作更沒有停下來,像是根本沒有聽到有人在說話。
顏寒疑惑道:“你是聾子?”
那人的手忽然頓了一下,但很快就調整了。
顏寒笑了,“原來你不是聾子,那就來喝口酒吧,一口酒對任何人都不會有害處的!”
“我喝不起。”那個人忽然開口。
他居然會說出這麼樣一句話來,顏寒眼睛裡再次有了笑意,但他並沒有笑出來,卻柔聲道:“我請你喝酒,用不著你花錢。”
那人道:“不是我自己買來的東西,我絕不要,不是我自己買來的酒,我也絕不喝!我的話已經說得夠清楚了嗎?”
顏寒道:“夠清楚了。”
那人說:“好,你走吧。”
顏寒愣了片刻,忽然一笑,道:“好,我走,但等你買了酒的時候,你肯請我喝一杯麼?”
那人終於停下了動作,看了顏寒一眼,道:“好,我請你。”
顏寒大笑著:“好,我等著你請我,我的名字叫浮生若夢。”說完,他向著金陵城門方向走去。
“阿飛,我的名字!”在顏寒走出很遠時,那個人的聲音飄過來。
顏寒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回到金陵城內,顏寒買了兩套衣服,把那一身已經破爛不堪的舊衣服替換了下來,然後到酒館犒勞了一下自己的胃,最後搭上到洛陽的馬車。
路上不時有人攔路搭車,不一會馬車內便坐了十幾個人,看樣子都是去拜師的,個個興高采烈地談論著,各自憧憬著自己的未來,幾乎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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