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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我真的不知道!”
蔣介石意識到戴笠可能有什麼難言之隱,突然停住不打了,頹然坐在沙發上,思考著採取什麼辦法讓他把後面話吐出來。
想了一會,知道戴笠是個軟硬不吃的傢伙,只好狠狠心,拍著身邊的茶几道:“戴雨農,你該當何罪,陳潔什麼時候回國獲得什麼學位、改了什麼名、養女叫什麼,你都說得清清楚楚,還想抵賴不知道她的住處。既然你讓我知道這麼多,關鍵的反而不肯告訴我,說明你忠於我是假,欺騙是真,今後我再也不要見你,你給我滾,這輩子等於我沒有你這個學生,滾!”
蔣介石說罷,站立起來,背向戴笠。
這一招果然靈驗,戴笠撲嗵跪下,哭道:“校長,我是忠於您的,我,我……”
蔣介石頭也不回地吼道:“給我滾,再不滾我要叫衛士了!”
戴笠更急了,用雙膝走路,一把抱住蔣介石的腿道:“校長,我說,我說,陳女士回國後一直隱在上海法租界馬黎新村……”
蔣介石見目的已達到,轉過身問道:“這些情況你是怎麼了解的?”
戴笠猶豫了一下,道:“這些都是毛慶祥告訴我的,說是前幾年校長去上海,陳女士託他找了您,因為,因為……”
蔣介石說:“因為什麼?有話就話,有屁就放,不要吞吞吐吐!”
戴笠這才將毛慶祥“不干預皇上私事”的顧慮和盤托出。
蔣介石說:“娘西匹這個毛慶祥!好了,你給我起來,站著和我說話。”
戴笠怯怯地站起來,蔣介石說:“我是革命者,革命都怎麼可以跟過去的皇帝比?哎,就算是皇帝,宋徽宗從地道去會李師師還有打燈籠的嘛?李隆基和楊玉環好,身邊還有個高力士幫他們守門!我是個革命者,革命者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一樣有七情六慾,陳潔如??”
蔣介石一說到“陳潔如”三個字,人就酥了,口吻也變得柔情萬種,道:“潔如過去和我感情很好,認真想起來,是我對不起她,欠她太多了,今生今世恐怕也還不起。”
蔣介石說了很多,見戴笠一直不吭聲,道:“你不要聽毛慶祥的,只有最值得我相信的人我才會讓他知道私事。你對我很忠心,也幫了我不少忙,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何況男女之事根本就算不了什麼嘛,只要你不讓夫人知道??嗯,女人就是喜歡吃醋。”
戴笠見蔣介石已經到了魂不守舍的程度,膽子也大了,小聲道:“校長,要不要見陳女士?”
蔣介石立即不吭聲了。
戴笠進一步道:“在上海福屐理路我有一個秘窟,除了我,再沒有第二個人知道,絕對安全可靠。”
蔣介石乾咳了一聲。
戴笠小聲道:“校長好好準備,只要瞞過夫人,其他一切由我擔當。”
戴笠回到處本部,只見一個人老遠就迎了上來,叫道:“處長,我等你好久了。”
戴笠一愣,見是沈醉,不高興道:“上海的工作那麼重要,經常往南京跑幹嘛?以後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最好用電服,這來回的路費也不少。”
沈醉搔著頭道:“我本是不願來的,可杜先生一而再,再而三要我來南京請你,說是有至關重要的事情和你商談,我的路費也是他掏的。”
戴笠暗忖:我正巧找不到更好的藉口去上海,這不就有了?於是道:“這杜三哥到底有啥事?好罷,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我隨後就到。”
沈醉剛退下,戴笠突然想起了什麼,道:“慢,你回去後杜月笙若問起,你就說在南京沒有見到我,其餘的都不用你管。”
吩咐完畢,戴笠才回到自己的休息室,賈金蘭幫他脫了外衣,端來一盆熱水,把一套洗鼻器具放好。
戴笠做完了“功課”,賈金蘭把澡池裡放滿了熱水,便吩咐道:“去把葉小姐叫來。”
賈金蘭去了臥室,一會回報道:“葉小姐說她今天不想洗澡。”說完,把大門帶上出去了。
戴笠無奈,只好親自去臥室請。自從在警校與葉霞娣勾搭上後,兩個人的關係在軍統局裡已成公開的秘密,雙方毫不忌諱。
身著便服的戴笠來到臥室,一眼看見斜躺在席夢思上的葉霞娣,身子立即酥了,柔聲道:“霞娣,怎麼啦,不洗鴛鴦浴了?”
葉霞娣換了一個姿式,懶懶道:“我身上乾淨,用不著每天都洗澡。”
戴笠看著睡衣裡裹著的女人富有性感的曲線,眼更饞了,一邊伸手拉,一邊說:“陪我去洗,明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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