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笠毒打的小特務。
毛秀從驚恐萬狀,待她醒悟過來失聲哭道:“我沒有偷漢,我若是那號人,早就沒臉做人了!”
戴笠道:“你憑什麼敢保證你不是**?今晚我就抓住把柄了,你還敢抵賴?”
毛秀叢哭道:“春風,你不喜歡我我沒有想法,我比你老,也沒有背景地位,只求你不要懷疑我,我真的不曾偷漢養漢。我和媽在家裡同進同出,天一黑關門閉窗,從不與男人來往,不信你可以問媽媽,你是她親生的,她總不至於眼見你戴綠帽子!”
戴笠喝道:“是不是隻有天知道。我只抓住今晚上的把柄,望你給我個說法。”
毛秀叢正要分辯,外屋的藍月喜被吵醒了,叫道:“你們兩口子怎麼啦?吃多了吧?”
戴笠聽得一把捂了毛秀叢的嘴,壓低聲音道:“不許吭聲,你不要臉我還要面子!”
毛秀叢果然不哭了,把天大的委屈和淚水全嚥進肚裡。
戴笠道:“媽,我們在捉老鼠,是不是吵著您了?”
藍月喜也是聽得迷迷糊糊,聽兒子這麼說也就信了,道:“我以為你們夫妻倆吵架了,不吵就好,老鼠打著了麼?”
戴笠道:“沒有,我們正睡覺,它爬到床上來了,我怕咬了手,沒逮著,等起來一追,原來房裡有個洞。”
藍月喜打著呵欠,又回去睡了。彼此一睡無話,各想心事。
從第二天開始,藍月喜就打點行裝,準備起程。毛秀叢自知再也無法挽回丈夫的心,抹了淚,也準備隨婆婆回江山老家去。
心中的委屈無法排解想向弟弟毛宗亮傾訴,可因弟弟在杭州警校擔任譯電員工作,要見一次面都很難。
毛秀叢常常一個人躲在暗處流淚,自己和自己說話:真的,我好蠢,清天白日的,他在母親面前都不尷尬,我做女人的還羞臊,真的,我好蠢。
藍月喜準備妥貼後,戴笠又翻看黃曆查了個黃道吉日起程,派徐遠舉去送。
最近幾天除了送母親、妻子回老家,戴笠還要送唐縱、周偉龍等人去德國學習。
關於唐縱被撤銷書記職務的事,才發生沒多久,那一次戴笠因有事去了河南,由唐縱代理特務的工作。當時在南京首都警察廳任調查課長的特務趙世瑞得到密報,說有幾個反蔣分子在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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