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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蘭,你是我最貼身的心腹,為我受了不少氣,這世界我最對不起的就是你……我、我今後再也不這樣了……
賈金蘭沒有吭聲,在他面前,戴笠這遊戲最少已重複了三次,每次都說“再也不這樣了”,結果還是這樣。
不過話又說回來,賈金蘭雖然常常捱打、捱罵,但平時吃的、穿的、用的戴笠從來不虧待他。他的家在南京,家裡很窮,父母常常收到不明不白的錢,不用猜,這些錢是誰在暗中給的。為此,賈金蘭心存感激,既怕戴笠又離不開戴笠。
賈金蘭身上的傷痕總是老的未愈,新的又有,他真不知道這種日子何時是盡頭。
賈金蘭想到傷心處,咬著拳頭哭了起來。
戴笠急忙掏出手絹,一邊替他揩淚,一邊道:“金蘭,哭,發狠地哭,哭出來才好受點!”
戴藏宜是第二天被文強等人帶到南京雞鵝巷53號來的。
文強到廈門大學等了半天,才見他摟著一個妖豔的女人回到學校。
文強一眼就認出這個和戴笠長得一模一樣的風流哥兒,上前對他道:“你奶奶很想念你,特要我請你回去。”
戴藏宜先是一愣,繼而陰陽怪氣道:“是嗎?那就謝謝你了。”說到這時,臉色突然一沉,與戴笠的習慣全無二樣,厲聲道:“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這種拙劣的騙術能哄我嗎?不用說我也知道你們是老爹派來抓我回去的!”
文強道:“知道就好,請馬上跟我們走!”
戴藏宜把女人往自己懷裡一攬,女人嬌道:“阿宜,這些人是你什麼嘛,好討厭的喲!”
戴藏宜道:“是我家的狗腿子,仗著我爹的勢力要來請我回去。”
女人道:“不理他們嘛,我們在一起好開心的,我讓你回去!”
文強道:“少爺,處長有令,今天一定得請你去南京!”
戴藏宜為了在女人面前表現自己,歪著頭道:“我不去南京又怎樣?你能咬死我X麼?”說著把手伸進襠掏摸。文強忍無可忍,下令手下將戴藏宜制伏。戴藏宜大撒其野道:“告訴你們,我爹死後,將來特務處就是我的天下,看我如何修理你們!”
文強道:“戴少爺,得罪了,將來的事等將來再說。”
戴藏宜被幾個人架著動也動不得,感到自己面子丟盡,小聲附著文強耳朵道:“到了南京我要先見到奶奶,才肯隨你們去,不然爹打我沒人保駕。”
文強會意,小心道:“行,全依你。”
戴藏宜於是大聲叫道:“放開我!不就是去見我爹麼?我自己會走!”
眾人果然鬆了手。戴藏宜覺得面子爭回來了,對女人道:“親愛的,我就要去南京了,向爹提提我們的婚事去,你等著我的好訊息吧!”
女人打著飛吻,道:“祝你成功,寶貝!”說罷,又向校園裡另一位男人擠眉弄眼。
戴藏宜來到南京,嚷著先去找他奶奶。沒想奶奶、母親都已回了江山,於是“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不肯去見戴笠,央求道:“好叔叔,放了我罷,爹會打我的。”
文強不理,吩咐手下又推又拉,送到戴笠辦公室。
此時戴笠正坐在椅子上已等候多時,見了兒子,氣就不打一處來,叫道:“戴藏宜,你該當何罪?給我跪下!”
戴笠道:“把頭抬起來,看著我,我不會吃你,只要問個青紅皂白。”
戴藏宜忙道:“爹,不是我不要人家,實在是王天術的女兒生性刁蠻,溫柔不足,放蕩有餘,全身毫無女人味,孩兒實在不能與這種不男不女之人成婚……”
戴笠道:“放屁,王小姐乃大家閨秀,知書達理,哪由你胡亂汙衊。來人啦,給我打!”
戴藏宜棍未落體,早張嘴殺豬也似的嚎叫:“哎喲,爹爹饒命!”
戴笠道:“我且問你,王家的婚事你到底是答應還是反對?”
戴藏宜見棍棒還不曾落在身上,估計父親可能念在骨肉情面上不會打他,因此道:“爹爹,隨便什麼我可以依你,偏偏這王小姐我萬不能娶她。爹爹若非要我娶,我甘願上山當和尚!”
戴笠聽得,氣得渾身發抖,然後吼道:“你們都死啦?怎還不給我打?”
手下一齊上,將戴藏宜按倒在地,用棍打屁股。
戴藏宜先還亂叫亂嚎,後見打得並不重,搔癢似的不動了。他人瘦屁股卻肉多,棍棒打在上面,就像按摩似的,不過還是感覺輕了一點,不夠過癮,於是央求道:“喂,再來重一點點,別讓我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