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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介石苦著眉道:‘我年輕時落下這痛,如今尚未斷要,你幫我去外面找個有名的醫生,這醫生一定要能保守秘密,萬萬不可走漏風聲。“
戴笠是明白人,蔣介石不吐明,一見他手搔下體,便知道他患的是啥病,回道:“學生也患有校長那種病,被一位老中醫治好。這位老中醫叫張簡齋,是南京人,醫術了得,被學生吸收為特務成員,專為內部有關人士治病,當然絕對保密。我放心不下的是夫人那??“蔣介石說:“休要哆嗦,快去把他叫來,夫人這些天正和我鬧氣,我不去尋她,她自然不會來理我。”
戴笠出得門來,看見毛慶祥沒事般在屋裡走來走去,猛然記起一樁大事來,暗道:“糟了,當初陳潔如在上海託她尋找蔣介石,他能做到充耳不聞,才有今天的自在,我這是怎麼啦,居然昏頭昏腦管起了蔣介石的私事。”
然而後悔已來不及,瑞只有硬著頭皮去叫張簡齋。這時,他情不自禁想起胡宗南對他的評價:“雨農,一個孫悟空式的人物,天底下沒有化辦不成的事情,他的最大優點是人情世故深,最大的缺點是不能保守秘密。”
看來胡宗南對他的評價是一針見血的,在蔣介石面前,他幾乎無秘密可保守,剛才那號事若換了別人,為了養活不必要的麻煩,完全可以這樣:當蔣介石搔著下體要他找醫生時,他就故裝糊塗道:“校長,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您的工作太繁忙了,有了病一定要及時治病,您身上哪時砂舒服了?我這就去叫醫生。”
如果是這樣,等於自己抓住了主動權,不致使自己陷入領袖人物的個人隱私中。
戴笠一路搖著頭自語道:“雨農呀雨農,說不定你的性命就要斷送在不能保守秘密上!”
話說戴幸帶上張簡齋給蔣介石治好了不潔之病,以後很久沒有召見。一日,偶聽毛慶祥說,近段時間陳立夫、徐恩曾時常被蔣介石召見。
戴笠這才猛然想起蔣介石冷落他正是他的工作性質無非是幹一些監視各級將領策反解雜版軍隊、排除異已,搞搞綁票、暗殺一類的勾當。而陳立夫、徐恩曾卻佔足了分工的便宜。
因為在蔣介石的既定國策裡,一向是把**人選為自己第一重要的任務,即使面臨主敵國入侵、山河破碎的危險也在所不惜。蔣介石常常在戴笠等人面前說,日本人入侵只是面板之患,只有紅軍的存在才是心腹之患。
多年來,陳立夫、徐恩曾正是專門做中共的情報工作,這也難怪CC系受到器重。
戴笠天生不服輸,喜歡爭強好勝。於是瘋狂般地調整工作目標,一心一意搞共產黨的情報,並把工作重點放在上海。
上海是中共機關所在地,戴笠把與中共作半爭的重點放在上海區。自翁光輝被撤職之後,戴笠任命中共叛徒出身的餘禾醒為第二任上海區區長,其目的正是希望能打入上海的中共組織。
戴笠想方設法,無奈他的**心情過於近切,因而表現得急於求成和下令逮捕,然後嚴弄逼訊,結果總是因中共人員的堅貞不屈而使線索中斷,**鬥爭也因此不能深入下去。另外一方面,特務處初期的成員大多來自軍校學生,一部分來自社會上的三教九流,這些特務的思想,文化、氣質、道德水準與中共人員相去甚遠,因而在**中難以有上佳表現。戴笠是個好大喜功的人,由於不能達到與中曲組織部調查科在**方面爭功奪寵的目的,因而常常把一腔怒氣洩到手下的特務頭上,大罵特務們是一群酒囊飯袋,不能為“團體”爭氣,好在蔣介石也沒有在**方面對戴笠過分苛求,戴笠也只得罷了。但是,由於CC系特務這一方面常常跑在他的前面,由此卻更增加了戴笠對CC系特務組織的嫉妒和仇恨,恨不能把他們置之死地而後快。
話分兩頭,自戴笠成立特務處組織以後,先後殺了張敬堯、楊杏佛、史良才、吉鴻昌,可謂成績赫赫,這使CC系頭子陳立夫感到十分不安。
自上海金園路證券交易所與戴笠結怨以來,兩人的關係一直緊張。針對CC系比不上特務處有成績,CC特務系統召開了一次高幹會議,專門榫與特務處的鬥爭問題。在會上,陳立夫、張道藩、洪蘭友、葉秀峰、徐恩曾等CC大頭目都認為戴笠的特務處在行動工作方面已經後業居上,調查科的破案率只及特務處的十分之一。調查科只在南京、上海、九江、漢口有行動表現,而特務的行動成果已經遍及全國。在會上,CC大頭目葉秀峰等人猛烈攻擊調查科駐滬特派員黃凱,指責他在上海成天抽鴉片、嫖**,私生活太壞,在特務工作方面沒有做出成績,應對CC特務系統的坍臺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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