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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趙憶叢有這樣閒暇的關係,府中眾多女子每天梳洗之後都會自動聚集到趙憶叢的房間或玩或鬧,閒聊的有之,談心的有之。
接連多日趙憶叢對外事不聞不問,張蘊先忍不住了:“你怎麼好像對外面的事一點也不關心呢,你打算怎麼打敗花無顏解除鄭注的威脅呀!依我看從飛鳥關出兵可不是一個好主意,那裡有十萬大軍等著呢,就算打敗了石義恐怕也是慘勝,哪還有力氣襲擊其他地方,更別提收復成都了。”
“奇怪了,你怎麼好像比我還關心那些事呢!”腦袋在落雲腿上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趙憶叢毫無不在意的又道:“鄭注的死活與我有什麼關係,如果擋不住花無顏的話就去死好了。我又為什麼急著替他解圍呢。”
“可是你已經答應娶鄭子夜為妻了,難道就眼睜睜看著自己岳父去死。”張蘊三分認真七分玩笑的問道。
看來對鄭子夜的情況有疑問的不只張蘊一個,李青也趁機問道:“鄭小姐來了已經有一陣子了,你怎麼不聞不問好像忘了一樣,到底怎麼安排也應該給人家個說法了吧!”
“就是沒想好該怎麼做所以才晾在一邊的,看你好像有些同情她了,難道你忘了她是鄭注的女兒?”趙憶叢望著她又道:“再不你告訴我吧,我該怎麼做?”
“她是鄭注的女兒這不假,可是隻是因為這個就要由她來承擔父親的罪孽這不公平。”李青有些不忍的又說道:“我聽阿舒說她進府之後終日不言不語,屋子都沒出過,有幾次服侍她的丫鬟出來說她白天表現的很平靜可是到了晚上經常會蒙著頭偷偷的哭,好幾次被子都哭溼了。”
“為什麼女人總是會莫名其妙的同情心氾濫,齊妙如此,你也是如此?難道不知道有時候同情心是種很大的負累麼?”
“為什麼又說我?”齊妙不高興的回擊:“同情心氾濫也比心如鐵石要強吧,勸你還是做點好事吧,小心下輩子做不成人。”
“如果真有來世下,我寧願不要做人。對我來說這實在太累,一輩子已經夠了。”趙憶叢默然沉默了一會又道:“有些事你是不懂的,不要多話。”
“也許我真的不懂吧!”齊妙嘆了口氣:“我不懂為什麼明知道很累卻依然要去爭取那些毫無意義的東西,我不懂為什麼明明感到厭煩卻依然要去做那些毫無意義的事情。難道對男人來說權利帶來的榮耀真的那麼重要,值得犧牲所有的快樂去換取。我從沒看見你真正快樂過哪怕一天,而你想過沒有為了這些你已經失去了多少值得珍惜的東西。”
靜默良久,趙憶叢黯然道:“很多事情我都無法選擇,所以我從不去想值不值得,最重要的是如果不經歷我永遠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後悔過,我也迷茫過,可是如果能夠重新選擇,我依然不知道自己該選擇什麼。”
“也許那這就是命吧!冥冥中有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在操縱著我們,我們無法決定自己的命運會走向哪裡,就好像水中的浮萍一樣。”蘇映雪很有感觸的說道。
“是的,我們就是浮萍,水的方向就是我們的方向。”趙憶叢下了最後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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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擾敵
盛夏之始,集結於新義州的光州軍團終於開赴飛鳥關,糧草輜重在早前就已經到位。此次光州軍幾乎傾巢而出,士兵總數達到十萬,與飛鳥關外的南詔軍持平。此戰以徐之誥為帥,裴海為軍師,錢繆、鍾傳盡皆出征。
一定意義上說正是光州軍的行動拉開了反攻的序幕,很快各個勢力也動作起來。昭義節度使劉從諫以五萬重甲騎兵為先導,在魏博方不凡軍的策應下開出防守已久的堅城對南詔軍展開了猛攻,而幾乎同一時間整修已畢的花無顏軍團也進軍興元,開始了剿滅鄭注的最後戰役。
趙憶叢的生活也回到了從前的軌跡,開始謀劃這決定光州未來的重要戰役。此戰以徐之誥為統帥而非親征是有著全盤的考慮,事實上趙憶叢的著眼點並非飛鳥關而是成都,同時早已歸附南詔卻一直蟄伏不動的龐勳叛軍也值得留意。顯然作為最後的決策者,留守光州居中排程比自己親自去飛鳥關前與石義糾纏更有意義。
光州大軍出現在飛鳥關外之後,石義首先做的並不是迎戰,反而是把營帳退後十里,深溝高壘擺出一副嚴防死守的姿態。畢竟石義清楚自己的責任就是防住光州軍的路線,保護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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