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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為敵。”
聽到這句話花無顏色似乎有些震動,凌厲的目光掃了一眼石義才轉頭說道:“我會傳書那爛陀寺的師傅,請他派人來維護皇宮的安全。“
“既然已經這樣我還能說什麼呢,明日我就會下旨任你為兵馬大元帥,全權處理一切軍務。”南詔王站起來疲憊的說道:“現在你們可以滿意的退下了。”
北方的天空眾星閃耀,其中一顆在慢慢變亮並向南傾斜,最後它的光輝照在太和殿上,發出耀眼的光芒。流星閃動,消失在北方大地,南方變的黑暗。南詔往緩緩合上窗,自語道:“這一戰到底成全了誰?這是劫數啊!”
長安,古宅。
仰首良久,枯瘦老者惆悵的說:“樹欲靜而風不止,世上真正能夠盡如人意的事有幾件呢?”下邊一個人含著敬意問:“師父看出有什麼不對麼?難道有什麼意料之外的事發生?”
老者從天空收回目光轉而注視面前的黑夜,那犀利的目光似乎穿透整個黑暗,看清了一切隱藏於黑暗中的秘密,良久緩緩說道:“你去通知仇士良,計劃有變,讓他早做準備。”
這一夜似乎註定是個不安定的夜晚,長安城裡心細的人也許會發現今天有了一些不同之處,即使是夜裡仍然有大批計程車兵向城外趕去,而萬里之外的太和城此刻也有人難以寧靜。
默默走到了門外,石義站住了腳步平靜的說:“你應該有事想要問我吧!”
“現在已經不必了。”花無顏淡淡的又說:“你要記得不論情況怎樣都要把解藥給他。”石義不甘心的勸說道:“你真的有把握對付他嗎,千萬不要被感情衝昏了頭腦,還是要以大事為重啊。”
“我沒有把握,可是世上這樣的對手太難找了,如果他必須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上。”神情落寞的說到這裡,花無顏把放在石獅上的手拿下來徑直的走了。
石獅上似乎凝成了一層冰,一隻小蟲輕輕的落在上面,然後無聲的跌落在地上,它已經凍僵了。默默的注視著這一切,石義眼裡出現一絲憐惜緩緩把手放在上邊,剎那間冰凝成水霧消散在空氣中。轉身慢慢向黑暗中走去,身後傳來碎裂的聲音。
光州,節度使府。
趙憶叢正運氣向一個沙包擊去,每次都在距離沙包寸許的地方停下,而沙包紋絲不動。整個上午就在這樣的重複中過去了,趙憶叢恨恨的說道:“他媽的,我這氣都練哪裡去了。”說著焦躁的一拳把沙包打出門去。心裡鬱悶之極,不但失去了平日的從容簡直就和狂躁症差不多。
幾次被逼到生死邊緣,他終於意識到武功的重要性。為了不再陷入那種絕望的境地,他開始重新拾起多日未練的武功。可是真正想面對一件事的時候,卻發現有了太多不能理解的事情。
阿舒奇怪的注視著他,還是第一次看見主人也有不冷靜的時候,小心翼翼的問:“主人你是在為練武的事而煩惱嗎?昨天我看見鍾奇教人練劈空掌,那幫屬下都能輕易的把石頭打碎而不必接觸石頭。主人你是不是應該去問問他是怎麼練的呢!”
腦中靈光一閃,自己身上的功力怎麼也應該在那些沒練多久的人之上了,為什麼效果卻不如他們呢,這應該是運用的問題。是不是自己把這件事想的太複雜了呢,自己恰恰缺少的就是這最基礎的東西,全靠自悟走進了誤區吧!想到這裡激動的不能自已,上前狠狠的抱住阿舒在空中輪了幾圈才放下來,看著簡直被驚呆住的阿舒道:“你真是聰明。”捧起她的臉就是一陣親吻。
阿舒被弄的面紅而赤,狼狽不堪,想要推開猶豫了一下又放棄了。放下她,雙手扶肩仔細的端詳了一下,興沖沖的向外走去。
一隻腳剛邁出門還沒落地迎面看見有人也正在進來。收步已經來不及,結實的撞在了一起,趙憶叢只覺得自己撞在了大山上,一股雄渾的力量湧來,身體嗖的就飛了起來,接著就聽見清脆的啪嗒聲,自己和地面做了最熱烈的接觸。全身痠麻,氣血翻湧。
來人見狀迅速的跑過來歉疚的說著對不起,臉上卻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緊接著後面魚貫而入一大群人也愕然的望著直挺挺躺在地上的他。
掙扎著去抓來人的衣角,想要站起來,來人卻慌忙的後退一步。緩過神來的阿舒急忙過來扶起他。趙憶叢皺眉道:“齊妙你也太不象話了,又不是敵人你使那麼大勁幹什麼?”齊妙道:“大人你誤會了這完全是自然的反應,並沒經過大腦身體已經發力了。
這樣也對,否則不知道多少男人想佔你便宜呢?趙憶叢又仔細打量著她說:“剛才真是你撞的我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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