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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我想怎麼樣?我能怎麼樣呢,以你在我父母心中的地位再加上我們兩家的關係,我想怎麼樣都是妄想,最終還是逃脫不了嫁給你的命運。”說到這裡又直視著他冷冷說道:“聽到這些話,你一定很失望,你早就想著擺脫我,好和那些女人快活呢。”
呆了一下趙雲飛才說道:“我沒那麼想過,她們怎麼能和你比。”韋慧叢不忿的說:“那你的意思是魚與熊掌都要了,還真不是一般的貪婪。”趙雲飛鬱悶之極,站起來道:“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也沒什麼可說的了。”
“坐下”韋慧叢命令道,平靜的語氣裡有著讓人無法拒絕的力量。趙雲飛只好氣呼呼的坐了下來。
“說吧,你來應該是有什麼事情?”韋慧叢道。
趙雲飛道:“本來是想和你商量成親的事,現在看也不必了。”
“為什麼不必?你決定就是了。反正我父母對你的話言聽計從,我說了也是白說。”韋慧叢道。
趙雲飛心灰意冷的問:“你覺得這樣說話有意思麼?”
“我覺得很有意思,看你生氣我就開心。怎麼這就受不了了?想想你是怎麼對待我的吧,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也不懂,這麼多年的書讀哪裡去了。”韋慧叢也會說這麼刻薄的話麼?趙雲飛不由懷疑是否還是從前自己認識的那個人了。父親的話是對的,再等下去,時過境遷恐怕真要有人心涼了。
趙雲飛道:“本來我是想向你道歉,保證以後對你好的,現在還是晚了。”
韋慧叢道:“還不算晚,能改總是好事。”晃了晃手中的花說:“這花很漂亮,謝謝你。”
趙雲飛注視著她,認真的問道:“其實你心裡還是很在意我的對麼?你這樣都是因為生氣裝出來的?”
歪頭想了想,韋慧叢說道:“說不在意那是假的,不過這樣可也不是全裝出來的,你要是還是那樣對我可就變成真的了。因為雖然我愛你,可並不代表我就可以容忍你所做的一切。任何事都應該有個限度,你也不能太過分,不是麼?”
趙雲飛道::“你應該知道,不管我在外面做了什麼,我的心始終還是屬於你的。”
“這我當然知道,本小姐總不至於連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都不如吧!若不是念在你心裡還有我,也懶得和你說這些話了。”韋慧叢臉色終於好了不少。
心中很是欣慰,趙雲飛慢慢伸手抱住了她,見她並沒有反對趁機深深的吻下去。韋慧叢掙開說:“我可不是那些呼之即來的女人,你要注意,別太過分了。”趙雲飛不解的說道:“可你是我的老婆呀!”韋慧叢道:“現在還不是,所以我勸你你手腳放老實點。”無奈之下,也只好乖乖的坐著了。和這樣的女子近在咫尺卻不能觸碰,還真是有些不適應。
回到家裡和韋直夫婦談起婚事他們都很高興,建議婚期就定在重陽佳節。趙雲飛自然希望這一天早點到來,他已經開始幻想韋慧叢那美妙的身體了,以至眼神都有些不對。大腿被擰的發紫,卻還是傻兮兮發笑著。拿他沒辦法,韋慧叢也只有聽之任之了。
當夜就宿在韋家。回到當年住過的房間並無任何改變。那幅充滿自己年少激情的橫幅還懸在牆上。“亦餘心之所善兮,雖九死其猶未悔。”
當時還真是年輕氣盛啊,一心只想兼濟天下,做流芳千古的人物。年歲漸長,視野寬了,見識多了,當初那份激情反而不見了。
翻開桌面上的書,那條紅線還是如此的觸目驚心,而書也永遠停留在那一頁。
李斯者,楚上蔡人也。年少時,為郡小吏,見吏舍廁中鼠食不潔,近人犬,數驚恐之。斯入倉,觀倉中鼠,食積粟,居大廡之下,不見人犬之憂。於是李斯乃嘆曰:“人之賢不肖譬如鼠矣,在所自處耳!”乃從荀卿學帝王之術。學已成,度楚王不足事,而六國皆弱,無可為建功者,遂西入秦。
趙高案治李斯。李斯拘執束縛,居囹圄中,仰天而嘆曰:“嗟乎,悲夫!不道之君,何可為計哉!昔者桀殺關龍逢,紂殺王子比干,吳王夫差殺伍子胥。此三臣者,豈不忠哉,然而不免於死,身死而所忠者非也。今吾智不及三子,而二世之無道過於桀、紂、夫差,吾以忠死,宜矣。
二世二年七月,具斯五刑,論腰斬咸陽市。斯出獄,與其中子俱執,顧謂其中子曰:“吾欲與若復牽黃犬俱出上蔡東門逐狡兔,豈可得乎!”遂父子相哭,而夷三族。(這段文字摘自史記李斯列傳,文言文不好的朋友可以去看網上的翻譯。作者引用這段文字想說明的問題很快就會顯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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