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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世把她伸到窗外的腦袋掰回來。剛有一輛車貼著他們的車馳過,離和和的頭那麼近,他驚起一身冷汗。“幹嘛呢你,又不是小孩子,玩這種冒險把戲。”
和和麵色慘白,說話也有氣無力:“都是你不好,去招惹你前女友就算了,為什麼還要被他看見?笨死了你。好馬還不吃回頭草呢,你怎麼專門纏著前女友啊!”
“遷怒,這就是標準的遷怒。怎麼了?”
和和不說話。他亂猜:“勒令你限時甩了我?不讓你去C市?穿梆了?”
和和眼圈紅了:“都怪你太笨,害我說錯一堆話!”
“不會是你為了替我說話,把鄭公子給得罪了吧?哎,那不得把我美死?”
和和哭了起來:“我本來沒打算那麼說的。他一定會覺得我忘恩負義不識好歹,他現在一定討厭死我了!”
“筱姑娘,別這麼激動。等明天跟他道個歉不就得了。鄭公子那麼大人大量,又疼了你二十多年,怎麼可能跟你一般見識呢?”他見和和的淚一串又一串地滑落,沒有停止的跡象,深深地嘆氣,遞上一包紙巾,“喂,我說,別不承認,你是不是因為他要結婚,所以觸景傷情了?”
和和一邊抹淚一邊說:“去你的!”
岑世繼續嘆氣,把車停到路邊,拿紙巾幫她擦淚:“喜歡他就去說唄,那位小姐現在只是未婚妻,不是鄭夫人,你大概還來得及。”
和和抓下他的手用指甲狠狠地掐下去,岑世殺豬一般地叫了起來:“啊,我的手要廢了!”
和和聽他的叫聲不像摻假,立即鬆手。岑世開了燈,燈光照射下,他的左手瘀腫一片,有幾道青紫色的指痕。
和和驚訝得顧不得哭了:“這是怎麼弄的?”
“被鄭公子的九陰白骨爪抓的。以前聽人說他身懷絕技,我還不信,今兒算見識了。”
和和覺得不好意思,弱弱地說:“我來開車。等等,那邊有藥店……我去給你買瓶跌打藥。”
她一邊給岑世抹著藥,岑世一邊唸唸有詞:“筱姑娘,你覺得,我如果去告鄭公子人身傷害,索賠多少錢比較對得起他的身價和身份?”
和和停下手,鄭重其事地說:“岑公子,求求你,今晚能不能不要再提他的名字了?還有,我真的從來沒想過你猜測的那個問題。從來沒有。你信不信?”
岑世斂了嘻嘻哈哈的表情:“我信。”他嘆氣,又重複了一遍,“我真的相信。”
另一輛車裡,鄭諧一如既往地開快車,但是他今天開得不太穩。後面有一輛車違章超車,他一閃,差點擦到另一輛車。
楊蔚琪看他狀態不佳,摸了摸他的額頭,又搭住他的手:“還好不發燒。可是你的手怎麼這麼冷?你好像有點抖,不舒服嗎?要不要去醫院?”
“明天吧,今天很晚了,我有點累,想早些睡。”鄭諧把車速減慢。
“也是,你今天剛回來。我本不該拖你出來買東西的。”
“沒關係。”
“明天中午……”
“飯局取消了。”
“為什麼?”
“沒什麼,今天都見過面了。”
楊蔚琪猶豫了一下,低聲問:“你跟和和嘔氣了?”
鄭諧不出聲。
“你也很久沒見她了,何必一見面就跟她鬧彆扭。我去樓下找她時,她正在抹眼淚。”
“別提她,換個話題。”
“那你覺得,我若請和和來做我的伴娘,她會願意嗎?”
鄭諧直視著前方:“再換個話題。”
楊蔚琪輕輕地嘆了口氣:“有時候我還真是挺同情你的。連生氣的時候都這麼壓抑的人,你的人生樂趣一定很少。”
他倆也一路無言。
到楊蔚琪家時,她終於打破沉默說:“剛才算我錯了好吧,你不要一直板著臉了,笑一笑。”
鄭諧衝著她勉強勾了勾唇角:“我心情不好,你別介意。”
“你居然也會承認自己心情不好?我還以為你的情緒一直是直線。”
他倆在車裡安靜地坐了一會兒,楊蔚琪又說:“我最近也覺得很恍惚,總是想起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還記得嗎?”
“停車場?”鄭諧想了片刻回答。
“還有相親。就像一部小說的開頭。可是小說都是很曲折的,而我們這麼順利,順利得不可思議,就像做夢似的。”
“你最近加班太多,沒休息好,所以才會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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