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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上次被人寫恐嚇信,這回又來這種地方。你的工作太危險了,你們老闆似乎也不怎麼體恤女下屬。你不是最近總說累嗎?換一份工作算了。”
“這算什麼危險啊,喝水也有可能被嗆死的。我又沒什麼愛好,不做這個都不知還能做什麼。”
“那就休息一陣子吧,什麼都不用做。”
楊蔚琪莞爾:“幹嘛?你真的計劃要養我了?”
“如果你願意的話,沒有問題。”
“我愛美食,愛珠寶,愛名牌……”
“按你現在這種消費狀態,就算再嚴重一百倍也養得起的。”
楊蔚琪半真半假地笑:“真是誘人的提議,你讓我仔細考慮一下啊。”
他倆的車並沒停在一處。楊蔚琪又找不到自己的車,鄭諧一邊笑她,一邊陪她一起找。
晚上風有點冷,楊蔚琪穿得少,瑟瑟地抖著,鄭諧將她半擁著。
鄭諧的步子突然慢了下來,身體也有點僵。
楊蔚琪抬頭看看他,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讓鄭諧情緒有些反常的不過是一輛並不起眼的車子。
可是那輛車的車牌鄭諧卻記得清楚。那天和和送鄭諧下樓時,指指一邊的車子說:“就是那一輛。”
那車停得很遠,可是鄭諧的視力非常好,而且他對數字十分敏感。
楊蔚琪大致知道那輛車是誰的了,她輕輕地說:“你若實在不放心,就進去看看吧。”
鄭諧吐出一口氣,沒作聲。
楊蔚琪說:“這裡五樓今天晚上有俄羅斯歌舞表演,或許她是與同事來這裡看演出吧。”
鄭諧說:“她又不是小孩子。我們回去吧。”
“聽說這個歌舞團很有特色,我從來沒去過,要不我們也去看看吧。”楊蔚琪拖著鄭諧的手把不太情願的他一直拖到電梯口。
鄭諧其實來過這裡幾次,而且對這裡一直沒什麼好印象。
如今這裡比他印象中的更荒誕,臺上演員們衣冠不整大跳豔舞,臺下觀眾三五成群左擁右抱神色迷離,往來其間的男女服務生們性感妖豔,空氣裡瀰漫著菸草與酒精的刺鼻味道。
楊蔚琪低頭說:“算了,我們走吧。”
“現在出去也要結算的,不如看一會再走好了,你難得來一次。”鄭諧拉著她走在一名打扮成兔女郎的服務生的身後。
他們的臨時位子非常好,因為鄭諧剛坐下就找到了他想找的人。
燈光忽明忽暗閃爍不定,而且筱和和離他不算太近,但這一點也不妨礙他將她的舉止看清楚。
筱和和軟軟地倚在最靠牆的一張沙發上,兩腿隨意地曲著,整個人好像被嵌進那沙發裡,如軟體動物,姿態慵懶而嫵媚。
她坐的那處本是極隱蔽的地方,但仍會有迴旋的弱光時時映到她的臉。她在看臺上的演出,神色有一點恍惚,一隻手扶著高腳的酒杯,搭在腿上的那隻手則夾著一支菸。
她偶爾重重地吸一口,極度嫻熟地吐出一串菸圈。然後她很專注地盯著那些菸圈一點點慢慢地消散,就像在欣賞自己剛剛完成的作品。
21…平地一聲雷(2)
其實並不是筱和和自己願意到這種地方來的,而且她也沒那麼大的膽量不接鄭諧的電話,甚至公然關機。當時周圍太吵,她聽不見鈴音。鄭諧打到第二回時,手機就沒電了。
那天晚上下班後她沒走,而是留在公司將手邊的一幅制了大半的圖做完了。另有兩個同事也在加班。
她的女強人老闆曹苗苗在隔了密封玻璃隔斷的獨立辦公室裡對著電話發脾氣,柳眉倒豎,怒髮衝冠,最後將電話撥出來,用力地扔到牆上。
他們在外面謹慎地裝作視而不見。
結果才過了三分鐘,女老闆已經平息了怒火,整齊妥貼地玉立在門口,笑語盈盈地對大家說:“老孃今天請客,誰陪我?”
那兩人一人稱要回家看孩子,另一人稱要給女友做飯,速速逃遁。
筱和和一時沒想出合適的理由來,就被老闆挾持了。
本來曹老闆開著車,可是她奮力一倒車,便將車子蹭到了牆上,車尾凹下一大塊。老闆說:“媽的,今天遇了一天的鬼。走,我們打車去。”
和和說:“我來開車吧。”
然後就到了那一處據說有嫵媚的俄羅斯男人和女人跳豔舞的著名夜總會。
和和的老闆心情很差。她心情越差就笑得越響,話說得越溜,酒喝得越多,左一杯右一杯,轉眼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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