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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離開蕭晨家後,張天道便不認為蕭鼎會給自己打電話,當初住在蕭鼎家時,蕭鼎夫婦雖然對自己恭敬有加,可張天道還是看出蕭鼎潛意識對自己的排斥,不願讓蕭晨習武,
張天道也是表示理解,畢竟古來習武皆傷身,古代有俠以武犯禁,現代更是和平年代,武功只能用在開武館,打黑拳,
兩者不論哪項都是極為危險,開武館依靠蕭鼎的財力,自然能做到,而且輕而易舉,
可武館並不是那麼簡單,武館一旦開啟,自然不會缺乏挑戰者,到時必將會受傷,甚者會丟到性命,至於打黑拳,危險相信不用說都知道,
離開已經五日,蕭晨竟然一個電話都沒打來,顯然是蕭鼎的阻止,沒有見過真正武術的人,永遠不知道武術的可怕,
“阿彌陀佛!蕭施主你好!”
張天道接通電話後,口中淡淡的說道,沒有生氣,沒有客套,一如既往的平淡,對方不會無緣無故給自己打電話,
“您好大師!……”
蕭鼎先是和張天道客套一番,張天道也並不著急,和蕭鼎閒聊起來,最後還是蕭鼎按耐不住說出目的,
原來當初偷看張天道傳授李玄機,蕭晨武功的四名男子,除了王剛外其餘皆都在偷偷練習,根本無視張天道的警告,
練習的前幾天,身體素質穩步上升,飯量隨之加大,可隨後幾天的練習出現,氣血沸騰,練完之後出現頭暈無力等症狀,
隨後三人感覺到不對,立即停止練習,可彷彿為時已晚,即使停止練習,體內的氣血也是亂竄,後來更是變得嚴重,可以看見拳頭大小的旮瘩在全身上下流動,
看過數名醫生都說不出原因,隨後看過一位老中醫,判斷是練習內家拳氣血紊亂所致,可若說治療,卻是無法,
無奈之下,只好求到張天道身上,希望看在蕭晨的面子上,能冰釋前嫌,施出援手,
結束通話電話,蕭鼎無奈的看向一旁面容得意之色的蕭晨心中苦笑,想不到他有一日竟然會沾兒子的光,
“老闆!大師怎麼說?”
一旁焦急等待的王剛,看見蕭鼎結束通話電話,急忙開口問道,
“大師說叫我們前往永河路萬達賓館!”蕭鼎淡淡的說道,
“老闆!要不我帶著他們去吧!”
王剛尷尬的說道,畢竟練功氣血紊亂全部都是另外三名保鏢的責任,和蕭鼎無關,
“好了!劉泉,黃絕,李疼,也跟隨我多年,我去一趟並不為過!”
蕭鼎口中說道,一方面是因為三名保鏢跟隨多年,敬職敬業,另一方面,是因為他從電話中,聽出張天道的語氣顯然是不太願意治療,
想想也是,有錯的是三名保鏢,偷學他人武學,本就是江湖大忌,結果出事,還要人家來救,簡直是蹬鼻子上臉,恐怕張天道之所以會救,完全是看在蕭晨的面子上,
“師公!我們已經到了!您在哪裡?”
大約過去二十多分鐘,張天道的手機再次響起,接通後傳來蕭晨的聲音,
“稍等片刻!吾這就下去!”
張天道淡淡的說道,隨後開啟房門,走出賓館,向著四周微微打量,直接發現蕭鼎,蕭晨的身影,
“見過大師!”
“師公!”
“見過大師!”
看見張天道走出來,蕭鼎,蕭晨,王剛迅速走上來,口中尊敬的說道,
“阿彌陀佛!見過諸位施主!”
張天道淡淡的說道,微微點頭向著蕭鼎,王剛示意,雙目向著幾人身後看去,六名魁梧男子抬著三具擔架,擔架上臥著三名男子,格外滲人,
三名男子雖然靜靜的躺在擔架上,可身上的衣服卻不斷的顫抖,彷彿身體在不斷的抖動,面孔更是滲人,麵皮不斷的鼓起,一個個拇指大小的疙瘩在麵皮下運動,
張天道示意掀開三名男子身上的上衣,露出更加驚人的場景,三名男子皮下彷彿藏有老鼠,在不斷的運動,將面板高高鼓起,
看過之後,張天道已經確定,三名男子正是胡亂修煉混元陰陽五行掌所致,沒有配合呼吸吐納之術,搬運修煉而來的濃濃氣血,以致氣血錯亂,只能在體內亂竄,損壞人體正氣,導致陰陽失衡,無力控制全身,
“阿彌陀佛!你們的病,貧僧可以治療,不過貧僧卻有一個條件,你們可答應?”
張天道將一切瞭然於胸,面容悲天憫人,口中充滿慈悲的說道,
話音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