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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我小時候那會兒好像一中的校長,我們上了一中之前就調到教委了,現在也是教委主任了。至於張叔叔就更認識了,我還沒恭喜您升遷呢,聽說您就要調任政法委做書記了,這次開完黨委會就該宣佈調令了吧?”
“你看看人家景遲。”何景遲一說完,劉美華就讚歎道,“小芒啊,你就是一天到晚過的稀裡糊塗的,其他人你總不見了,也許記不住,可你張叔叔就要調任你們單位當一把了,你也不知道麼?”
夏芒呵呵地笑著,帶著點兒小姑娘似的羞赧和歉意,心裡隱隱地想著好像是聽同事說,老領導今年就退休,要有個新領導調來。不過對於她來說,即便是老領導她也未必有很深刻的印象,更何況是這個是說要調來,如今還沒上任的新領導呢。
不過大人們自然不會計較夏芒這點兒小小的過失,甚至這也說不上什麼過失,這個小姑娘他們從小看著長大的,一直都是安靜、羞澀的小丫頭,見了面,禮貌地喊了人,很大方得體,卻也沒太過分親熱。在他們心裡,這個內向而恬靜的小女孩兒即便是記不住他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因為她好像從來都有自己的那個小世界,所有的其他人和事,都與她似乎沒有太大的關係,可是她的乖巧和聽話,卻也從不會讓他們覺得這孩子
失禮。
大約是不忍看夏芒不自在,很快就有人岔開話題,說起了其他的事。而這幾個人自然也都是認識何煥文的,又聊了幾句也就客氣地問起何景遲,何煥文最近的情況。夏建國接話道,“其實老何昨天還在市裡呢,我們一塊過來開的會。今天他們省裡有接待任務,昨天連夜回去了,要不然咱們今天就能一塊聚聚了。我們親家最近忙乎著省裡招商引資的事,這些日子是忙得腳不沾地啊,我們老哥倆也就一塊喝了一頓酒。”
“行了,老夏,你有什麼可抱怨的。”何景遲喊張叔叔的那個人說道,“你們都是親家了,以後喝酒的機會還少啊。”
“對了,老張,你們兒子呢,怎麼不今天一起叫來,我記得他跟景遲他們是大學同學的吧?”劉美華想起什麼似的說道。
“那個倒黴小子哪有景遲跟小芒這麼聽話,我讓他來他就來啊。我的話,他現在是一句不聽。你說也都是快三十的人,到現在連個女朋友都沒有,給他媽急死了。我是懶得管,我們爺倆現在是別見面,見面就是吵吵。”
劉美華聽得直樂,“行了,老張,我可是聽說了你們家曉軍可爭氣呢,現在是市中院最年輕有為的法官,高院那邊都想調他過去呢。”
張叔叔聽了這話,露出點為人父者那種驕傲的神情,嘴裡卻依舊說道,“他自己也算是有點本事,不過大夥也是看著我這張老臉提拔他。可光事業上好也不行啊,難不成打一輩子的光棍。對了,景遲、小芒,你們歲數都差不多大,有合適的給這小子也留心著點兒,省的他媽媽天天干著急。”
夏芒微微詢問地看了眼何景遲,後者點點頭印證了她的想法。原來這個張叔叔就是張曉軍的父親,夏芒大概以前也是知道的,只是不太經心的事,後來也就忘了。
“張叔叔,其實我今天還碰見張曉軍了。”夏芒說道。話音沒落,何景遲卻是笑出了聲,大夥好奇地去看何景遲,他斂了點笑容說道,“還真是碰上了呢,芒芒今天開車跟曉軍碰了。”
“呦,嚴重嗎?”劉美華自然最關心這個。
“沒事,就是點小擦碰。”夏芒趕緊解釋道。其他人這才鬆了口氣。
“其實要知道今天張叔叔也在,剛才我們就喊上曉軍得了。”何景遲有點惋惜道。
張叔叔卻是嘆氣,“哎,他來幹什麼,你看你們小兩口甜甜蜜蜜的,他來形單影隻的,他自己不彆扭,我都替他難受。”
“老張,孩子自己的事別這麼操心,曉軍歲數也不大,再玩幾年等心定了再交朋友也好。”一旁的叔叔阿姨勸道。
“哎,這事其實都怪老夏。”張叔叔嘆息道。
“嘿,你們
家兒子不找朋友,幹我什麼事?”夏建國反問道。
“你說你跟老劉,你們倆當初要是生倆丫頭,我們家曉軍不也從小有個青梅竹馬長大的媳婦了?”
“呸。”夏建國啐道,“孩子們還在這呢,張嘴就沒個正經。”
張叔叔卻還是搖頭嘆息,又看了眼何景遲跟夏芒,再次誇張地嘆了口氣,逗得一桌子人都笑了起來。更有人起鬨道,“那得說是你家曉軍不爭氣,人家老夏家就一個閨女怎麼了,小何不是照樣追到手了。”
“是啊,曉軍這絕對屬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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