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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上當之後也再無興致玩鬧,必定一鬨而散。說不定晚上睡覺還會做個冷汗淋漓的惡夢。
鍾珍嘆了口氣,“如若不走,我這顆腦袋現在放在脖子上都不穩當,而且也不能害了大家。木離愁那人極其不講理,說不定會不管不顧殺幾個人洩憤也是有的。她有些來頭,搞不好殺了人都能脫罪,大家豈不白陪著我死。”
在地下行走,兩天功夫,只走了十來里路,鍾珍便挖土便琢磨,心想木離愁必定是猜到她殺了木婉寧。
這事也不用猜了,既然當初被那幫一等弟子給認出來,露了臉,此事就沒有善了的可能。
木離愁除非腦子也瘸了,不然肯定想得到木婉寧失蹤與她鍾珍有關。(未完待續。)
第一七四章 我認輸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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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滿腹愁緒,鍾珍將頭都快抓破了。
去找獨孤破城當個護衛,這法子行不行呢?
他自個天天在戰場上殺得天昏地暗的,要麼靈力用光,要麼渾身是傷,萬一碰到精神抖擻的木離愁,便是合兩人之力,也是被一人一劍,捅個對穿。
最初打算跟著獨孤破城當個副手,是為了看他如何修煉,為何升階那麼迅速,現在也算是看明白了。根本就是拿命拼出來的修為,以戰為本,心無旁騖,魄息運轉極其快速,便能引發所謂修行者難得一見的“感悟”。
以感悟為引,靈力吸收迅速無比,滋養魄息的速度當然飛快,修為不上去也難。
只是這種進階方式,非尋常人能做到。
她可沒法子像獨孤破城那般,不管不顧的衝殺。
這乃是性格所決定,鍾珍從小活得戰戰兢兢,家中只有阿婆一個時而糊塗時而清醒的老人家,幼年時候還好一點,後來臥床的時間比能行走的時候還多。
小日子過得緊張得很,走一步想三步。
錢少了就得想法子賺錢,錢多了擔心那些地痞流氓前來勒索。
當初被逼得狠了,一老一小還殺了兩個街坊上作惡的地痞,丟到灶裡給燒了。
鍾珍考慮了良久,找獨孤破城做護衛。決計不成。平常的時候還罷了,現在戰事緊張,他自顧不暇。
還是乾脆躲一陣再說。求人不如求自己。
地下挖土行走,乃是土行修者的不二法門,好比水行修者在大河裡同一條魚似的。
只是土畢竟不是水,還得費靈力挖掘,並不那麼快。
走了差不多快二十多里,鍾珍突然聽到有同行也在挖土。顯然對方也差不多時間發現了她,那人手裡的動靜停了下來。
兩人隔著差不多有幾丈遠的位置。而此人在鍾珍前方腳下。
是禍躲不過,幾乎是不約而同,都同時往對方的方向而去。鍾珍倒不是很擔心。地下碰到煉魂期可能性也太小了,憑對方挖土的聲響還有速度,她便能判斷絕對不是煉魂前輩。
只要修為不是太高,大家鹿死誰手還不一定。況且也未必是敵人。
相距只有幾步遠。還隔著泥土,鍾珍如影綾已經握在手裡,手按在丹田上,隨時準備拿出砍刀。
她一腳將挖土寶踢過去,打通了兩人之間的土。
兩人一照面,對方便將一個半圓形如彎月似的法寶,混著還在翻飛的泥土,衝著她的面門飛擲而來。
這人也太不講道理了。哪裡有一句話不說就下殺手。鍾珍趕緊將砍刀擋在身前,攔住彎月飛刀。
此人指揮彎刀有如自己的手臂。見一招沒有奏效,便召回那柄彎刀,緊接著再次迴旋而來。這次卻不止一個彎月刀,足足丟擲四柄刀。從頭到腳都招呼上了,來得極其迅速猛烈,一看就是要殺人。
好在鍾珍的砍刀也足夠長,左支右擋,雖然看著有些狼狽,卻是一絲不漏地全個擋住。
此人煉魄八層的修為,只打了個照面就開打,鍾珍莫名其妙,不應該先問問再說。從前與丁建成在暗墓門的地底下相逢,那情景可是兩樣,大家簡直如他鄉遇故知似的,立刻搭話口稱師兄妹。
她暗自著急,雖然鎮守小山包也遇到一個煉魄八層的修者,連詭計都不用使出,就將人家給幹掉了。但是眼前這個人卻是不同,手裡的彎刀法寶非常厲害,行動間也很快速,打了半天她只能防守,半點攻擊的餘地都沒有。
煉魄八層的修者修為比鍾珍高出一階,指揮著彎月飛刀交替著攻擊,雖然被擋住了,可見這少女左支右擋,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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