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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我爺爺看男寵的眼神差不多。難不成你要去****他,拆穿了可怎麼辦?”
怎麼辦?當然是不讓他拆穿啊!鍾珍心想,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想不明白。
鄧普斯已經被拒在門外三天了,送了好幾樣覺得拿得出手的詩詞畫作,卻並非都是他所作,乃是花高價買來的。
這天他招來一名弱不勝衣的伺妾。心中將她想成慕容小公子,兩人胡天胡地了一番,便聽到外面家僕鄧昌來報。
鄧昌那一家子都是鄧家世代的家僕。早幾百年前就賜了姓,跟在鄧普斯身邊多年,算是個心腹,被派遣去慕容公子的別院外面當差。
別人不敢打擾。但是鄧昌卻是最懂得鄧普斯的心思。樂滋滋地捧著幾樣東西,在外間高呼有要事稟告。
鄧普斯展開手中畫卷,頓時連呼吸都停了。
都說慕容公子擅長山水畫,可他手裡握著的卻是一副活生生的美人圖。
作為收集美人圖的鼻祖,鄧普斯手裡的畫不說有上萬,但是幾千總是有的。穿衣服沒穿衣服,穿一半衣服的,胖的瘦的。濃妝豔抹小家碧玉,總之想要什麼樣就有什麼樣。
然而沒有任何一副美人圖及得上眼前這一卷畫。
畫人物講究什麼。鄧普斯總是有些不太明白,明明一個人是圓的,可是放到畫上,卻是扁的。就算人物再怎麼美,意境上天了,抒發的感情優雅得沒話講,可怎麼看也是一副畫,一點都不覺得畫中人會有走下來的感覺。
而慕容公子的畫卻是不同,這幅畫是活的,好似真人一樣粉嫩白皙的色澤,顏料明暗交錯,彷彿能看到畫紙後面的形體。
用栩栩如生這個詞都不能算是恰當,應該是根本就是個大活人。
最重要的是,畫中的女子竟然與慕容公子本人有兩分相似。這兩分相似,已經讓鄧普斯意亂情迷,腦子都懵了。
除了這卷畫,另外還有一個紫淚竹所雕刻的筆筒,筆筒上刻著一幅松下對弈圖。他細細看了看,猛然發覺對弈中的一人,竟然與他的模樣神似。
松為君子,君子對弈。。。
慕容公子你這是要當我是個知己嗎?
鄧普斯不由得眼都略紅了,摸了摸竟然差點流淚了。
他本來修煉的是欲魄,在暗墓門突如其來有一番感悟,由欲生愛,竟然產生了愛魄。增加了一魄之後,按理說修煉速度會慢,卻沒料到竟然比從前還略快了少許。
只是愛魄雖然成了,可他仍舊是見一個愛一個,慢慢仍舊還是走回了老路子,又轉回去欲魄了。
鄧普斯並非庸才,並不是人人都能修煉到煉魂中期,除了丹藥靈果靈晶不缺,當然也不會是個毫無天資之人。他算是弄明白了,非得想法子以痴迷之心,延續愛魄之感悟,將來才有可能修煉到煉魂後期,甚至是煉身期。
多少人困住初期與中期,修為難以寸進,就因為缺少感悟。
可是他常年萬花叢中走,將每朵都給摘了,想尋個能痴迷的人實在是難。
當初見了黃雅緻,黃昏的花樹下,坐在亭中吹著晚風談論詩詞歌賦,開始還覺得頗有點愛意。帶回來紫霞宮,給她畫了幾個月的眉毛之後,膩得不行,如今看到她那兩條眉毛就覺得像毛毛蟲,怎麼看怎麼彆扭。
鄧普斯在房中走來走去,拿著一把摺扇猛扇,只覺得熱得不行,彷彿感覺到什麼契機,卻一時還琢磨不透。
他走了好半響,猛然悟了。
慕容公子是個男子,又是如此冰清玉潔的人,自然不能與他做些什麼,如此一來豈不妙哉。不能上手的人,心裡總惦記著,如此便不會馬上就膩煩了。
不會膩了,自然就可以一直延續愛魄的感悟。
客院鍾珍的房間之中。
盧瑾瑜問道:“你送那兩樣東西是什麼意思?”
鍾珍難得臉上一紅,“這個。。。當然是就是那個意思,還有什麼意思。”
“你要做他的姘頭?”
“別說得那麼難聽,我這些日子看了許多寧國的字畫,也讀了許多寧國的話本,頗有點心得感想。你說本來就是個男子,卻為何要為另外一個男子動歪心思?”
盧瑾瑜翻了個大白眼,“吃多了。”
鍾珍點點頭,“正是這個原因,吃多了女人,便想換個胃口。你看那些窮人家的,媳婦都娶不上,才不會起這種怪異的念頭。所謂得不到的是最好的,同為男子,便沒那麼容易得到,所以越發地放不下。”
“所以你送他一幅美人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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