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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乃是煉魄期的小姑娘,這個。。。應該叫做老牛啃嫩草吧!
猥瑣的念頭轉了轉,又想起花間閣的女子,人人都是處子之身,連煉身老祖都不例外。但凡失了身子,便不可再為門派弟子。倘若是不經門派允許與男子有私,處罰極其嚴厲。
師父當然不可能與杏花老祖有些什麼,不然哪裡還能一直待到煉魂後期。不過即便如此,也定然有些不為人知的糾葛,不然以師父的定力,怎麼可能會如此失態。
鍾珍好奇之極,恨不得立刻打聽前因後果。
嶽美善回憶了當初那番短暫的糾纏,便發覺自身的神態不妥,忙收回心神。
“慕容公子,我尋你前來問這些私事,只因你的容顏與畫中的前輩有幾分相似,因此便想問問,公子是否與這位前輩有些淵源。”
鍾珍此時恨不得將面具給揭了。
畫人物雖可以空中閣樓隨便亂來,可為求逼真不會有違和之感。最好是有個參照的人物。好死不死的,竟然將杏花老祖的臉借鑑了幾分。
先前一直驚異骨人竟然是杏花老祖,一時間還未想起這事。現在倒是徹底明白凌霄老祖為何那般怪異了。
怪道一口一句“後人”,原來都以為她與杏花老祖沾親帶故,說不定還是個直系親屬,兒子孫子什麼的。
鍾珍腦子急轉,該怎麼圓過去呢?
“前輩,此事我倒是不方便透露,涉及到一些家族隱秘。實在不好直言相告。”
嶽美善點點頭,李懷虛雖然三百年前就銷聲匿跡,但是他結下的仇怨不少。這少年自然不敢說出實情。當初去暗墓門尋找杏花老祖的秘籍,她對秘籍並沒什麼念想,就是想去看看罷了。
那人據說最後是隕落在荒原。
“你不必將那些隱秘同我說,我只想知道。他是否還在人世?”
“這個。。。嶽前輩實在是強人所難。恕晚輩有難言之隱,真的無法相告。”
嶽美善忍不住失望之極。
得到這幅畫像也是巧合,她前不久到這片大湖便閒走,忽然瞧見黃雅緻手裡捧著一幅畫像,如痴如醉地喃喃自語,說些讓人極其臉紅的話。
嶽美善原本是要避開了,不欲見這名淪為鄧普斯伺妾的師侄,不料目力太好。竟然瞧見畫中人物。
將此畫拿到手,嶽美善都不用逼問。黃雅緻便原原本本地講出來,此畫竟然是小徒鍾珍所作,在花間閣以八個靈晶的價格,賣了至少有十幾幅。
她便是想尋鍾珍問個清楚明白也沒辦法。當初花了多少氣力,也不見徒弟蹤影。
嶽美善輕輕嘆了一口氣,黯然說道:“無妨,我也只是問問罷了。滄海桑田,轉瞬即過,潛心修煉這麼多年,一心盼望著修煉到煉身期,便能實現當初那人與我的承諾。他曾經贈我兩樣法寶,一樣是一管玉簫,隨身攜帶,每日不敢忘記修行。另外一樣乃是一條白綾,煉魂期不能使用,早早賜給膝下唯一的徒弟。可嘆徒兒被人迫害,不知生死,前輩也不知去向。”
聽到這裡,鍾珍猛然覺察到,往日竟然完全是誤會了這位師父。原來師父並非是無情無心之人。
當初為求庇護,鍾珍催化了七情果拜了師,卻真的以為師父是看在靈果的份上收她為徒。現在想想師父幾百年都沒收個弟子,哪裡就真會因為一枚果子收徒。
當初肯收她為徒弟,定然是看她拼了性命不管不顧去救竹豆的份上。師父的為人怎麼會如此淺薄,那二十多個知道內情的一等弟子,也被她好心護住,將她們關在自家小院半年。
鍾珍萬萬沒想到如影綾竟然是杏花老祖所贈。
恐怕在師父的心中,這樣法寶分量極其之重要,那管碧綠的玉簫是師父貼身使用的法寶,她已經見過多次了。想必這煉魄期的時候,如影綾也是如此,用了多少年了。
她當初還以為師父強取豪奪的拿了她的七情果,隨便丟給法寶給她。她那時還嫌法寶不夠分量,又訛了一千靈晶。
既然師父三百多年前見過杏花老祖,煉魂期最多四百來年的壽命,如果不能進階煉身期,便不能新增壽元,七情果自然十分重要。
鍾珍細細想了想師父一貫的做派,手頭不見得寬裕,前後給了兩千多靈晶,又添了一樣曾經不離手的心愛法寶,恐怕是因為拿了七情果,心中覺得過意不去。
師父,她真的當自己是個徒弟,賜下心愛之物。
想到這裡,她眼眶忍不住發紅,鼻頭一酸,眼淚噼裡啪啦掉下來。
嶽美善訝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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