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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說道:“我倒是有些話想問問這位嬤嬤。曼兒姑娘還請回避一下,有些事你還是不要知曉的好。”(未完待續。)
第二二六章 到底哭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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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娘先前見慕容公子並未問及傳信的僕人,心想看來他與大女兒的交情多半並非十分親厚,不打算尋根問底,心中鬆了口氣。可此時見尹嬤嬤被鍾珍一把抓住,大叫不好。
她本來打算等慕容公子走後,尋個機會將尹嬤嬤給殺了,眼下竟然來不及了。
只是為何慕容公子會認識這個僕人?
難道大女兒竟然記得小時候的事,她那個時候既不會走路,話都不會講。
瑤娘心想,自己什麼都不曾做過,就算是將尹嬤嬤抓住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面對程琮壁疑惑的眼神,她也露出不解的表情。
曼兒想跟著大家進入內室,程琮壁不**兒知曉太多,招了個弟子前來,“你帶曼兒回房。曼兒你不許再任性頑皮,爹爹有些重要的事要與慕容公子探討。”
不管女兒嬌嗔跺腳,程琮壁又吩咐了幾個弟子遠遠地守著,不許偷聽也不許人走近。
將婆子丟到地上,鍾珍厲聲說道:“你說我應該立刻一劍捅死你,還是你老老實實交待從前惡行。你為何要虐待瑤娘夫人的大女兒鍾珍,不給她吃喝,天天將她掐得渾身青紫,尋老鼠來咬她。一個連話都不會講的幼兒,又怎麼礙著你的事了?”
尹嬤嬤嚇得渾身哆嗦,這些事情他怎麼知道?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鍾珍。我根本就認得。”
鍾珍轉身看著瑤娘,“夫人,這位忠心耿耿的僕人說她不認識你那位女兒。還求解惑。”
瑤娘咬著牙一臉沉痛悔恨地模樣,一步一步走到尹嬤嬤的身邊,揮手一巴掌打在她臉上,“你為何虐待我兒,你為何說她死了?你要是不說清楚,就算是我一生從未沾過半點血腥,如今便要破例殺了你。”
尹嬤嬤一張臉被打得腫得老高。疼得鑽心,她趕忙說道:“我。。。我是為了小姐你好。我身為家僕,從小就跟著小姐。小姐錦衣玉食長大,當初您被那人給搶了去,生下個孽種。本來我是要好好將娃兒給養大,可天天想著當初小姐被人迫害的模樣。再也忍不下去了。便拋下她離開了。”
鍾珍冷笑,這對主僕真是會做戲,只是這戲演得過了。想必瑤娘一直謊稱是個落魄的大家小姐,以此來欺騙程琮壁。
倘若旁人,恐怕真的要給騙了。
可惜鍾珍乃是苦主,一切都親身經歷,並非是個子虛烏有的“慕容公子”。
那僕人既然對小姐那麼忠心,又為何對阿婆如豬如狗。這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家僕。瑤娘也不是什麼大家小姐,
阿婆在雲芝縣。最早住在一片極其貧困的地帶,因痴傻多年,那些年都是由一些好心的鄰居照看著,這才沒早早離世。母親買下個大宅子放在阿婆的名下,卻沒尋幾個知根知底的人看顧,其意太過明顯。既要做惡人,又得顧全面子。
鍾珍極力不想再猜測下去,可是事實的真相,各種蛛絲馬跡,已經完全掩蓋不了。
這個惡奴雖然刻薄,卻是個膽小的人,竟然下不了手殺人。她將一個三四歲的幼兒和一個痴傻的老人丟在一個大宅子裡,本意就是要餓死兩人。
大宅子本來就應該是她與阿婆的埋骨之所,萬幸阿婆竟然恢復了少許,雖然從前的事一概不記得,但是勉強能操持度日,這才活了過來。
破綻太多,鍾珍連連搖頭。瑤娘與惡僕事先沒對好口供,說的話相互衝突。一人說親爹是從前的夫君,另外一人卻說是被人強行搶了去。
她心中憤怒之極,再也不想念及生恩。
雖然幼時記憶中瑤娘總是面帶些悲傷,時而流淚。她到底是哭個什麼勁,是哭那個死了的夫君,還是哭馬上就要死的女兒。
鍾珍對程琮壁說道:“今日多有打攪,實在是對不住,接下來恐怕要更加對不住程公子了。不知能否尋個人打盆溫水來,我要卸下臉上的易容。”
程琮壁驚疑不定,慕容公子所說的易容是什麼意思,難道他這張臉是假的,那麼他到底是誰?
他走了出去,並未打算喊人打水,直接往茶水間而去,打算親自打盆熱水來。走了沒多遠,卻發現左近有兩個人在不遠處,顯然正在偷聽。
想不到竟然有人不聽命令,偷偷躲著聽這些秘聞。“是誰,給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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