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的尋找最舒服的位子,軟馥的身軀貼得緊緊的,不留一絲空隙,甚至還不安分的磨蹭著。
南宮遠輕撫著那粉嫩的肌膚,以掌間厚厚的繭,反覆摩挲,流連的輕觸著。
這舉止格外輕柔,不想驚醒她。長指在四處遊走後,才挪移到她紅潤的唇上,以指尖感受那柔軟的芳澤。
“唔——”唇上的酥癢,滲入沉睡的夢境,她全身軟弱,沒有半點力氣,眼睫輕顫背,像貓兒般輾轉咪嗚。
這可愛的反應,令他的薄唇上勾起滿意的笑,眉宇之間的神情,逐漸轉為柔和。就連黑眸深處,長久冰封的情緒,也被溫柔一點一滴的滲透。溫和的態度,只是一層假象,出生商賈之家,使他習慣隱藏一切情緒,維持最嚴苛的理智。唯獨這昏昏欲睡的小女人,小動物般的單純心性,無辜得讓人難以防備。
又酥又癢的撫摸,刷過她裸露的每一寸肌膚,舒服得像羽毛在輕搔著。她發出喃喃的囈語,本能的伸出粉紅色小舌舔舔紅唇,嫩嫩的舌還不經意的掃過他的指尖。
高大的身軀猛然震動,額上浮現剋制的汗水。
想要她的慾望來勢洶洶,像利刃一樣貫穿他的身體,溫和沉靜的面具瞬間四分五裂,連理智都變得岌岌可危。
這麼銷魂的誘惑,對男人來說,是最難得的享受,卻也是最痛苦的煎熬啊!
該死!就算他能昧著良心,趁這時候勾引她,馬車內也不是歡愛的好地點。她無疑的還是個處子,絕對需要大量的耐心,與長久的誘哄,才能體驗到絕頂的歡愉,在他身下嬌吟翻騰——
銀銀沒有察覺,身旁的南宮遠正處於天人交戰的緊要關頭。她伸出小手,胡亂的摸啊摸,握住厚實的手掌,滿足的摩擦著。
溫熱的肌膚,以及舒爽好聞的男性氣息,有些陌生、也有些似曾相識。自從她進入南宮家,夢境就變得好溫暖,熱燙的氣息縈繞不去,每次入夢,都能反覆溫習——
唔,好舒服、好舒服的感覺,她幾乎就要上癮了——銀銀噙著紅唇,漾出幸福的笑容。
一路上,他就這麼注視著她,呵護著她,提供最安全的保護,任她在膝上沉睡,俊容上閃過既複雜而單純的神情——那是一個男人,看著屬於他的女人,才會有的溫柔神情。
南宮遠始終都沒有把手收回來。
窯場築在城郊,四周青山環繞,樹木蓊鬱,一旁還有清澈的溪水流過,彙集到山腳下,衝後喊一泓清澈的湖水,水質清澈,當陽光灑落湖面,湖水碧綠得像翡翠。
定遙城得天獨厚,郊區出產黏土,又有豐富林木可作燃料,先天上就具備建立窯廠的良好條件。再加上大運河開通後,南方航運暢旺,不但開拓了廣大的市場,更降低了運費。
陶瓷最重要的四項條件:黏土、燃料、河流和市場,這裡全都齊備了。
守衛森嚴的窯場,難得大開門戶,負責管事的幾個人守在門口,準備恭迎貴客。
每回開窯,少主都會親自到場,監看新一批的瓷器,這已經是慣例,眾人早就習以為常。但是今兒個可不同,府裡有人趕來通風報信,說是少主這回不是獨自前來,身旁還帶著一個姑娘。
哇,可是件大訊息吶!
每個人都知道杜麗兒毀婚,在成親前夕,趁著火災時開溜,跟著情郎私奔去了。南宮遠先是救錯人,後又娶錯妻子的醜聞,一早就傳遍了大江南北。
詭異的是,南宮家非但沒有“退貨”,把那女人轟出門去,反倒把她當成了寶貝。不但尹燕放話,婚事絕不作廢,南宮遠甚至一反常態,破例領著她到窯場裡來!
馬車達達的駛入窯場,在大門前停住。每個人都伸長脖子,急著想瞧瞧,傳聞中的女主角,究竟是生得什麼模樣。
車門被推開,一個髮鬢微亂、目光朦朧的女子站在那兒,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看那模樣,明顯的是還沒睡醒。
她在眾人的注視中,半夢半醒的挪動腳步,準備走下馬車,卻忽略馬車與地面之間的距離,一腳踩空,猛地往地上摔去。
南宮遠在最危急時出手,扶住她的腰問,緩住她下墜的勁勢,免得她才踏出馬車,就一腳摔趴在地上,對在場眾人行五體投地的大禮。
“小心。”他淡淡的說道,掌心在她軟滑的腰側,多擱置了一些時間,確定她安然無恙,才將手鬆開。
“唔,我很小心——”
銀銀含糊的說道,用力甩甩頭,想把滿頭亂繞的瞌睡蟲甩開,好讓自個兒清醒些。烏黑的髮絲,因為這幾下亂甩,變得更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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