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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把邊荒集的危機說出來,反贏得所有人的支援,沒有一個人因而退縮。我們不得不承認,我們的千千小姐已成為邊荒集的象徵,人人肯為她而戰。她便是邊荒集,邊荒集便是她。”
屠奉三一震道:“老卓說得對,邊荒集現在的情況肯定是集體領導的格局,誰人當統帥只有象徵的意義,在如此情況下,沒有人可以比千千小姐更適合。”
慕容戰朝燕飛瞧去,道:“你怎麼看?”
燕飛明白慕容戰的顧慮,若紀千千當上主帥,當形勢轉壞,她將不能先一步逃亡,因為這會導致聯軍的崩潰。
他願意將紀千千放到如此般的位置上嗎?
屠奉三一字一字毫不含糊的道:“千千小姐若登上最高統帥之位,勢將萬眾一心,人人奮戰到底,如此我們還有幾分勝望。我屠奉三首先在此向她宣誓效忠,戰至最後一兵一卒,絕不退縮。”
說出這番話,屠奉三整個人輕鬆起來,又生出從未試過的奇妙感覺,好像一生人直至這一刻,才破天荒第一次感情用事,只覺內心暢美至極點。在來邊荒集前,若有人預測他會說這樣的話,作這樣的決定,他自己是第一個不會相信的人。
燕飛、卓狂生和慕容戰愕然瞧他,一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神態。
屠奉三為自己打圓場道:“只有置諸於死地而後生,我們方有機會渡過此劫,其它都是廢話。”
燕飛還有什麼話好說,長身而起道:“休息夠哩!讓我們立即召開鐘樓議會,好決定邊荒集的命運。”
江海流登上船桅上的望臺,朝上游遠眺,立即色變。
那一段有問題的河段,水道收窄,兩邊崖岸逐漸高起,形成一個小水峽的形勢,水流特別湍急。
而在兩邊岸崖,各設十多組堆起如小山的檑木陣,一旦斬斷系索,以千計檑木將會從高處拋入河水,他的戰船將無路可逃。湍激衝奔的河水加上巨木,可敞成的破壞是不堪想象的。
江海流別無選擇,立即發出全隊後撤的命令。
在此刻他終於生出悔意,恨自己沒有聽劉裕的忠告。
孫恩這一手耍得非常高明,擺明是要逼他登岸決戰,而他亦只有兩個選擇,一是冒險登岸,一是掉頭返回大江去。
他究竟該如何決定呢?
當大江幫的戰船掉頭後撤,孫恩正在附近一處山頭,好整以暇地觀看整個過程。
盧循恭敬地站在他身後。
孫恩淡然笑道:“江海流在南方確是個人材,大江幫在他的領導下搞得有聲有色,若兩幫公平決戰,聶天還仍未可穩言必勝,至少在水戰技術上,我是看高大江幫一線的。看看他們的戰船調動得多麼靈活,像十多尾生蹦活跳的魚兒,縱然有羅網在手,想逮著他們仍非易事。”
盧循謙虛的問道:“天師弦外之音似是江海流終鬥不過聶天還,徒兒愚魯,有否揣摩錯了天師的意思呢?”
孫恩目送大江幫的戰船往下游駛去,道:“你沒有聽錯,江海流和聶天還才智相若,武功就算不是旗鼓相當也所差無幾。可是江海流卻遠及不上聶天還的深謀遠慮,後者早在十多年前開始部署,今天終到了豐收的日子,江海流大限已至,希望他死前可以弄清楚自己在甚麼地方出錯吧!”
盧循冷笑道:“不過郝長亨卻在邊荒集吃了大虧,先給人識穿身分,又被屠奉三算中他的部署,損兵折將而回。”
孫恩雙目精光乍閃,沉聲道:“究竟發生了甚麼事?以郝長亨的手腕,怎會陰溝裹翻船的,這豈不是打亂了我們的計劃嗎?”
盧循道:“徒兒今次來見天師,正是要向天師報告邊荒集最新的形勢。郝長亨之所以出漏子,問題發生於高彥身上,不知如何竟被他曉得慕容垂大軍進犯邊荒集的路線,還要把密藏的木筏燒掉,幸好神推鬼使下他邀尹清雅同行,尹清雅被迫下手殺他。由於兩人一起離集之事並非秘密,郝長亨知紙包不住火,只好立即離開。”
孫恩皺眉道:“這與屠奉三有甚麼關連?”
盧循道:“那是另一件事,屠奉三不知如何競查出博驚雷是郝長亨的人,反遇來利用博驚雷佈下陷阱算計郝長亨,擊垮了郝長亨的人馬。”
孫恩狠狠道:“好一個屠奉三。”
盧循道:“邊荒集形勢失控,赫連勃勃與以燕飛為首的邊荒集聯軍大火併,匈奴軍差點兒全軍覆沒,赫連勃勃僅以身免,與數百殘兵逃回北方。此役將對鐵弗部匈奴和拓跋鮮卑的勢力均衡有關鍵性的影響。”
孫恩道:“北方的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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