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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機會,豈知最後功虧一簣,一鋪便把所有贏回來的全輸出去,還焦頭爛額、面目無光的黯然回來。
他這一生人最不服氣的是謝安重用謝玄而置他這女婿於不顧,不論出身和才幹,他有哪一方面比不上謝玄,至少可作謝玄的副手,如此現在北府兵便落入他手上。
以前他只是滿腹怨氣,可是當謝安挑劉裕作謝玄的繼承者,怨憤化為恨事,所以他千方百計也要置劉裕於死地,可恨造化弄人,令他陷於此等田地。
“王國寶大人到!”
門官報上他的來臨。
司馬道子的聲音從書齋傳出來道:“請王大人進來。”
王國寶大感錯愕,司馬道子的語調溫和,和平時沒有兩樣,難道他絲毫沒有怪責自己之意?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想的,只好硬著頭皮進去。
司馬道子坐在長几後,正埋首批閱各部門呈上的書表,沒有抬頭的道:“國寶坐吧!”
王國寶施禮後往一側跪坐,垂著頭惴惴不安地等候發落。
他清楚司馬道子的為人絕不好應付,看來自己今趟不但要賠上大筆財富,連官位也保不住。
“接著!”
王國寶探出雙手,接著司馬道子隨手擲來的奏章,茫然以對。
司馬道子仍忙於批閱,沒有朝他瞥上半眼,淡淡道:“看吧!”
王國寶展書細讀,赫然是由以王恭為首,包括桓玄、殷仲堪、劉牢之等十多位外鎮大臣上書新皇的奏表,之中歷數自己的罪狀,什麼勾結逍遙教和彌勒教的妖人,擾亂朝政諸如此類,還聲言發兵討伐自己,反對司馬道子一字不提,看得他汗流浹背,差些兒抖顫起來。連忙叩頭道:“王爺當知道國寶對王爺忠心耿耿,一切都是為王爺做的。”
司馬道子終朝他瞧來,柔聲道:“國寶不用驚惶,本王如讓你被人宰掉,還用在建康立足嗎?快坐起來!我還有要事須和你商議。”
王國寶心中大訝,在此等形勢下,司馬道子竟不棄車保帥,難道真如他所說的,這封奏摺反成為他王國寶的護身符,司馬道子為了自己的顏面,須全力保住他?
又驚又喜下,王國寶坐直道:“有什麼事,只要王爺吩咐下來,我王國寶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司馬道子正凝神瞧他,唇邊逸出一絲笑容,道:“我想你出掌北府兵,當北府兵的大統領。”
王國寶全身遽震,不能置信的失聲道:“什麼?”
司馬道子笑意擴充套件,化為燦爛的笑容,從容道:“國寶你身為謝安的愛婿,又是本王寵信的人,誰人比你更有資格出任由謝安、謝玄成立的北府兵的大統領呢?”
王國寶仍不敢相信自己的幸運,自己夢寐以求的事,竟會在自己最失意之際發生,這是否叫否極泰來呢?
道:“可是……”
司馬道子截斷他道:“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眼前是收伏北府兵千載難逢的機會。”
王國寶很想問他機會在哪裡,不過惶恐早被狂喜蓋過,道:“一切聽王爺指示。”
司馬道子悠然道:“北府兵現在已分裂為兩大派系,一系以劉牢之為首,投向王恭一方,選擇與我們為敵;一系以何謙為首,表面看是效忠於我,事實上只是借我們來對抗劉牢之,一旦讓何謙坐上大統領的位置,只會像謝玄般擁兵自重,威脅朝廷。所以我們必須設法把北府兵置於絕對的控制下,方能根絕此心腹大患。”
王國寶一頭霧水的道:“那我……”
司馬道子又打斷他道:“何謙正奉我的召令來護駕,今晚將抵達建康。由於事起倉卒,何謙會領親兵先至,大軍隨後分批趕來,只要你能在何謙到達前伏殺他於大江上,那我們不但可以接收何謙的部隊,且可以嫁禍劉牢之,令北府兵進一步分裂。待收拾劉牢之後,你便可以名正言順坐上北府兵大統領之位。”
王國寶大喜道:“王爺放心,國寶必把此事辦得十分妥善,不會令王爺失望。”
司馬道子好整以暇的道:“今次隨何謙來的只有三艘北府戰船,戰士在一千人間,雖全是饒勇善戰的勇士,可是隻要你攻其不備,當可完成任務。此事我不宜插手,你更不可以在任何人面前提及我,所以你必須全用你自己的人。你調集人手和戰船後,我再詳告你何謙此行的情況。記著!我要何謙的全屍,此事不容有失,否則你就要提頭來見本王。去吧!”
王國寶心中掠過難以言表的興奮感覺,心忖我王國寶畢生苦候的機會終於來了。
燕飛與屠奉三並肩在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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