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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大將亦不例外。
劉裕和燕飛此時更堅定先前的想法,司馬道子千方百計誘何謙到建康去,是要殺他以爭取劉牢之背叛王恭、桓玄和殷仲堪的聯盟。
可是在現今的情況下,他們的空口白話能對何謙起什麼作用呢?
劉裕確不忍謝玄生前的愛將如此被司馬道子害死,劉牢之猶疑的神情仍在心湖裡不住浮現。盡最後的努力,使出最後的一招道:“我在建康曾到烏衣巷見過大小姐,承她告訴我,琅琊王一直在遊說二少爺當北府兵的大統領,大將軍是否聽過此事呢?”
何謙從容道:“那是以前的事了,琅琊王是要用二少爺來壓制劉牢之,現在形勢改變,琅琊王決定把此任命擱置,小裕不用為此擔心。小裕真的是為我好,我非常欣賞小裕這種態度,劉牢之不重用你,是他的損失。”
燕飛和劉裕聽得頹然不能再語,只能你眼望我眼,因為再沒有方法可以改變何謙的決定。司馬道子確是玩手段的高手,騙得何謙服服帖帖的。
事實上到此刻,連他們對自己判斷的信心也動搖起來。難道司馬道子確有與何謙衷誠合作之意?
劉毅慫恿道:“小裕你若想在北府兵內有一番作為,現在是你最好的機會,大將軍定會酌才而用,全力栽培你。”
劉裕心內亦在掙扎著,如純為邊荒集,他自該掌握這個機會向何謙表示效忠。可是如從他的立場來說,要繼續成為北府兵年青一輩景仰的人物,他絕不可以投靠何謙一方,因為投靠何謙等於向司馬道子效忠。
如要成為北府兵未來的希望,他只可以走謝玄特意獨行的路線,誰的賬都不買。
不論是桓玄或司馬道子,他都不能交好,否則會令北府兵內所有對他有期待的人徹底的失望。
劉裕深吸一口氣,正容道:“我曾親筆在劉牢之面前簽押軍令狀,必須憑己力光復邊荒集。這也是我對自己的承諾。或者我是個頑固的蠢材,不過我卻覺得必須這麼做,便當是一次歷練的機會。大將軍看重我,劉裕會銘記於心。一切可否待我們收復邊荒集再說呢?”
何謙雙目立即殺機大盛,凝望劉裕。
燕飛曉得劉裕話雖說的得體圓滑,仍是開罪了何謙,不過亦知何謙只會記在心裡,不會立即動手,因為司馬道子仍要借刀殺人,利用他們去對付兩湖幫。
劉毅則現出失望的神色,顯示他確對自己的同鄉有好感。
何謙點頭道:“好漢子!小毅給我送客!”
劉裕起立施禮,道:“請大將軍千萬勿要失去防人之心,小裕告退哩。”
何謙安坐不動,只冷哼一聲,表示心中的不悅。
兩人無奈下只好離開,心中想到的是“不歡而散”四個字。
第五章 幸福之門
江陵城,黃昏,桓府。
“司馬德宗!”
桓玄差點噴飯,大笑道:“司馬道子真有你的!竟推個不會說話,連寒暑冷熱都不知道的白痴來當皇帝?”
侯亮生和楊全期恭敬的立在一旁,瞧著桓玄開懷大笑。
桓玄從置於主堂一端的坐席站起來,負手在大堂來回踱步,忽然停下來道:“司馬道子你也有今天哩!我會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要你嚐盡苦楚,方能洩我桓玄心頭之恨。”
侯亮生和楊全期交換個眼色,都看出對方心底下的寒意,桓玄一直苦待的機會,終於來了。
司馬德宗今年十五歲,是司馬曜早逝的愛妃生的兒子,六歲時被策封為皇太子,不過沒有司馬道子點頭,他休想能登上帝座。
侯亮生道:“可惜張貴人被楚無暇所殺,否則我們便出師有名了?”
桓玄移到兩人前方,狠狠道:“真沒有用!小小的一件事也辦不妥,郝長亨話說得漂亮,辦起事來卻是一塌糊塗。”
楊全期道:“郝長亨是低估了楚無暇的本領。”
桓玄仰首望上道:“楚無暇可以有什麼本領呢?竺法慶也不外如是,竟被區區一個荒人燕飛所殺。哼!真希望有機會遇上燕飛,讓我的‘斷玉寒’可以飽飲他的鮮血,看看他的‘蝶戀花’如何了得。”
侯亮生和楊全期都不敢說話。
桓玄目光投向楊全期,道:“王恭方面有何訊息?”
楊全期答道:“兩位刺史大人商量過,討伐司馬道子是勢在必行,不過卻很難以他弒君之罪而出師。”
桓玄大怒道:“他們商量過?他們能商量出什麼來呢?為何不先來向我請示?王恭真的自以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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