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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落落的。
一向鎮定自若,對任何情況都掌控有餘的自己,今天傻了不成,連句話都不會說?他不是還有許多話沒和她說嗎?至少要告訴她,他不是隨意抱女人的人,他是真的在意她。
只是在意嗎?
冬天的黃昏,天黑得太早,黑漆漆的天空,連顆星都沒有,他覺得心裡有著說不出的難受。他低下頭去,見到林蝶的那一刻激動,無聲無息的如潮水般退去,留下空寂寂的海灘,說不出的孤單。
清晨的太陽在窗簾縫隙間一閃一閃,像窺探人世的眼睛。寒風在窗外呼嘯著,不裹上羽絨大衣,是不敢出門的。今年,上海的秋天出奇的暖,相對比的,冬天就出奇了寒。入冬沒幾日,雪都下了好幾場,雖不大,紛紛揚揚的幾片雪花,卻也夠人冷得凜然。偶爾有一兩隻堅強的留鳥,在外面的樹枝上殘存的樹葉間孤零零的凋零著。
舒櫻拉開窗簾,讓陽光整片地照進室內。出院近兩個月,她幾乎可以講師痊癒了。請來的阿姨昨天被她辭退,阿姨做的那些個事,她現在完全可以勝任,洗衣、做飯都不是大事,溫習課業是她現在最重要的事。
阿姨一走,屋內突然少了一個人,顯得有些空蕩。
林蝶不知怎的,現在也很少來串門,打電話時,聲音都懶懶的。詹安妮忙得飯都顧不上吃,偶爾跑來打個照面,呆不了幾分鐘,就走了,電話倒是天天打,隔了那麼遠的電波,她都聽得出他有多疲憊。有次是半夜時分打過來的,說不了幾句,她聽到聲音突然沒了,話筒裡傳來沉沉的鼾聲,舒櫻盯著話筒,怔怔地呆了很久。
昇華研究所的化驗報告出來了,現在還沒對外。詹安妮提供的感冒藥是不含PPQ,可是SAN的感冒藥已經經歷了幾個改進過程,這份報告根本不能說明什麼。昏迷孩子服用的藥品是SAM二年前的舊藥,現在市面上很少見了,詹安妮想找盒來化驗,都很難,真的搞不清楚那孩子是從哪裡翻出來。更讓人感到匪夷所思的是,這孩子的父母像是對法律研究得很深,每一個環節都做的滴水不漏。雖然他提供的只是感冒藥的藥盒,並沒有藥品,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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