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第2/4 頁)
我曾是男人,而且做了二十年的男人時,他會不會像我當初排斥女人一樣排斥我呢?
“玲玲,你怎麼了?”紫靈搖著我,“玲玲,如果你同王爺要成親,這是一輩子的事,我覺得你還是應該讓王爺知道。”應該告訴他嗎?可以告訴他嗎?他知道後我們還可能在一起嗎?他還能接受我嗎?……無數的問號一個接一個的在腦中盤旋,擔憂,恐懼一點點佔據胸腔。
“紫靈,我,對不起,我不能參加你的大婚了,我想要離開一段時間,等我想好了,我就會回來的,月,月就麻煩你了,我一定會回來的。”
“玲玲,你?你打算就這樣離開,王爺那……”
“我一定會回來的,紫靈你現在能送我出宮嗎?”紫靈在我堅定的注視下終於妥協了,我在紫靈擔憂的眼光中離開了皇宮。
離開皇宮我竟不知道要去哪裡,天下之大,何處才是我的安身之處?茫然的跑到龍城郊外的湖邊,清澈的湖水倒影出絕世的容顏,我踢下一顆石子,水中的絕代佳人隨波而逝,看著水中的模糊的倩影,我迷惑了。不管我是柳小玉,還是樂無憂,亦或現在的歐陽玉玲,改變的只是我的外表,我依然是我,為什麼世人要在乎這些外在的俗容呢?當我尚在為這無數的煩惱而心煩意亂之際,耳邊竟傳來了曾經熟悉的聲音。
“二嬸,今天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你為何如此堅持要到廟裡去呀?”這個妖俏活潑的女聲,是那麼的熟悉,熟悉到讓我想逃避。
“小芙,今天是無憂的生辰,我想在菩薩面前許願,希望無憂能早日回到我身邊。”這個聲音讓我有種想哭的衝動,可是淚早已流乾,再也沒有多餘的水份,原來不知在何時我竟成了不會流淚的怪物,沒有眼淚的女人還能稱之為女人嗎?
轉過身看到身後的小徑上有頂素雅的轎子正在往南走,聲音正是從轎中傳來,原來還是有人關心我,在乎我的,心底有種相認的衝動,驀地站起,發現水中的倒影我又無力地跌坐在水邊,看著越走越遠的轎子,我還是悄悄跟了上去,一直跟到玄月寺外。看著莊嚴的寺院,我竟然有削髮衝動,佛有容天下的胸襟,想必不會在乎我究竟是誰。踏進寺院看著滿院的僧侶才驚覺,這裡恐怕也容不下我,佛若真的不在乎人的幻像,又豈會為寺院同尼庵呢?佛的眼裡還是有男女之別的,佛也還有是偏見的。
我跪在佛前請求佛祖收留塵世容不下的我,不知何時,大殿內只剩下與佛祖對視的我,佛祖臉上仍然一片平靜,安祥,他眼中的笑意似乎在嘲弄,嘲弄我的貪心,我不禁抑心自問,如若一切從頭來過,我還會貪心的請求閻王讓我重生嗎?如果知道會是今日這樣的結果,我想我寧願做鬼也不會再為人的,可是沒有人能知道今日的結果,我想閻王也未必知道吧。
“師傅,這位施主已在這跪了一天了。”他是說我嗎?阿彌陀佛聲響起,我並沒有回頭問他們,依然凝望著佛祖,如果佛祖國都不能告訴我答案,他們能嗎?
“這位施主,天色已晚,施主是否改日再來?”這是佛家弟子所說的話嗎?拜佛還要看時間嗎?我沒理會他,將他們的聲音全遮蔽在外。
“施主心中有何疑問,或許老納可解答。”解答?佛祖都不能給我答案,他能嗎?我轉頭看向白鬚僧人,“施主,佛在心中,答案還得靠自己去找。老納給施主講個故事,不知施主可有興趣聽?”說著老僧人竟在我身旁邊盤膝坐下了。我依然跪在佛眼,靜候著老僧的故事。
“這是佛祖與石頭的問情篇,希望施主能從中找到答案。”
石頭問:我究竟該找個我愛的人做我的妻子呢?還是該找個愛我的人做我的妻子呢?
佛笑了笑:這個問題的答案其實就在你自己的心底。這些年來,能讓你愛得死去活來,能讓你感覺得到生活充實,能讓你挺起胸不斷往前走,是你愛的人呢?還是愛你的人呢?
石頭也笑了:可是朋友們都勸我找個愛我的女孩做我的妻子?
佛說:真要是那樣的話,你的一生就將從此註定碌碌無為!你是習慣在追逐愛情的過程中不斷去完善自己的。你不再去追逐一個自己愛的人,你自我完善的腳步也就停滯下來了。
石頭搶過了佛的話:那我要是追到了我愛的人呢?會不會就……
佛說:因為她是你最愛的人,讓她活得幸福和快樂被你視作是一生中最大的幸福,所以,你還會為了她生活得更加幸福和快樂而不斷努力。幸福和快樂是沒有極限,所以你的努力也將沒有極限,絕不會停止。
石頭說:那我活的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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