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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神祗都是平等地,所以華夏人才會見什麼廟都磕頭,見什麼神都燒香。絲毫沒有虔誠可言。皆是因為他們把僅有的那一點宗教虔誠留給了自己的祖先。
神明是否存在是個未知數,祖先卻一定是真實存在的,沒有祖先,又從哪裡來的後代呢?
聽聞魏無涯的說法,徐可兒忍俊不禁地說道:
“哎呀!從前一點都看不出,你竟然是這麼老古董的人哪!”
照單全收了徐可兒的調侃,魏無涯反以為榮地說道:
“嘿嘿嘿嘿,現在你發現也太遲了,本店的規矩是貨物售出,概不退換。反正也不影響日常使用,要不然,您就將就著點吧!”
“你呀!厚臉皮地傢伙!”
徐可兒知道自己絕對說不過魏無涯,乾脆一跺腳跑開了。魏無涯從後面望著她地背影,面色數變。最後重重嘆息了一聲。
當年魏無涯年紀不滿十歲。就隨同父母從老家荊南遷居魔都。結果沒幾年功夫又趕上了家庭破裂危機。總之,魏某人的青少年時期過得不甚愉快。
所謂亂花迷人眼。紙醉金迷的大都市侵蝕人心的速度,絕非尋常可比。隨著夫妻二人各自覓得如意新歡,雙方都嫌棄孩子是個累贅。即便是要離婚。誰也不想帶著一個拖油瓶。為此進行了多次爭吵。
這種互相踢皮球的舉動無可避免地激怒了年少的魏無涯,在一怒之下,他選擇離家出走。此後因緣際會。魏無涯才有了後來覺醒前世記憶,並拜入“元智門”的種種過往。至今,魏無涯都不能原諒這對極端不負責任的男女,權當他們已經死了。
父母這對爛人可以不管,但祖先總不能忘掉,所以魏無涯決定最後去祭掃一下祖墳。在祠堂給祖先上幾炷香。
往常為了掩飾身份,魏無涯出行多半是要乘坐交通工具,免得惹出不必要的是非。眼下這當口華夏帝國風雨飄搖,不但施行嚴格地軍事管制。而且公路、鐵路、航空、水運,全都陷入癱瘓狀態。就沒有一樣能暢通無阻的。魏無涯也就省下了掩飾的氣力,花了幾天時間準備之後。便與徐可兒和尹千蕙一行三人。架起遁光一路西行而去。
修行者的遁光何等神速,幾個小時後,一行人便抵達了魏無涯的老家荊南陽明山深處。
“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未改鬢毛衰啊!”
當漫步走在古鎮青石板鋪就的古老街道之上,魏無涯地神思依稀又回到了兒時地快樂時光。此時想來,昔日的種種境況,已然恍如隔世。隨口吟誦出一句小學課本中地經典唐詩。魏無涯的語氣中又平添了幾分悲涼之意。
徐可兒非常不欣賞魏無涯這種無病呻吟的懷舊心緒,在一旁插言說道:
“白頭髮在哪?裝什麼老成!感慨還挺多地,接下來咱們往哪去?”
呵呵一笑,魏無涯摸著下巴,左顧右盼之餘,慢條斯理地說道:
“嗯!應該先去祠堂給祖先上香祭拜,然後再去山上的祖墳。咦!千蕙,你為什麼不開口?”
“……外人好像不能隨便進祠堂吧?”
自從那天魏無涯又追問了一次以後,似乎忘記了要尹千蕙給出答案的這樁事情。儘管尹千蕙苦苦思索,奈何沒有任何結果,腦子裡一片混沌。人的本性是自私的,沒人喜歡跟別人分享一樣東西,更何況是永遠分享。一時無法理清頭緒,魏無涯又沒有主動詢問,尹千蕙自是樂得裝糊塗,拖得一日是一日。
此番隨同魏無涯到老家陽明山古鎮來,她又開始犯難,當魏無涯詢問的時候,尹千蕙不自覺地講出了心裡話。
爆笑不已的魏無涯衝著旁邊的徐可兒比劃了幾個手勢,說道:
“呵呵呵呵,前兩天還有人說我是老古董,瞧見沒有,現在又撞見一個剛出土的。千蕙,你說得那些規矩早個一百幾十年前是有的,可拜託你好吧!如今都什麼年代了,哪還有這麼死板的規矩。要不是幻族折騰得厲害,鎮子裡肯定滿大街都是遊客,魏氏祠堂還是一個挺熱門的參觀景點呢!”
近鄉情怯!雖說這些年來魏無涯一直沒有回過老家,終究還是比較留意相關訊息。前幾年古鎮在網路上舉辦的旅遊推介活動,魏無涯也認真研讀過不止一回,他知道尹千蕙的擔心純屬多餘,便順勢調侃起來。
“喂,你們幾個是遊客嗎?請把證件拿出來,我要檢查一下。”
正值尹千蕙神情萬分窘迫,一旁的徐可兒笑得腹痛之際,不遠處突然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聞聲,三人一齊轉頭望過去。只見一名身著黑色警服,外套軍綠色防彈衣的中年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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