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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扎蘭屯,小薇早晚必是徐坡的人。徐坡想要的是小薇大夫,別無他求。
高海一個人拎著“王八盒子”在門前晃來晃去的,一會兒進去,一會出來。孫大夫一家重新回到了診所,外邊停著三掛馬車,車上滿載著診所裡的東西。孫小巖儘管已經和家人團聚了,可這一家子都還在溫剛的掌控之中,後邊的小衚衕也已經被溫剛的人看得死死的。就這麼幾個人,手裡有顆槍,也未必能成了什麼大氣候。
幾十個人圍著這個小門市,裡邊的人沒出來,外邊的人也沒進去,一直僵持到下午,徐坡終於來了,他帶來了警察署的警察。
警察和徐坡衝進診所的時候,裡邊空無一人。
人呢?幾十人圍著巴掌大的小門市,竟然把人放跑了。
徐坡照著溫剛的臉上“啪”“啪”就是兩個大嘴巴:“你他媽的死人啊!你們都是吃屎的呀?好幾十人愣沒看住連老帶少的幾個人。都他媽的幹啥去了?”
“你不是不讓抓孫家人嗎?不是你讓我們站在外邊嚇唬他們的嗎?要是早把他們都抓住了,還能往哪兒跑啊。”現在的溫剛一點都不溫柔了,滿肚子的委屈。
“大哥,這有個洞。”一個小子在孫家的後院發現了通往鄰居家的洞。
第一百零五回 送劉旭龍韓敬天路遇三瘸子
(XX網站 ;。xxx。)(XX網站 ;。xxx。)(XX網站 ;。xxx。) 第一百零五回 ;送劉旭龍韓敬天路遇三瘸子
夜深了,孫家小院兒靜悄悄的,沒有了往日的繁華,也聽不到病人痛苦的呻吟聲。XX網站 ;。xXx。。兩個看房的溫剛手下,酣睡在診所的一個病房裡,死豬一樣,被人抬走都不會知道。
高海和巴彥兀立悄悄的走進了診所的手術室,開啟房門,在備品櫃裡拿出一瓶酒精,走進了診室。診室裡亂七八糟,滿地狼藉,到處是散落的處方條子和被遺棄的雜物。兩個人把酒精灑在木桌和雜物上,點燃了一張紙仍在了地上……
孫家診所著火了,誰幹的?人們紛紛議論。徐坡和溫剛逼走孫家燒燬診所的事,在當時的扎蘭屯被傳得沸沸揚揚,影響極大。就連徐坡的“親爹”……日本鬼子都對這個兒子產生了厭惡心理。
幾天後的一個雨夜,溫剛的賭場來了三個頭上戴著大草帽的人,兩個人手裡端著“王八盒子”堵在門口處,一個滿身肌肉嘎達的人,一屁股坐在了賭桌兒上,要見老闆。
溫剛站在賭桌前,一句話沒說,就被這個人一腳踢翻在地上。一群打手無一倖免,個個身上帶傷,連滾帶爬。幾個掏出手槍的人,死在了站在門口的兩個人的槍口下。
這三個人是高海。韓敬天和劉旭龍,三個人砸了溫剛的賭場,消失在了雨夜的大街上。
徐坡找到了他贍養多年的“親爹”,日本鬼子的警察署。要求全城搜捕砸溫剛賭場的兇手。結果,這個日本“親爹”在關鍵時刻拋棄了這個“苦命”的“孩子”。
韓敬天和劉旭龍回到了東北溝。韓敬天在楊秀英那裡取來那塊劉旋風留給李三爺的金嘎達,交給劉旭龍。(XX網站 ;。xxx。)
第二天。韓敬天陪著劉旭龍來到了久違的牙克石。在小北公路邊的山坡上,找到了埋葬劉旭鳳的墳。劉旭龍把哥哥的屍骨和那塊金嘎達一起帶走了。
列車駛進了碾子山車站,韓敬天該下車了。劉旭龍緊緊的抱住韓敬天,淚水滴在了韓敬天的後背上。短短的十幾天時間,這個出關尋找哥哥的河北漢子。經歷了生與死的考驗後,揹回了哥哥的屍骨。
“韓哥,此一別,也許是今生的最後一面,我永遠都忘不了東北溝的這些弟兄們。”劉旭龍說的沒錯,天南地北的,分別後再見面的可能性極小。
韓敬天沒說什麼,匆匆的跑下車。在站前的熟食攤兒上買回些吃的,又拎了兩瓶老白乾兒,跑回車廂,陪這位相識不過十幾天卻交情過命的好兄弟一直喝到齊齊哈爾。
望著遠去的列車,韓敬天站在齊齊哈爾空曠的站臺上,心裡無限的淒涼和悲傷。他想起了十幾天裡發生的生死搏鬥,想起了劉旋風慘死牙克石的瞬間,想起了躺在病床上的三哥。想起了每時每刻都在牽掛自己的老母親,想起了剛剛過門的愛妻俊玲兒……
夏夜依然很漫長,天亮的時候。火車進入了扎蘭屯車站。
韓敬天拎著一兜兒水果,走在繁華的大街上。
一個拉黃包車的小個子擋在了韓敬天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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