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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身為名將項燕之後,當以正面取勝為要,由此才不枉為名將之後。
聽了項梁的話,狄風心中暗想:“什麼名將之後,什麼為將之道,簡直就是扯淡,只要你能打贏,才不愧為名將之後!如果你在戰爭被打敗了,或者被斬了腦袋,那麼你頂多也就是一隻草雞。
草雞的下場是什麼?就是任人宰割,連自己死了都不知自己是怎麼死的。
此時此刻,歷史的經驗教訓在狄風的內心裡翻江倒海,狄風也突然感覺到什麼叫生命不能承受之輕,什麼叫倚老賣老其實就是個廢物。
“叔父,如今侄兒聽聞秦將王離率部前來支援章邯,章邯得王離率軍之助,我楚軍不可不防啊!”
“風兒不必擔心,叔父所走的路要比你過的橋還多,如今我楚軍連勝秦軍,量他章邯見我便成為倉鼠,不足為慮!”
狄風被項梁這句話氣得感覺心口發甜,似乎要吐血。但狄風深深地知道,身為男人,倘若把一口血從口中吐了出去,也就傷了自己的元氣,即使自己再有扭轉乾坤之能,再有人生大志,最後也會因為失去元氣而變得無能為力。
於是在項梁和其他楚軍將領的雙眼的眾目睽睽之下,狄風強硬地將自己要吐出的血又吞嚥了回去。就在此時,狄風突然聽見在項梁大帳的門口,傳來了竊笑聲。
“何人如此大膽?難道本公所言有可笑之處嗎?”項梁當即朝大帳門口質問道。
“啟稟項公,剛才所笑之人不是小的,是韓信在笑你,還請項公饒過小的性命!”與韓信同時在營帳門口站崗的一位兵士,探頭朝項梁的大帳之內稟告道。
“風兒,你即刻將韓信這廝殺了!”項梁朝狄風吩咐道,“他一個守衛懂得什麼,竟敢此時譏諷於我?你看叔父這氣,你看叔父這氣!”
狄風看見項梁曲起左臂,攥起拳頭,鼓著勁讓自己的血管和筋暴突起來,彷彿如兩千多年之後那種所謂的氣功師,為了讓不懂行的人看一看他們身上所謂的功夫。
看著項梁露出左臂,鼓著勁讓自己的青筋和血管暴突,狄風感覺項梁很搞笑,可出於禮貌,不得不對項梁說道:“叔父,我知道你的胳膊粗力氣大,可打仗要憑智慧,而非力鬥,還望叔父三思。”
“風兒,你怎麼譏諷於我?難道我僅僅就胳膊粗嗎?”項梁顯得有些不高興,質問狄風道。
狄風也感覺剛才說的話有些譏諷的成分在內,忙解釋說:“叔父,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擔心你上了章邯那廝的賊當。”
“無需多慮,也無需多言,再有譏諷於我者死!”項梁說著,繼而又朝狄風吩咐起來,“風兒,速將門口的那個兵士給我打八十軍棍,看他還敢笑話我嗎!”
“看來韓信是要受皮肉之苦了!”狄風心中想著,同時也暗怨韓信不識時務,覺得韓信怎麼跟歷史上記載的差不多,自己有本事去不去彰顯自己的本事,只是一味地譏笑,難怪他在項梁這裡不被重視,只能當一個卒子。
狄風走出營帳,來到韓信跟前。見身材魁梧的韓信還想個傻蛋一樣站在門口,便吩咐自己帶來的幾個親兵將韓信捆了。
“因何讓人捆我?我犯了什麼錯誤?”韓信不解地朝狄風問道。
狄風清楚,過多的解釋都是多餘,先讓親兵將韓信帶走再說,以免他受皮肉之苦。於是狄風朝親兵們說:“先將他押到我哪裡去,好好看住,不許讓這廝逃走。”
“是。”親兵們答道。
看著韓信被押走了,狄風才回到營帳裡覆命。
項梁見狄風進來,也消了剛才的火氣,對眾將說道:“章邯現屯兵定陶,此前項藉與劉季攻打定陶不下,明日攻城爾等一定要用力。”
“明日我等攻城自當盡力,如不剪除章邯這廝,那麼我們楚軍等滅秦便會受到阻礙。”眾將齊聲答道。
狄風沒有說話,他感覺這些人似乎都是在討好項梁。因為狄風很清楚,項梁就是在定陶這裡被秦軍砍了腦袋。同時也感到,此時的場面似乎也有些滑稽。
“風兒,你為何不說話?難道不相信叔父的實力嗎?”項梁瞧見狄風默不言聲,當眾將離去後,便朝狄風問道。
“叔父,我認為應該避開定陶為上,只要我們將其他之地的秦軍掃除,那麼定陶的秦軍便成了一支孤軍,然後命項藉與劉季率軍回師定陶,合力便可大破章邯之軍,此為上策。”狄風建議道。
“如今章邯在定陶便已成為孤軍,何須項藉與劉季回師。風兒,現你我多日不見,怎麼變得如此膽小了呢?”項梁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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