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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閒著沒事,為何抽自己的臉啊?”
“死妮子又來煩我!”狄風雖然心中這樣想,可對項珠的回答卻是:“珠兒,蚊子,是該死的蚊子叮了我的臉。”
項珠有些慌了,忙探身近前:“夫君,讓妾身好好看看,叮腫了沒有!”項珠說著,便把一張俏臉朝狄風貼過來。
一股吐氣如蘭的呼吸朝狄風漫過來,狄風感覺自己滋潤極了,也美妙極了。
“珠兒,你身上和臉上怎麼有香啊?”
“香?什麼香?”項珠這樣問過,之後便用手遮了口,嬌笑著說道:“妾身閒著無事,就帶著幾個姐妹去野地裡採了些野花,有個姐妹說花粉可以養顏護膚,因此妾身就試了,果然不錯,連夫君都能聞見了!”
“姐妹?你哪來的姐妹?”狄風不解地問道。
在狄風的認識裡,能與項珠勘稱姐妹的,只有虞姬一個人,剩下的不過是那些女兵和女婢而已。
“夫君說哪裡話來?能甘願跟隨妾身前來出生入死的女兵和女婢們,難道他們不可稱為妾身的姐妹嗎?”
這下狄風明白了,原來項珠所說的姐妹,是指這些人。
我現在這是怎麼了,怎麼連一個女孩子都不如,竟然把身份和地位看得很重啊!我要率軍出兵,我要率軍渡河,是非功過讓別人去評說吧!暴風雨,也請你來得更猛烈些吧!
秦二世二年十二月十六日,經過半個月的船隻的籌集,和糧草準備,狄風率領三萬多楚軍在漳河南岸誓師分批次開始渡河。根據事先安排,姚猛率領五千楚軍做前鋒,韓信率五千人馬為左翼,甘祖業率領五千人馬為右翼,狄風親率一萬楚軍為中軍,一千經過訓練好武卒由吳銘率領,作為機動部隊,哪裡有危險,就往哪裡衝。剩下五千人馬,則歸張六率領,押運籌集來的糧草後行。
為了是使三萬多楚軍能總有飯吃,馬匹有草喂,狄風特地對張六下了死命令,人在則糧草在,如糧草不在,已被秦軍劫去,那麼張六便要提著自己的腦袋來見。
已是糧草都尉的張六聞聽狄風這樣對他說,先是咧著嘴想:“怎麼對我這樣狠啊!不會跟我看玩笑吧?”但瞧著狄風似乎不是在跟他開玩笑,同時也感覺狄風這樣安排也是有道理的。因為現在狄風手下所有的將領,不管是千夫長、都尉、還是副將,只有他最膽小也最草包。
張六本來就精明,自然明白在領兵打仗問題上,他自己是半斤還是八兩,當他明白這是狄風有意安排之後,也就不再抱怨。
“上將軍放心,屬下就是冒死,也要保護好糧草。”
“你我是兄弟,何來屬下,只要你我同心便是。”狄風在大帳中對張六說道。
狄風說這話,其實還有另外一個意思,就是讓其他將領也能跟他共進退,而不是見異思遷,日後誰給好處多,就跟在誰的屁股後面。
可狄風話音剛落,大帳之外便有一個人說道:“既然同心,那也算上我一個。”此人說著話,便大步走了進來。
“楚兄弟,你回來得好快啊!”狄風高興地歡叫一聲。
眾人看時,原來進來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帶著狄風的使命前往吳中的楚全勝。
“上將軍,糧草和軍餉皆已被屬下押運回來,殷公還給你寫來一信,請你過目。”楚全勝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包,遞給了狄風。
開啟布包,裡面有一卷絹布,展開絹布,只見上面寫有字跡。狄風一邊看著,一邊感動得幾乎都要垂淚了。
因為殷通在絹布上寫道:狄兄弟隨項公北去,雖已年餘未見,然今日得兄弟之資訊,通即為項公焚命而流涕,也為兄弟活得大王重用而欣喜。通不才,卻得兄弟之厚恩活命於吳中。有道是君子約定,便心交耳,故兄弟之囑,不敢忘懷。現吳中不但糧草充足,且已集攏人馬近三萬餘,通為兄弟計,特調撥兩萬人馬隨楚將軍北去,以助兄弟功成。另子期得聞兄弟訊息,便應求通也要隨軍前去。子期言與兄弟交往甚厚,不僅有鑄造兵器之技在身,且也頗具搏殺之術,通奈不過應求,也知子期乃吳中少有豪士,因而讓隨軍而行。至於對子期作何安排,通不敢擅定,一切皆由兄弟安排為善,後面是落款“殷通“二字。
看罷此信,狄風沒有多想便朝楚全勝問道:“子期兄在哪裡?”
“就在外面等候。”楚全勝答道。
“還得什麼候啊,還不快些請進來。”說完這話,狄風感覺這樣做有些不妥,於是忙走出營帳,只見虞子期正站在大帳門口,身邊還有幾位身披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