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想撥開鬧鐘上面的東西,卻怎樣也撥不開。
可惡!什麼東西啊?
老大不爽的睜開睡眼惺忪的眼,她半夢半醒,無法辨認那是什麼,朦朧的眼順著包覆住鬧鐘的物體往上看。
什麼鬼東——啊!
睡意全嚇跑了,她大叫一聲,眼睛大睜,雙手抓緊床單,連滾帶爬地退到床的另一邊。退得太快,忘記這張床不大,她身子騰空,咚的一聲摔下床。
“啊,可惡!該死——”煦煦從床單裡掙脫出來,她拉下床單,從頭到腳包得像粽子,縮坐在床邊地板,又羞又驚愕地探出頭來。
蓋在鬧鐘上的,是一隻黝黑的手,比她的手掌大多了。
順著那隻手往上瞧,是衛浩天酷酷的俊臉。
“早安。”他點頭,面無表情地按掉鬧鐘。
煦煦不可思議的瞪大眼,氣得脹紅了臉。早安?早安!這傢伙私闖民宅,差點嚇破她的膽子,難道就只是來跟她道早安的?
“你在這裡幹什麼?!”被人吵醒,她的口氣惡劣得嚇人。
“早餐。”衛浩天簡單吐出兩個字。
煦煦眼睛瞪得更大。“這是我家耶!你有沒有搞錯啊?你你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走進來的。”他轉身走出門,丟下一句。“我八點上班,動作快。”
“走進來的?怎麼可能,我明明鎖了。喂,你——喂!”她沒機會問清楚,因為他理都不理她,逕自下樓了。
煦煦奔上前去,將門鎖鎖住。她跟著又不安的開啟,試了試那個喇叭鎖。
奇怪,明明是好的啊!這傢伙難道會穿牆術?
瞪著那把爛鎖,她忿忿地重新關門,卻還是有些忐忑不安。
確定衛浩天真的下樓後,她用最快的速度脫掉卡通圖案的睡衣,換上家居服,再衝進浴室裡洗臉刷牙。一切打點妥當後,她在鏡子前面,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培養出勇氣,鎮定地下樓去。
大門的鐵卷門仍關著,他開啟了樓下店內的燈,坐在昨天同一個位置上。
“你到底怎麼進來的?”她走到門口,瞪著鐵卷門,只覺得毛骨悚然。
嚇死人了,那道門看來像是不曾被動過。她腦子裡閃過靈異節目的片段,不由自主的低頭,想看看他有沒有影子。對了,該來探探他有沒有體溫。
想到這兒,粉臉倏的一紅,小腦袋垂到胸前,不敢看他。
真是的,他當然有體溫,先前在飯店的那一晚,他那身肌膚的溫度,燙得她神智昏沈,差點就——
“你的鎖太老舊了。”衛浩天看了眼牆上的鐘,開口提醒。“還有十分鐘。”
她瞪著他,半晌後才能開口。
“什麼十分鐘?”
“八點。”他說。
煦煦仍是有聽沒有懂,傻傻的重複。
“八點怎樣?”
“我要上班。”
“然後呢?”
他眯起黑眸,聲音裡有絲壓抑,像是正在忍耐她的健忘。他一字一字,恩賜似的提醒她。“早餐。記得嗎?你欠我一個月的伙食。”
煦煦瞪著他,深吸了口氣。她想罵人,而且是罵臭這傢伙的祖宗八代、左鄰右舍、兒子孫子!
但是,她張了張嘴,正想大罵出聲,眼前那張理所當然,而且十分忍耐的俊臉,又讓那些咒罵全滾回肚子裡去。
“好,你贏。”她重重地從齒縫中擠出兩個字,忿然轉身進櫃檯,處理他的早餐。
願賭服輸。她要是現在翻臉,豈不是言而無信了?再說,看他的模樣,可不像會放棄權利的人,與其花時間跟他吵,不如早早餵飽他,把他踹出門去。
煦煦動作迅速地煎了一個蛋和一片火腿,烤了兩片吐司,做了個三明治,再倒一杯冰咖啡。
她把食物送上桌,因為心情不爽,所以動作頗大,咖啡濺出一半。
“喏!你的早餐!”她說道。
見到早餐上桌,衛浩天心情稍稍好了些,他拿起三明治,在咬下前,口中吐出兩個字。“不夠。”
“啊?”
“這些不夠。”他嚼著食物,酷著一張臉說。
煦煦倒抽一口氣,就算沒穿小馬甲,也覺得暈眩。老天,她到底是招誰惹誰,竟會引來這個厚臉皮的傢伙?自從遇見他之後,她的腦細胞開始大量死亡。
她咬牙切齒,回到櫃檯後,同時扭開兩個爐火,再取出一個平底鍋,一個煎蛋跟火腿,另一個煎鬆餅。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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