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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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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糖葫蘆,先生下班的時候就會想著去買兩串,一串放在潔塵的書桌上,另一串在兒子的手中。但潔塵沒有說謝謝,她說,大恩不言謝。我肯定潔塵的兒子長大那天也會用這句話來表達對媽媽的愛。如果不是目睹,我不會相信看起來硬朗的潔塵,面對兒子的時候,不僅聲音很甜糯,其緊張度也遠非一般的母親可比——眼睛幾乎不離開兒子半厘米。她向其他女人這樣描述自己的兒子:“白裡透紅的面板,長長的睫毛在陽光下印出一道陰影,漂亮極了。”

但如果僅憑這些就對潔塵做個什麼判斷,我們都輕率了點。也許我們看到的都不是潔塵。

我一直試圖和潔塵的內心對話。從認識她以來我就等待著這麼一場對話。我是一個極度好奇的人,潔塵以她非同尋常的複雜逗引著我。成名前的潔塵,無論是在大學寫詩的時候,還是在後來寫些小文章的時候,她都是積極地投稿,尋找機會,渴望得到手稿變為鉛字的快樂;成名後的潔塵,走的是書房寫作的道路,但一針見血的現實生活卻在她的文章中比比皆是,她專欄擅長的就是從書中寫到現實。類似的矛盾還有很多,潔塵喜歡記賬,喜歡有秩序的生活,喜歡聚會時的八卦,喜歡用口紅仔細地塗抹嘴唇。這些喜歡是世俗的,另外的喜歡卻非常個人化,比如潔塵喜歡看悶片,一個人在黑暗中寂寞地看;喜歡讀書,在書房裡坐幾個小時的那種讀書;喜歡寫作,日復一日。

正常情況下,這些種種喜歡很難集中在一個人身上。所以才有了潔塵,陳潔。

潔塵是筆名,陳潔是本名;世俗是陳潔,文字是潔塵。她和她,在平衡與轉化中合二為一。

想起小時候經常玩的遊戲,“我們都是木頭人,不能說話不能動,不能開玩笑。”誰先笑誰輸。那時候其實特別想笑,就把眼光投向遠方,看天空,看一朵一朵輕盈的白雲,不知不覺中,看出神了。

最出神的人就是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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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訪談一

………

文傑(以下簡稱文):作家是你的職業理想嗎?

潔塵(以下簡稱潔):之一吧。我高考時最想報的三所學校是中央戲劇學院、北京電影學院和上海戲劇學院,都是導演系,想當導演。我13歲就開始一個人去看電影,燈光黑下來,盯著銀幕,那樣的時光完全是在做夢,跟現實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特別迷戀那種形式感,迷戀能把一個東西放到銀幕上去講的行業。可惜的是我高考那一年,這三所學校都沒有在成都設點招生,我好像也沒有痴到要坐個火車到其他地方去考的程度,結果就考中文系了。所以如果可以排個順序的話,導演過後,我才想當個作家。

文:難怪《華麗轉身》可以一炮走紅。

潔:實際上它是我的第四本書,可在它之前我的寫作只會聽到朋友或者熟人的評價,卡拉OK一樣的感覺。但《華麗轉身》出來以後,我開始收到陌生讀者的來信,越來越多,書也加印,再版。後來我想,《華麗轉身》作為我這麼多年對電影痴迷和熱愛的一次噴發,情感肯定很飽和。真正有感情的東西,讀者還是一眼都能看出來的。另外一方面,《華麗轉身》在題材上佔了個特殊的位置,很多評論都承認它是國內個人電影隨筆的始作俑者。

文:現在你好像不怎麼寫電影隨筆了,有原因嗎?

潔:我的電影隨筆在《華麗轉身》之後還有兩本,《暗地妖嬈》、《黑夜裡最黑的花》。前者是我在《南方都市報》開的長達5個月的專欄,非常殘酷的一個專欄,星期一到星期五,每天一篇,完全是透支性地寫作。開始我沒有想到會這樣殘酷,接的時候還挺高興的,因為電影和文字是我的最愛,能夠把它們結合在一起,肯定是一場熱戀了。但這場熱戀對我損耗很大,最後我意識到自己快要把電影和文字這兩個最喜歡的東西逼成敵人了,趕緊結束了專欄,本來他們希望我寫一年。不過,我對《暗地妖嬈》還是比較喜歡的,節奏急促但很絢麗,像一次激烈的豔遇。跟《華麗轉身》不一樣,《華麗轉身》是我十幾年的情感存成的老窖酒,像一場傷感而綿長的戀愛。其實到了第三本電影隨筆《黑夜裡最黑的花》,我自己都不滿意了,事實可能是這樣,寫了那麼久的電影隨筆,我在文字上是有點油了,有了輕車熟路的套路。這本書之後,我決定幾年內不會專門結集電影隨筆了,若有一些相關的文字,我會放到一些混合的集子裡。我儘量在隔絕它,讓自己產生一點距離感。但我不會放棄,因為它是我寫作中很重要的一個主題,我只是暫時需要距離感,需要從距離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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